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陈冲带着一双漂亮女儿首次曝光(组图) 娱乐大搜捕
这是一个大明星最真实自然的状态,她已经过了需要粉饰需要装腔作调的年纪。平和、豁达、智慧,美得气定神闲。
她没有印象中上海女人的精致妖绕,反而更贴近于北方人的朴素和大气。46岁的女人,从不去美容院,任何保养之道在她看都是无用功,美在自在和自信,顺其自然。
一个下午拍三本杂志,依然精神饱满,谈笑风生。拍照间隙,和大伙一起吃盒饭,盒饭里以豆制品居多,她连声赞好,被拉去补妆前还不忘叮嘱一句,「没吃完的我带走啊,不要浪费了。」
陈冲有两个家,一个在旧金山,一个在上海。
旧金山的家在城区里,是伫立于街角的一幢奶白色三层小楼,门前有一条林荫道,就是这一排排的树木让她一见倾心,它们让她想到了上海的家。没有选择更幽静的郊区,是因为这里方便逛商店、逛公园、或者在咖啡馆悠闲地坐一个下午,那是她自小就熟悉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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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对光线敏感,她保持着天刚亮就起床的习惯,多年不变。做完早餐,叫醒先生和孩子们,开始欢笑声不断的早餐聚会。阳光很好,更映射出家居的一尘不染,园子里花开得旺盛,草剪得齐整。
送孩子们去学校,彼得上班,之后的大半天时间都是属于自己的:收邮件;写剧本;看书;睡午觉;去超市买食材。家里有阿姨,但厨房的事她还是习惯亲力亲为,家人们都迷恋她做的地道上海菜。
这样的平静生活最多持续个半年,她就一定耐不住,要飞回国看看:探望父母、拍戏、上海情结,诸多理由。 20岁之前的陈冲一直住在上海的平江路17弄10号,那是一幢欧式建筑的老房子,有带兽爪的金属浴盆、艺术装饰风格的瓷砖、和可以俯视街道的美丽阳台。
而今,她的父母依然住在那里,只是屋子里的摆设有了变化。父亲的书房里多出了好几台电脑,这个77岁仍在医院里出诊的放射学专家,每天仍将大量的业余时间放在专业课题的研究上,比一些年轻医生们更勤奋忘我。老人家还是个紧跟潮流的先进派,很喜欢尝试新鲜事物,因为爱摄影,还专门跑去学photoshop,给自己拍的照片修图加背景是他生活的一大乐趣。
文革时家里的钢琴被抄走了,那一块地方一直空着,直到母亲退休以后,又重新放回了钢琴。母亲也是医学家,研究的是神经药理,但自小就爱音乐,退休以后去了孔祥东的音乐学校学习钢琴和作曲。不久前还参加了上海市的业余钢琴比赛,得到了第三名。
「妈妈一直是我的偶像,她既是一个科学家也是一个音乐家,她的才情,她的绝顶聪明,是我永远也达不到的境界。而另一方面,她的端庄仪态、对书本和音乐的挚爱、对他人的宽容、对劳动的尊重,对我的一生都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
虽然出生在医学世家,但陈冲父母的思想却开明,从来没有为孩子圈定未来的方向,所以兄妹两个人,一个学画,一个14岁就进了上影厂。
那是70年代,中国还没有明星的概念,在电影厂工作和在其他单位工作没有太大的差别,对陈冲而言,每一部戏也都只是组织上交给她的一个任务。不是自己努力得到的,便不觉得珍惜。 1978年,她考进了上海外国语学院,并凭借主演的《小花》得到了百花奖。前程一片大红,但她却出人意料的选择放弃一切去美国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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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母亲是中国政府第一批公派去美国的研究生,她当时在纽约常会给我传递一些信息。在外国语学院也有一些同学说:你那么好的条件,你母亲已经在那了,你为何不联系一个学校?就这样,我懵懵懂懂地走了。没有长远的计划,也不觉得可惜,就是一个年轻人想去更远的地方看世界的心理。」
20岁到美国,其后的近十年时间,她一直生活在困惑和挣扎中。想拍电影,但机会不多;去餐馆打工,却被餐馆老板当成活招牌,逢人便夸耀:这是中国来的影后;结婚4年,还是逃不开分手的命运……
可是她仍相信自己的选择,坚持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即使并不清楚最终会走到哪里。但人生总是在顺境逆境、高峰低潮间交叉着行走,这是自然规律,风雨之后必能见彩虹。
果然,27岁那年,她等到了《末代皇帝》,从此柳暗花明,不仅成为两届奥斯卡的颁奖人,还有机会以导演身份拍摄属于自己的电影《**》和《纽约的秋天》。
但事业的成功却并不能给陈冲带来相应的快乐,那个时期她的最大的愿望是结婚,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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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想的生活状态,应该是这样一幅画:夫妇两个是连在一起的大树;大树底下,是像蘑菇一样围着我们一圈的孩子。而朋友就是不远处的树林,有风微微吹过,叶子哗哗地倒过来,我们就做些交流。」
30岁那年,她许下了一个新年愿望:必须在31岁之前嫁人。白纸黑字的,她写下了这个决心。
不久后,在好友的撮合下,陈冲从洛杉矶飞往旧金山,会见一位心脏科医生许彼德,第一次约会,彼德就因为工作迟到了很久;共进晚餐时,他还不断接听医院打来的电话,但陈冲心中已认定,就是他了。
「他可能生来就比我优秀,因此他有能力使我更优秀。跟他生活了十几年以后,更加验证了当初的判断,每一年他都会被学生评为最佳老师,他还是我见过的最正直的人,有非常明确的是非观,他可以完全不需要思想斗争,就能很快的选择做对的事,哪怕牺牲自己利益。这是最让我钦佩的地方。」
幸福就这样猝不及防
陈冲实现了对自己的承诺,在和彼德相识三个月后就结婚了,婚后她把家从洛杉矶搬到了旧金山,开始安心的做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
「我是特别特别恋家的人,如果说,我在外有半个小时的空隙,大部分人可能会到咖啡厅坐一下,我就会选择回家,回家坐10分钟,然后再走。」
而生活的安逸也让她的事业进入了冬眠期,直到严歌苓的小说《**》将她唤醒,那是1997年,她执导的这部同名电影处女作让世界影坛为之惊艳。
好运接连不断,第二年,陈冲又接收了老天爷赐予她的另一份大礼——大女儿婷婷的降生。那一年她37岁。
怀孕期间的她,依旧在为《**》的后期和各类宣传工作忙碌着,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高龄产妇,生完孩子的第5天,她就坚持送父母去机场。
「我没有做过月子。中国人为什么要做月子,是因为以前的生活水平差,平常吃不上什么好东西,身体素质就不够强壮,但现在环境不同,每天都吃得很好,根本不需要用一个月时间来补营养。」
但第一次生产的经历还是让她吸取了一些经验,像婷婷未满月,她就跑去参加夏威夷电影节,回来后发现牙齿断了,是因为缺钙,所以4年后,怀第二个女儿文文时,她每天都会定时的补充维生素和钙片。
而今,婷婷9岁了,就要上三年级,是个天才儿童,比同龄孩子要早熟得多,思维缜密甚至堪称复杂。她很早就确定自己要当作家,现在她看的书让妈妈都觉得深奥,写出来的日记更是惊人,对身边的事物总能有非常精准的一针见血的判断。
文文5岁多了,是阳光灿烂型的小精灵,细心、乐观、爱管闲事,自己喜欢的东西也愿意跟别人分享,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一定想着给姐姐拿一个。
但姐姐是严厉型的,对妹妹不够温柔呵护。「有时候我不希望她这样,因为她总是说老二这不好那不好,我怕说久了老二会自卑。」于是,在一次争吵以后,陈冲就批评老大,为什么全世界都觉得妹妹可爱,在你眼里就一无是处了呢?你为什么就看不到她好的地方呢?「她听了我的话,盯住我看了很久,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然后说了一句:‘可是全世界都不爱她啊。’当时我就噎住了,想不到她会说这样的话,特别的感动。因为爱,才会有要求,才会希望她更好。」
她呆在那里,是笑笑的,等到她把一双女儿揽在怀中的时候,内心忽然觉得,怎么幸福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降临了呢!,此刻,刚进家门的彼德从走廊里正大声地呼唤着她,「亲爱的,晚饭做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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