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扬州十日记》是日本人伪造的
摘要:王秀楚《扬州十日记》记载了明末清初一场人类惨剧,清军屠杀十日,80万人死亡,而数百年后的日本在南京数日用热兵器屠杀,才不到30万。《扬州十日记》的政治意义远远大于历史价值,当年辛亥革命之所以成功,很大程度上因为《扬州十日记》,让当时很多汉人对满清充满仇恨,也导致了清朝退位后,革命党对满族在全国报复性三日大屠杀。本文先给出支持《扬州十日记》的资料,再进行反驳,结论是,《扬州十日记》是日本人伪造的,意图是瓦解和分裂中国。不仅《扬州十日记》是伪造的,而且汇集明朝末期野史的《明季南略》也被别有用心的人篡改,以支持扬州大屠杀的谎言。现在,正是藏独分子大闹的多事之秋,中国要稳定和谐,而某些主张汉服的人士却不断揭开满汉之间的伤疤,因此,特写此文澄清事实真相。
一。网上流传的支持扬州大屠杀的史料
揚州十日記 明·王秀楚 西元1644年,清兵在多鐸的率領下,分兵亳州、徐州兩路,向南推進,勢如破竹,迅速佔領了徐州、亳州、盱眙,並乘勢下淮安,奪泗州,渡淮河。四月十九日,明將許定國引多鐸師至揚州,揚州被清國水陸各路重圍。守將史可法統率軍民,堅守弧城,同時,向弘光小皇帝求援,弘光不應,揚城告急,四月二十一日,明總兵李棲鳳、監軍副使高岐鳳拔營出降,形勢更為危急。史可法等堅守至四月二十五日,終因彈盡糧絕,被清兵攻破。史可法自刎不果而被俘。在多鐸百般的誘降時,史可法斬釘截鐵地說道:「城存與存,城亡與亡。我頭可斷,而態不可屈!」結果被慘遭殺害。史可法的部下在這種情形下,仍率余部繼續鏖戰,直至流盡最後一滴血。清軍佔領揚州後,縱兵屠掠,十日封刀,史稱「揚州十日」。 《揚州十日記》就是這段歷史的忠實記錄,是清兵屠殺中原人民的罪惡見證,它永遠地將野蠻和罪惡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且看經過屠殺的這片土地上的血淋淋的場景:「..行過一溝一池,堆屍貯積,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為五色,塘為之平。至一宅,乃廷尉永言姚公居也,從其後門直入,屋宇深邃,處處皆有積屍..」整個文本採取雜記形式,筆者自身亦被記錄于筆端,和歷史事件整個地融為一體,在文體上有些近似于筆記小說。在當時看來,則有似是「新聞」。所有這些,似乎與嚴肅的史學著述不太相同,很難列入史地奇書之中。事實上,這種形式的靈活性並沒有影響到所記事實的客觀性,相反,這樣慘無人道的殺戮,由於是筆者的親聞目睹,更增加了它的真實性、可靠性,亦即歷史性。全文就像是一部目擊記。正因為此,《揚州十日記》才成為史地著述中的一「奇」。 以下,是《揚州十日記》外,部分證實揚州十日的史料: 《揚州城守紀略》「初,高傑兵之至揚也,士民皆遷湖瀦以避之;多為賊所害,有舉室淪喪者。及北警戒嚴,郊外人謂城可恃,皆相扶攜入城;不得入者,稽首長號,哀聲震地。公輒令開城納之。至是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日乃止。」「亟收公(史可法)遺骸,而天暑眾屍皆蒸變,不能辨識,得威哭而去」 《明季南略》「廿五日丁醜,可法開門出戰,清兵破城入,屠殺甚慘」 雍正《揚州府志》卷34 清軍揚州大屠殺,抗拒清軍姦淫被害婦女,按照滿清地方誌統計為100多人。這個數字,當然不包括被掠奪走的成千上萬婦女。 《明季南略》卷4 順治二年,清軍實施揚州大屠殺後,至無錫時,「舟中俱有婦人,自揚州掠來者,裝飾俱羅綺珠翠,粉白黛綠。」 《清初內國史院滿文檔案譯編》中冊 順治二年十一月十五日,揚州十日的大劊子手豫親王多鐸,將屠殺中掠奪的「才貌超群漢女人一百零三」,奉獻給滿清最高酋長。順治帝獲得十名,攝政王多爾袞獲得三名,輔政鄭親王濟爾哈朗三名,肅親王豪格等各二名,英郡王阿濟格等各一名。 揚州屠城後,目擊者的敘事詩: 明末吳嘉紀有一首詩《過兵行》,描寫了揚州浩劫以後的慘狀: 《過兵行》 揚州城外遺民哭,遺民一半無手足。 貪延殘息過十年,蔽寒始有數掾屋。 大兵忽說征南去,萬馬馳來如急雨。 東郊踏死可憐兒,西郊擄去如花女。 女泣母泣難相親,城裏城外皆飛塵。 鼓角聲聞魂欲死,誰能去見管兵人。 令下養馬二十日,官吏出遏寒栗栗。 入即沸騰曾幾時,十家已燒九家室。 一時草死木皆枯,骨肉與家今又無。 白髮歸來地上坐,夜深同羨有巢鳥。
二。揭穿扬州大屠杀的谎言
(一)。《明季南略》被别有用心的人篡改
计六奇(1622年—?),字用宾,江苏无锡兴道乡(今前洲、玉祁)人。家境清贫,二次乡试不中,康熙二年(1663年)后以教学为业,并开始撰写《明季北略》和《明季南略》二书。《明季北略》共二十四卷,记录万历二十三年(1595年)努尔哈赤堀起东北至崇祯十七年(1644年)吴三桂引清兵入关。《明季南略》凡十六卷,上起清顺治元年(1644年)五月、止于康熙四年(1665年)二月,记述南明史略与郑成功事迹。《明季南略》与《北略》是同时期编写的,二书资料来源广泛,单是标明出处的史料就有《野乘》、《野记》、《江阴野史》等七十余种。清代抄本由中华书局于1984年出版。1944年甲申年,郭沫若在重庆著述《甲申三百年祭》一文,即大量参考《明季南略》与《明季北略》二书,要求CCP高干记取历史教训,不能重蹈李自成覆辙。
下面是《南略》关于扬州之战的全文:
史可法揚州殉節
四月甲戌大清兵渡淮如入無人之境二十四日大清兵猝至揚州圍攻新城可法力禦之薄有斬獲恐益急可法書寸紙馳詣兵部代題請救不報丁丑可法開門出戰大清兵破城入可法拔劍自刎原任兵部尚書張伯鯨被執不順身被數創自刎死妻楊氏媳郝氏從之伯鯨標下遊擊龔堯臣被執不屈死
甲乙史云大清兵渡淮是曉猝至揚州破新城史可法在舊城大清檄云若好讓城不戮一人也可法不為動丁丑大清兵詐稱黃蜚兵到可法縋人下城詢之云蜚兵有三千可留二千在外放一千入城可法信之時大清兵在東門約以西門入及進而反戈擊殺可法立城上見之即拔劍自刎左右持救乃同總兵劉肇基縋城潛去或云引四騎出北門南走沒於亂軍中或云大清兵銳攻北門可法震大砲擊之死者甚眾再震而愈聚攻益銳已破西門入矣擁可法見豫王長揖不屈遂遇害
予思甲戌渡淮是晚猝至揚州未必如此之速則疑丙子為是至於史公死節其說不一然豫王入南京五月癸卯即令建史可法祠優恤其家是王之重史公必在正言不屈而縋城潛去之說非也更聞江北有史公墓康熙初年予在淮揚見公生祠謚為清惠」父老猶思慕焉憶順治六年仲冬予入城應試有浙之嘉興人同舟自言久居於揚問以大清兵破城事彼云我在城逃出稔知顛末初揚人畏高傑淫掠鄉民避入城後水土不服欲出城江都令不許遂居於城四月十九日大清豫王自亳州陸路猝至揚州兵甚盛圍之時史可法居城內兵雖有能戰者少閉城堅守不與戰大清以砲攻城鉛彈小者如杯大者如罍堞墮即修訖如是數次而砲益甚不能遽修將黃草大袋盛泥於中須臾填起大清或令一二火卒偵伺守兵獲之則皆歡呼請賞可法賜以銀牌殊不知大清兵甚眾可法日夜待黃得功至圍至六日乃丁丑也忽報曰黃爺兵到望城外旗幟信然可法開門迎入及進城猝起殺人知為大清人所紿大驚悉棄甲潰走百姓居新城者一時譁叫不知所為皆走出城可法不知所終史公短小精悍面黑在軍中茹麥粞飯食不二味眾共憐之
予按宋恭帝時元右丞相阿杰圍揚州日久無成功築長圍困之城中食盡死者枕籍滿道明太祖將繆大亨克揚州止餘民十八家然則宋元迄今揚民三罹劫矣豈繁華過盛造化亦忌之耶
鼓吹扬州大屠杀的人说:《明季南略》「廿五日丁醜,可法開門出戰,清兵破城入,屠殺甚慘」 这句话是伪造的,其中的「廿五日」和「屠杀甚惨」是伪造的,只有「丁丑,可法开门出战,清兵破城入」是真的。如此篡改历史,如果不检查原文,很容易被欺骗。
《明季南略》基本是野史的大杂烩。但如此详尽的野史里面,也没有说有扬州十日屠杀,而别有用心者却冒充作者,伪造文章,足见扬州十日的论据有多么的单薄。在明朝遗民手抄本的野史中没有所谓的扬州十日,在明朝遗民另一个遗民手抄本历史中也没有所谓的扬州屠杀。注意,这里说的是手抄本,也就是说,这些资料清朝没有碰过,是纯洁的。
(二)。「揚州城守紀略」一卷,原稱「弘光乙酉揚州城守紀略」,略作今名;記史可法守城死節前後事,可與第二四○種「青燐屑」互讀。戴名世,字田有,桐城人;清康熙己丑(四十八年)進士,官編修。生平留心有明一代史事,因綱羅放失、徵訪遺老,考求故事,折衷一是;是編祗是其中之一而已。其述史可法之死,大節凜然,不取諸家傳聞之說,具見特識。後因所著「南山集」用「永曆」年號,竟坐「大逆」受戮。 这种有明显倾向的人写的历史,可靠程度又有多少?而且,扬州城不到一天就破城,根本没有七天或者十天。
(三)。此文也没提到扬州有屠杀,却记录了明朝军民之间的自相惨杀 弘光朝偽東宮偽后及黨禍紀略 桐城戴田有著
扬州城被攻陷:
四月丁丑,大兵破揚州,史可法死之。五月丙戌,趙之龍密遣使賫降書,請大兵渡江。使者遭大風,舟幾覆。庚寅,京師晝晦,大兵抵南岸。壬辰,上如太平,幸得功營,阮大鋮隨之。馬士英奉太后如杭州。明日日中,姦民數百人破中城兵馬司獄,出王之明,稱皇太子,奉之入宮。宮中金帛器玩,掠之幾空。有太學生徐踽,手執表,號召軍民,入宮勸進,無應之者。趙之龍執踽,殺之。乙未,保國公朱國弼入宮,執之明出,幽之別室。大兵至,獻之,不知所終。或曰:主兵者遣之明去,之明不肯,遂留軍中,效僕隸之役焉。百姓又相聚殺士英故所部黔兵及其姻黨,破人家,劫財物。之龍捕數十人,斬之,城門晝閉。帝之出奔也,群臣自盡者十餘人,而吏部尚書張捷、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楊維垣,阮、馬黨也,晚節自盡,人皆異之。錢謙益,本東林黨魁,文章氣節名天下,先帝時為邪黨擠之幾死;及上即位,起禮部尚書,乃與諸邪黨合。大兵之至也,謙益降,且獻阮氏及妃嬪數人於豫王為贄。阮氏者,諸生阮晉之女,謙益選為帝后,與諸妃嬪皆未入宮。至是,獻之;豫王以阮氏賜孔有德。謙益授內院學士,未幾罷歸。乙未,豫王幸於郊壇,之龍率群臣出迎。己亥,豫王入南京,降將劉良佐引兵至蕪湖劫駕如大兵營,黃得功死之。丙午,上至南京。甲寅,北狩。順治丁亥五月初六日,上崩。
(四)。吴嘉纪(1618年—1684年),江苏泰州人,诗人。出身于一个破落的封建地主家庭,其生活近于贫苦的农民和盐民,他工诗善书,曾从事抗清的爱国文学活动。晚年隐居东淘(安丰古称)海滨,以诗歌为武器,揭露社会矛盾。所居老屋,破败得难蔽风雨,自称「陋轩」。一千零九十一首诗歌结集即名《陋轩诗》, 曾被清廷列入禁毁书之列(见《清代禁毁书》)。吴嘉纪在《难妇行》、《挽鲍念斋》、《我昔五首效袁景文》、《过史可法相国墓》等诗中,描述了一批爱国妇女、爱国少年、爱国将士的形象。妻子是王睿,是女词人。 《扬州十日记》的80万已经被证明是谣言,吴嘉纪的冷兵器时代,几乎没什么抵抗的扬州,却杀了一百四十万。热兵器时代,日本南京大屠杀才不到30万。吴嘉纪造谣太离谱了,难怪《明季南略》没有收录。宣传扬州屠城的有心人,也觉得这个数字太吓人,因此,只引用了《过兵行》,而不敢提他的《李家娘》。这里请读者特别注意,他的诗词被列为禁书,却得以流传下来,明朝遗民修的《明季南略》等书也流传下来了,为什么单单《扬州十日记》在中国消失,后由革命党人从日本带回中国的呢?《扬州十日记》是真的在中国消失了?还是日本人伪造的,再传入中国? 吴嘉纪的《李家娘》: 城中山白死人骨,城外水赤死人血。杀人一百四十万,新城旧城内有几人活?
(五)。笔记小说 乙酉扬州城守纪略 清·戴名世
戴名世(1653年~1713年),安徽桐城人,人称为南山先生。桐城派文学家之一,著有《南山集》,四十五年举应天试,四十八年,中进士第一,殿试中一甲二名,授翰林院编修,参与明史馆的编纂工作。时过两年,即因行世已久的《南山集》中录有南明桂王时史事,并多用南明三五年号,被御史赵申乔参劾,「妄窃文名,恃才放荡,前为诸生时,私刻文集,肆口游谈,倒置是非,语多狂悖,逞一时之私见,为不经之乱道,……今名世身膺异教,叨列巍科,犹不追悔前非,焚书削板;似此狂诞之徒,岂容滥侧清华?臣与名世,素无嫌怨,但法纪所关,何敢徇隐不言?……」 ,以「大逆」罪下狱,又两年后被处死,死年六十岁。此案株连数百人,震动儒林。这就是著名的「清初三大文字狱」之一的「《南山集》案」。 五十三年三月六日被杀于市。同族人戴衡搜集整理遗文,于道光二十一年(1841)编成《戴南山先生全集》14卷,光绪时刊行传世。
《弘光乙酉扬州城守纪略》赞颂史可法守卫扬州、宁死不屈的英雄气概,并对清兵在扬州城破后屠城七日的罪行加以揭露。 但是,戴名世的说法并不可信,扬州是历史上有名的坚城,可是,清军进攻一天不到就陷落了,不是七天,也不是十日。同时期的其他小城却可以坚守83天。而且,他手下将领大批投降,史可法自杀竟然不成,清兵入城,他大喊「我是史可法」。
退一步说,所谓的最有权威的《扬州十日记》,声称作者是亲身经历,也没说屠杀七日,而是五天,书中云「是日(破城后的第五日),闻封刀之语,众心稍定……初二日(破城后第七日),传府道州县已置官吏……初三日,出示放赈。」因此,戴名世的「凡七日乃止」和《扬州十日记》相互矛盾。
值得一提的是,《南山集》案是震惊天下的大案子,但他的文章依然保存下来,甚至在光绪时代发行,而影响不大的《扬州十日记》为什么却在中国消失了呢?是真的消失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