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帖]中华民族的遗憾：粤语没有成为国语

Kathy

中华民族的遗憾：粤语没有成为国语 亦文亦武 2005/04/12 -------------------------------------------------------------------------------- http://szlife.szonline.net/channel/content/2005/200504/20050412/150215.html 当初，民国成立时，议会通过粤语为官方语言的决议，但孙中山先生担心不利于团结北方，不利于统一事业，力排众议，劝说议员们支持北方官话即现在的普通话，台湾的国语，为民国的官方语言。事实上是，民国时期并没有因为用了北方官话为官方语言，而使中华民族更团结，反而同样四分五裂，所以，如果当时孙中山不要多事，也许中华民族的文化面貌另有一番气象。 这样的想法不是出自地方沙龙主义。中华民族是近代才形成的概念，包括56个民族，汉族占总人口的92%。即使在汉族内部，也没有统一的语言，所有语言都有其地域性，族群性。北平话因为外族侵略并据为政治中心，吸收了相当多的胡人话要素，从而演变成今天的样子。而北平话被统治者用做官话的基础，也是自然而然的了。就是北平近处的天津，也有自己特色的天津话，所以，北方官话从来没有成为中华民族的主流话语，大家还是以自己的方言为母语，必要时才操点官话。照此看来，当时如果定粤语为官方语言，也是行的通的。“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是当时的口号，今天有学者对该口号表示质疑，但考虑到民众的认识水平，以及推翻满清统治的迫切性，即使是“反清复明”这样的口号，也是可以作为宣传鼓动之用。既然要恢复中华，那恢复最接近汉族古语的粤语为官方语言，在道理上是更讲的通的。更不用说，粤语比其他各地方言，在影响力上，在风格典雅上，要略胜一筹。小时候学语文，老师教到一篇古文，说文中的遗字读“wei”,不是普通话里的“yi”，而粤语中遗字从来只有“wei”音，而没有“yi”音。粤语保留了相当的古音，而北方官话受野蛮民族的影响，发生了相当大的异化，早已经相去汉族语言甚远。 广东有3种方言，广府话（即我们一般说的粤语），客家话，潮州话，而以广府话为主流。有人说，粤语以广州、中山、韶关为最标准。这个说法有可疑的地方，中山可能是因为孙中山之故，勉强这样说法，说韶关标准，倒是较有说服力，因为多次战乱，尤其是日本的侵略，广府人大多避乱于韶关，进而定居下来。而且，北伐时期，韶关是战事指挥中心。香港的粤语不能列为标准，乃是因为中西交流，吸收了较多番邦语言元素，异化较多。香港的官方语言是粤语和英语，粤语既然错失良机，没能成为国语，广东也可以粤语为第一官方语言，北方官话为第二官方语言。普通话为了方便多数人学说，在北京话的基础上简化了许多，同时也失去了艺术表现力。有不少学者认为，只有用方言创造的文学作品，才最富有艺术价值和艺术感染力，看来不无道理。 中国方言众多，有影响力的方言也有不少，却以影响力仅限于北京的北京话为基础的普通话（北方官话）为官方语言，实在是荒唐。我曾经和四川朋友交流过，他说四川话很近似普通话，但调子更多，表现力更强，而且，全省通行，一人说四川话，全省人都听得懂。可见，四川话的影响力在省内看，比粤语的还大。以前有一个西洋传教士的儿子出生于四川，长大于四川，满嘴的地道四川话，他到别处碰到中国人，对方听不懂，他很奇怪，自己说的是中国话，怎么听不懂呢。在他顽固的观念中，他说的四川话就是中国话。如果邓公在他活着的时候，心血来潮一声令下，中国改四川话为普通话，那未必就是办不到的事，也不是绝对行不通的事，说不定，还是造福子孙后代的盛举。我们在说着广东话，湖南话，湖北话等等方言之余，学学四川普通话，也是一件愉快的事，而不是现在学的胡儿北京话（但现在我也说的很标准呢）。如果某种方言太杂，分支太多，成为国语是不好的。比如我相熟的一个湖北老板娘，跟她弟媳武汉人之间就操普通话来对答，我十分诧异，问她何故，却笑而不答。那某种北方方言又如何呢？因受北平胡儿话影响，恐怕也不见得很好。比如河北保定话吧，因为过去该地盛产太监，做太监的时尚潮流风行，可以断言，他们也会以说话带胡儿口音为时尚。 人们会顽固地以地域族群来建立自己的特色语言，即使用暴力来统一，也难以实行语言一统。天津、上海历史并不长，但也有自己的方言：天津话，上海话。天津从一个军营、港口，进而成大都市；上海从松江县，上海县，上海市，也成为一个国际都市。上海话是江浙话（吴语），泾洋浜英语，日本话的杂交，影响力也仅限于上海。深圳本来的方言是客家话，但因为移民的关系，没了生存空间，现在以普通话为主流，但可以相信，未来必定会形成自己的方言——深圳话，只是现在看来，还没有明显的趋势，即尚没有深圳话的雏形，未来有，是一定的。四川过去曾经十室九空，后来湖广填四川，形成今天的四川话。我看过一条报纸小新闻，说成都郊区有一个几千人的村子，今天还在说广东话，可见方言的顽固了。也见过另外一些年轻人，他们的父辈作为知青从上海到西南上山下乡，扎了根，现在说一口的云南或贵州话，将之作为母语了。这很好理解，一个村子说广东话，是因为他们祖辈群迁到那里，而上山下乡的青年是作为个体融入了当地了，被完全同化。 语言也会借助经济影响力而形成扩张。以前注意到中央某台新闻会用粤语、闽南话播报，一方面是因为地方经济实力的崛起，更主要的原因是海外有大量华人说广东话和福建话。广东如果以粤语作为第一官方语言，虽然将会引起一些人的微词，但潮流滚滚，以经济实力作后盾，人们必然顺应，逐渐习惯。这对推广岭南文化，推广岭南文化中的价值观，也能起到促进作用。遗憾的是，粤语没能抓住历史机遇，成为中国国语，否则中华民族的文化面貌、精神面貌也将焕然一新，清洗掉中国酱缸文化里的残渣污渍，正本清源，还原中华传统文化里的积极健康进取的一面，使中华民族真正矗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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