[轉帖]“客家人”与“客家话”的产生

desmond

轉貼李海杰先生喺留言板嘅文章︰ “客家人”与“客家话”的产生 前人对客家话的研究﹐忽略了一个人类学家新近才发觉的事实﹕“客 家”是一个新建构的民系(constable﹐1994﹔leong﹐1997)。在17世纪 以前﹐住在嘉应州的人没有向西南迁徙﹐“客家”还没有成为操嘉应话 者的称号(刘﹑万﹐1991﹔刘佐泉﹐1992﹔leong﹐1997)。而在19世纪 前﹐操嘉应话的移民群体﹐也没有广泛地采用“客家”作为族群的名称 (constable﹐1994﹔lau and chow﹐1998)。在可以看到的文献上﹐清初 的嘉应州人自称“程乡人”﹐而同期从嘉应州迁移到别的省份的人﹐更 大多自称或被称“粤人” ﹑“棚民” ﹑“怀远人”﹑“广佬”﹑ “广 东人”﹐语言是“广东话”﹑“艾话” ﹑“新民话”﹑“麻介话”﹐只 有在珠江三角洲一带才称客家人﹑客家话(lau and chow﹐1998) 。 “客家”之所以成为了嘉应移民的代号﹐是因为他们跟广府人发生争执 时被迫认同的(leong﹐1997)。当这两个群体的争执﹐从1850年在粤西的 武斗﹐发展到1920年的文斗的同时﹐客家学者也成功地建构出“客家” 这个民系(constable, 1994; 胡等﹐1997﹔lau and chow﹐1998)。而罗 香林(1933)的《客家研究导论》﹐属于客家建构过程的高潮。根据刘﹑ 万(1991)的考究﹕在清代之前﹐历史上并没有一个自称“客家”为客家 的群体﹐没有一个叫做“客家” 的方言。 虽然现在自称或被称为“客家”的人﹐是宋代由北方移民到江西﹑广东 的后裔(罗香林﹐1933)。但无论是广府﹑闽南或者“客家”的大部份人 口﹐都是宋代或以后才从北方迁移到广东﹑福建的﹐清代以前并不存在 “客家”和“非客家”的矛盾﹐操不同方音的人在广东﹑福建自由迁 徙﹐不存在族群认同的问题(陈支平﹐1997)。在嘉应州人没有大量向外 移民以前﹐他们的母语“嘉应话”虽然早已存在﹐但还没有成为“客家 话”﹐因为嘉应州人还没有成为“客家人”。目前的问题是﹐如果“客 家”是一个出现了只有两百年不到的民系﹐那么许多跟客家话有关的理 论﹑界说﹑假设﹐便全部都会变成错误的论断了。 因此﹐假设汉语方言学不是在这个世纪﹐而是在清朝初年便成立为一个 学问的话﹐问题就可能会简单得的多。当时的“嘉应话”不但不会超过 现在粤东﹑粤北﹑赣南和闽西南的范围﹐而且方言归属上可能就会归了 赣语或者粤语。其它跟嘉应话不能通话﹐而现在被归类为“客家话”的 非嘉应话方音﹐也根本不会跟“客家”扯上关系﹐因为它们大多数是罗 香林将它们收在“客家”旗下的﹐理由是他们的祖先在唐宋时已经南 迁。这是罗香林在建构客家民系时的双重标准﹕跟嘉应移民有冲突的民 系如广府人﹑四邑人﹐虽然也是宋代以后才南迁的﹐没有被称为“客 家”﹐而在宋代以前便设籍岭南﹐但没有跟嘉应移民正面冲突的﹐却可 以被封为“客家”。 3.2 罗氏理论对汉语方言学的影响 罗香林(1933)在他的《客家研究导论》中﹐将“客家”的起源理解为东 晋时代的“客户”。而客家人是中原人在四世纪开始﹐分开五个时期流 徙到南方的移民群体。虽然罗氏也说明﹐客家的主要形成时间是宋代﹐ 但他却故意将客家描写成“纯汉人﹑中原嫡裔”而跟广府﹑闽南人不 同﹐割裂了客家人跟其它邻近民系的血缘﹑语言和历史关系﹐误导了其 它人对“客家人”的正确认识。 虽然罗氏建构“客家”的主要动机﹐是要来抗衡广府人对客家人的侮辱 (胡等﹐1997)﹐而不是要故意误导方言学。可是﹐他跟方言学界却开了 个世纪的玩笑。直到今天为止﹐大部份方言学家是百分之百相信他的 “客家”形成模式的。于是﹐当现代的方言学家依照罗氏的启示﹐按图 索骥去赣南和粤北找“客家人”和“客家话”时﹐一来又发现这些人不 但没有任何“客家”认同﹐而且大部份自称是“本地人”(刘纶鑫﹐ 1995﹔张﹑万﹐1996)﹐来跟操嘉应话的明清移民相区别﹐二来更发现他 们所操的“客家话”跟嘉应话差别很大。所以一些学者只好将他们理解 为“老客家”和“新客家”(张﹑万﹐1996)﹐而没有想到这正反映了客 家认同只是近代才出现的事实。 由于罗氏理论的作祟﹐很多人认为目前被称成为“客家话”的嘉应话形 成的时候﹐客家人便诞生了(张卫东﹐1996)。他们没有想到﹐就算到今 天还有不少地方的嘉应系方言﹐还没有冠上“客家话”的称号呢(lau and chow, 1998)﹗虽然张光宇(1995)在讨论客家话的形成时﹐正确地考 虑了移民因素﹐指出罗杰瑞“南方汉语”说 (norman, 1988) 不能解释 客语的现象﹔但是他还是不能避免被罗香林“客家理论”引导错误﹐认 为“客家”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民系﹐得名源于畬汉关系﹕“客家人”是 “半畬半汉”﹐ 汉畬混血的结果﹔由于“客家人”身上流着被人看贬的 畬族血液﹐所以强调自己来自中原(张光宇﹐1995:174)。而没有察觉到 “客家”是近代广府人奉上的桂冠而已﹐过去很多对“客家”的解释都 是一场误会。 根据近年生物学的分析(赵等﹐1991)﹐中国境内74地点中﹐广州人跟梅 县人的血缘最接近。而二者虽然也跟畬族颇接近﹐但却没有人怀疑广州 人有大量的畬族血统。因此﹐“客家血统特殊论”全无科学根据。而根 据徐通锵(1995)对基本词汇的计算﹐全国七大方言中﹐广州话跟梅县话 互相最相似的数据﹐就不可能是一个误差﹐而是“客家”和广府属于同 门血亲的铁证。不幸的是﹐汉语方言学的诞生比“客家”建构晚﹐而且 多少依赖了“客家理论”来替汉语方言分区。结果是﹐汉语除了用语言 学的论据来分区以外﹐还利用非语言学的方法﹐其中之一就是观察讲一 种南方方言的人﹐有没有客家认同甚至是有没有被认为是“客家人”(黄 雪贞, 1987)。 可是﹐罗氏的理论对方言学的影响已经很深﹐方言学者的脑筋一时间很 难转过弯来。所以罗常培(1958)虽然看到临川音系跟梅县话很像﹐却没 有得到他们是同一种方言的结论。而最近几十年的方言学界﹐更常为 “客﹑赣”的分合而伤透脑筋﹐制造很多方便客语区别于赣语的“界 线”(王福堂﹐1998)。受到罗氏的影响﹐桥本(hashimoto﹐1973)﹑罗杰 瑞(norman﹐1988)﹑黄雪贞(1988)等也企图对一个自古就存在的“客家 话”作出定义。 3.3 “客家话” 的本质和范围 最近沙加尔已经明确地指出﹐“客家话”的定义可能包括非语言学的因 素即客家认同﹐而他也不太相信罗氏对客家形成的描写(sagart﹐ 1988)﹐但不少方言学者还是花了不少的气力﹐去“重构”一种子乌虚有 方言的历史。既然“客家”只是一个在清代才建立的民系﹐许多对“客 家 ”过去历史的搜寻就显得是徒劳﹐我们对它的前身﹐“程乡人”和 “嘉应话”的认识﹐才是解开“客家”之谜的钥匙。 根据梁肇庭(leong, 1997)的研究﹐操嘉应话者原来的分布范围只在嘉应 州附近﹐明代中业至清初之间﹐嘉应州人大规模向江西北部及珠江三角 洲迁移﹐前者称为“棚民”﹐而只有后者才成为“客家”。虽然目前棚 民的后裔没有客家认同﹐但由于他们仍的方言基本属于嘉应话系统﹐所 以方言学家也将之界定为“客家话”(黄雪贞, 1988﹔李﹑张, 1992)。 今天﹐狭义的“客家话”其实也只是梅县话和类似的一些口音。目前广 泛分布在中国南方的“客家话”﹐其实也是在过去几百年间由嘉应州迁 移出去的﹐调型主要也是梅县或五华两种类型的其中一种 (刘镇发, 1996)。最近﹐庄初升先生也论证了粤北的“客家人”是明代中业(十五 世纪末)才开始进入韶州的(庄初升﹐1998)﹐而很多这些操嘉应话者到今 天很多也不自称或被称为“客家”。因此﹐如果我们能在清初如实画一 张当时的方言地图﹐那上面根本就没有“客家话”。 因此﹐现在中国方言地图上“客家话”的范围很大。基于罗氏的观点﹐ 很多唐宋便设籍在赣南或岭南的人被视作“客家人”后﹐他们的方音便 被列为“客家话”。而这些所谓“客家话”中﹐很多跟嘉应话根本没有 直接的关系。目前被编入“客家话”的方音﹐其实只是赣粤方音中的一 分子而已﹐和粤语﹑赣语基本上都是宋室南渡时带到南方的。这样﹐我 们就知道为何过去为“客家话”作出定义是何等困难﹐甚至徒劳无功。 “客家话”是明末清初“粤赣方言”的粤东嘉应话后裔﹐所以今天的 “客家话”只应包括嘉应州(目前称梅州市)﹐和明末清初时由嘉应州迁 出移民所坚持至今的方音。由于分化时间不长﹐所以这是今天各地嘉应 系“客家话”保持高度一致的主要原因。 4 结论 在客家这个问题上﹐我们可以看到汉语方言学在订立“方言”层面上的 问题。虽然我们不一定要精通历史学或人类学﹐但如果在这些问题上给 误导﹐方言学就要走一大段冤枉路。 前人对方言的研究因为缺乏了一个严谨的方法﹐加上一个静态的方言 观﹐较少从历史人口流动﹑族群争执﹑语言交替和融合的角度去全盘考 虑﹐更没有考究“客家话”非语言学因素 ─“客家认同”的来由﹐反而 片面地依赖一些带感情成份的“结论”﹐结果更为了要分别“客家话” 与“非客家话”﹐挖空心思去找出汉语方言的界限﹐浪费了不少人员的 宝贵时间和精力。弄清了“客家人”的来龙去脉之后﹐我们便会明白﹐ 汉语方言学在过去的一个世纪是如何处于窘境。 虽然很多人已经发现“客家话”(梅县话跟赣语有密切的关系﹐例如沙加 尔根据近年的发现﹐认为客语和南部赣语实际上不可分割﹐不相信罗氏 的结论﹐而且推断“客家话”是很晚近才形成的方言﹐这是很有创见性 的(sagart, 1988)。但碍于罗香林“客家理论”的作祟﹐目前的主流意 见是将它们分开为两个方言来处理(张﹑李﹐1992﹔王福堂﹐1998)。而 且﹐嘉应话和粤语方言可能的关系﹐也因为“客家理论”的左右而没有 人去注意。除了徐通锵(1992)的基本词汇﹐证明客﹑粤分家只有六百多 年以外﹔近年分子生物学的发现﹐也证明广州人和梅县人在血缘上最接 近(赵等﹐1991)﹐这说明了“客家方言”的创立﹐不仅违反了语言学﹐ 同时更违反了自然科学的证据。 因此﹐根据本文的推论﹐客语和大部份的粤语﹑赣语﹐以及惠州本地话 等方音﹐都是“赣粤方言区”的成员。他们组成的单位﹐应该跟从浙 江﹑福建﹑广东和海南的“闽方言区”同等。这样﹐客语﹑粤语﹑赣语 也跟闽北﹑闽南﹑闽东语等一样﹐属于“次方言”的级别。这也较客观 地反映了他们之间的历史关系﹑相似度和互懂度。而随着21世纪的来 临﹐汉语方言学势必走出新路向﹐正确地认识各种方言的关系。

leon_jeng

之前广东只有两大民系：一、本地民系操广东话（粤语）分布广东大部分地区。二是居住在潮汕地区和雷州半岛的福佬民系。后来因住在梅州地区的广东人（本地民系）向珠江三角洲迁居在那儿他们与当地的广东人发生争执引起大械斗由此梅州人就自我脱离母体成为新的民系叫做“客家人”。“客家人”其实上就是我们广东人的一个支系民系，他们的语言就是广东话（粤语）的一种山区的分支方言。

蟲子

客家系喺广东三大民系中係最迟迁入广东嘅。---相关信息请睇《广东省省志》 不过粤语同埋客家话係几似嘅，呢一点我深有体会！

阿松

蟲子在2005-08-10 13:02:31說道：[br]客家系喺广东三大民系中係最迟迁入广东嘅。---相关信息请睇《广东省省志》 不过粤语同埋客家话係几似嘅，呢一点我深有体会！

台北客家電台頻率 fm93.7 mhz, 我最近學客家話聽咗半年, 我個人覺得客家話(尤其客人所謂嘅四縣話, 即以梅縣音作代表嘅)同廣府話約有70%以上用詞相同, 60%以上音近; 我識得福建閩南話同台灣閩南話(也識分泉州音同漳州音), 也接觸過潮州話, 海南話, 福建龍岩話, 相較之下, 客家話同其他話的關連性或差別, 簡直同廣府話接近太多太多啦。 台灣嘅客家話有六個次系, 我只記得其四：四縣(最大)、海陸豐(其次)、饒平、詔安(人數最少,約3百人；嗰個靠兩粒子戰登上總統寶座嘅陳水扁選舉期間為咗拉選票亦自稱自己係福建詔安嘅客家人)。我接觸過四縣、海陸嘅客家人，都係梅縣嘅最接近廣府話。

leon_jeng

阿松网友，请问你是否也是广府人？你的祖籍在哪里呢？你现时住在台湾吗？

itxu2k

阿松先生嘅身世简直错综复杂,扑朔迷离... (just joking...) em3:

霍春恒

0甘梅州地区个d广东客家人既祖先,系米来自黄河流域啊?

leon_jeng

霍春恒在2005-08-31 18:25:25說道：[br]0甘梅州地区个d广东客家人既祖先,系米来自黄河流域啊?

广东梅州地区的客家人是畲族受到汉化的民系。他们的语言是畲族语基础上受到广东话的影响的语种。

seejun

我不统一楼主的看法 我就是客家人

蟲子

關於客家人同埋客家人文化歷史的研究有好多，但係每一種研究都係不盡人意嘅，唔夠說服力。

阿松

leon_jeng在2005-08-17 19:38:57說道：[br]阿松网友，请问你是否也是广府人？你的祖籍在哪里呢？你现时住在台湾吗？

最近都唔得閒, 冇上來行下, 原來有人同我講話。 祖鄉東莞, 當然係廣府人啦;故鄉檳城, 家鄉台北, 當然, 要講姓乜, 就得查祠堂、家譜去追, 重可追到原鄉喺北方添。家故祖原四個鄉都唔同一個地方。所以5樓都話我身世简直错综复杂,但係「扑朔迷离...」就唔見得啩。 我都話我來自檳城+台北囉。 幾年前, 睇到一本日本仔寫嘅書, 叫《客家人》, 唔講你唔知, 原嚟中華民族嘅命運, 係操縱喺客家手上咯喎。 係大陸有: 鄧小平, 李鵬, 十大元帥之聶榮臻、葉劍英, ....是客家人, 促進大陸同美國建交嘅陳香梅(飛虎將軍陳納德老婆, 聽講佢同鄧小平見面係講客家話嘅)是客家人; 喺台灣有李登輝, 陳水扁, 民進黨秘書長李應元, 先是交通部長後客家委員會主委葉菊蘭, 其他多位重量級人物, 前民進黨主席許信良(中壢事件主角)(仔細研究民進黨, 原嚟重量級領導層有極大比例是客家人); 國民黨的副主席吳伯雄,....多位立法委員(相當大陸人大代表)如林郁芳、方中, 還有監察委員等等, 都係出名人物; 著名台灣作家鍾理和等多位都係客家人, 歌星明星亦都有; 台灣前五大財團之一新光財團, 台灣首富蔡萬霖(霖園集團)同佢阿哥萬萬春(國泰集團)亦係客家人。台灣前監察院長，亦係蔣介石遺囑見證人之一嘅余俊賢; 幫助中共渡長江的國民黨倒戈將領張發奎; 重有國父孫中山, 佢哋都係客家人; 七十二烈士有一半以上係客家人, .... 星加坡嘅李光耀及前總理吳作棟, 現總理李顯龍係客家人; 再遠一啲, 建立海外第一個中 國人政權嘅蘭芳大總裁(約二百年前喺今日馬來西亞嘅砂朥越州南方嘅坤甸, 後為荷蘭所滅)亦係客家人。太平天國洪秀全、石達開, 抗金英雄文天祥，袁崇煥都係客家人。馬來亞共産黨領袖陳平係客家人, 而馬來西亞高層警政人員有客家人,其頭人係與馬共斡旋談判而致最後瓦解馬共鬥爭亦係客家人 。 如果以人口比例嚟睇, 客家人出人頭地嘅, 實在比其他民系嘅人多太多嘞 真係使我對客家人另眼相看。所以, 就算你當客家家人係廣府幫分支, 佢哋咁厲害, 獨立為一系, 睬你都憨, 也確係有咁本事嘅。 但係, 更使人目瞪口呆嘅, 係呢啲資訊竟然係日本人知道得比我哋中國人重多, 重清楚! 日本人對中國人嘅瞭解同研究, 竟然重比中國人更透徹。所以, 前一陣大陸喺度反日, 你話到底能反到點喎?

蟲子

泰國總理他信都係客家人噃!

南粤高凉仔

客家人唔系广府人，客家话并唔属于粤语。

leon_jeng

啊松朋友！ 孙中山是客家人这就是“客家神话”，孙中山本身和他祖上世代是说广府话的。他们孙家一族是属广府民系的，再说他祖辈之中曾经藐视客家人，不许家里的子孙与客家人通婚的。有些客家学者为了对抗往前广府人对客家人藐视，而故意把客家族群大大地吹捧，美化及神化了客家。

leon_jeng

不知你们有否看过“广客大械斗”及“闽客大械斗”这两事件的故事了没有？看看就知道为何客家人一直都在美化了自己。客家学者为了对抗广府民系、闽越民系对他们的侮辱及歧视而往往在论文中神化了客家民系。你们应该知道的是“客家”这种称谓是由我们广府人所颁布给他们的一种贬称的。

leon_jeng

啊松朋友，你是广府人，但不以广府为荣，反而去仰慕“客家”，那你会不会是东莞客家后裔？也不会“改祖换宗”的投入“客家人”的行列呢？

南粤高凉仔

leon_jeng在2005-09-11 18:02:01說道：[br][quote]霍春恒在2005-08-31 18:25:25說道：[br]0甘梅州地区个d广东客家人既祖先,系米来自黄河流域啊?

广东梅州地区的客家人是畲族受到汉化的民系。他们的语言是畲族语基础上受到广东话的影响的语种。[/quote] 除左畲族外,仲有分布在粤东和江西的百越人,也称山越,山越同广东的古越人同属于百越族群,所以,由山越汉化成的客家同由南越汉化的广府人在语言上有一定的共同性。而唔系咩广东话影响左客家话。

南粤高凉仔

霍春恒在2005-08-31 18:25:25說道：[br]0甘梅州地区个d广东客家人既祖先,系米来自黄河流域啊?

一部分来之中原，但由于其在政治文化上的优势，导致其文化及认同成为左整个客家人的信念。其实，客家人中，除左有来自中原的成分外，当地畲族和山越都有好大的成分。

南粤高凉仔

阿松在2005-10-06 23:33:57說道：[br][quote]leon_jeng在2005-08-17 19:38:57說道：[br]阿松网友，请问你是否也是广府人？你的祖籍在哪里呢？你现时住在台湾吗？

最近都唔得閒, 冇上來行下, 原來有人同我講話。 祖鄉東莞, 當然係廣府人啦;故鄉檳城, 家鄉台北, 當然, 要講姓乜, 就得查祠堂、家譜去追, 重可追到原鄉喺北方添。家故祖原四個鄉都唔同一個地方。所以5樓都話我身世简直错综复杂,但係「扑朔迷离...」就唔見得啩。 我都話我來自檳城+台北囉。 幾年前, 睇到一本日本仔寫嘅書, 叫《客家人》, 唔講你唔知, 原嚟中華民族嘅命運, 係操縱喺客家手上咯喎。 係大陸有: 鄧小平, 李鵬, 十大元帥之聶榮臻、葉劍英, ....是客家人, 促進大陸同美國建交嘅陳香梅(飛虎將軍陳納德老婆, 聽講佢同鄧小平見面係講客家話嘅)是客家人; 喺台灣有李登輝, 陳水扁, 民進黨秘書長李應元, 先是交通部長後客家委員會主委葉菊蘭, 其他多位重量級人物, 前民進黨主席許信良(中壢事件主角)(仔細研究民進黨, 原嚟重量級領導層有極大比例是客家人); 國民黨的副主席吳伯雄,....多位立法委員(相當大陸人大代表)如林郁芳、方中, 還有監察委員等等, 都係出名人物; 著名台灣作家鍾理和等多位都係客家人, 歌星明星亦都有; 台灣前五大財團之一新光財團, 台灣首富蔡萬霖(霖園集團)同佢阿哥萬萬春(國泰集團)亦係客家人。台灣前監察院長，亦係蔣介石遺囑見證人之一嘅余俊賢; 幫助中共渡長江的國民黨倒戈將領張發奎; 重有國父孫中山, 佢哋都係客家人; 七十二烈士有一半以上係客家人, .... 星加坡嘅李光耀及前總理吳作棟, 現總理李顯龍係客家人; 再遠一啲, 建立海外第一個中 國人政權嘅蘭芳大總裁(約二百年前喺今日馬來西亞嘅砂朥越州南方嘅坤甸, 後為荷蘭所滅)亦係客家人。太平天國洪秀全、石達開, 抗金英雄文天祥，袁崇煥都係客家人。馬來亞共産黨領袖陳平係客家人, 而馬來西亞高層警政人員有客家人,其頭人係與馬共斡旋談判而致最後瓦解馬共鬥爭亦係客家人 。 如果以人口比例嚟睇, 客家人出人頭地嘅, 實在比其他民系嘅人多太多嘞 真係使我對客家人另眼相看。所以, 就算你當客家家人係廣府幫分支, 佢哋咁厲害, 獨立為一系, 睬你都憨, 也確係有咁本事嘅。 但係, 更使人目瞪口呆嘅, 係呢啲資訊竟然係日本人知道得比我哋中國人重多, 重清楚! 日本人對中國人嘅瞭解同研究, 竟然重比中國人更透徹。所以, 前一陣大陸喺度反日, 你話到底能反到點喎? [/quote] 其他人我唔知，但孙中山系广府人，而唔系客家人。

南粤高凉仔

leon_jeng在2005-10-14 21:18:41說道：[br]啊松朋友！ 孙中山是客家人这就是“客家神话”，孙中山本身和他祖上世代是说广府话的。他们孙家一族是属广府民系的，再说他祖辈之中曾经藐视客家人，不许家里的子孙与客家人通婚的。有些客家学者为了对抗往前广府人对客家人藐视，而故意把客家族群大大地吹捧，美化及神化了客家。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