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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寫我口] [原創]我和同学的文章,“文化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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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6-22 21:55:0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寻找“文化沙漠”的历史积淀,挖掘“南蛮”的文化底蕴。我们一直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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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7-6-22 21:58:07 | 顯示全部樓層

“成顺菊花糕”在揭阳经历百年沧桑,过去的坎坷和辉煌,莫不让人回味。如今,百年老字号在市场经济竞争中仍旧保持沉静雍容的姿态,面对这渐渐隐退的趋势,我们不禁要问——fficeffice" />

老字号何去何从?

菊花糕1862

同治元年,揭阳北洋人杨谦再创制了印着菊花图案糯米圆形甜糕,始创铺号“成顺”。140多年过去了,第六代传人一说起“成顺”老字号,仍然很自豪。成顺菊花糕,掰着爽脆,嚼着筋道,甜而不腻,弹而不粘,细腻柔润,也就是“ 成顺菊花糕”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好的口碑的原因。

 

潮汕小吃用料普通,民间易得,有大众化特点;然而做工精细,汇集民间能工巧匠的精湛技艺,又有精致的特色。成顺菊花糕的传人杨义明并不隐讳透露配料:糯米、白糖、香料,与其他糕点没什么两样。可见,菊花糕能够脱颖而出,靠的不是配料的秘籍,而是看家的手艺。

 

火候!当提及掌握手艺的关键时,杨义明和他的助手——妻子杨慧芳异口同声地说。口感的优劣,定型时间的长短,几乎都取决于火候。掌握火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祖传的手艺,并没有因为血统的优势,就变得轻而易举,要守住乡亲们给的口碑,“成顺菊花糕”的传人们无不需要下一番苦功夫。

 

他们的先祖就树立了好的榜样。当年杨吴灯九岁就随叔父学艺;而杨吴灯的师傅,也就是他的嫡亲叔父,品尝买来的“样糕”,就能做出同样的糕点,这种高超的技能至今仍被传为美谈;第五代传人杨坤城解放前仅读两年书,他亲手题写的铺号“成顺”两字,今天已被制作成匾额、招牌和糕印,凝成了子孙们对糕点制作的诚挚热爱和庄重承诺。

 

成顺2007

和菊花糕的味道一样,成顺似乎从不注重宣传,显得恬淡不事张扬。杨义明就坚信,酒香不怕巷子深。时至今日,这家老字号仍像待字闺中的少女,帘外人只能隐隐仰慕她的芬芳。

 

要是尽全力,我一个人一天能够做三百斤!”杨义明拍拍胸脯。

“怎么不考虑雇工?”

其实遇到这种情况的机会不多……”他的声音低沉了许多。

 

为了保证糕点的新鲜,糕点铺一般缺货才补货,有人订做才多做,不是大节日,糕点需求量不大。虽然铺前络绎不绝,却因为零售的量不大,不需要批量制作。

 

据杨义明回忆,八十年代,一次过节,仅成顺分店“香记”一家,一天菊花糕的销量可达千斤。但现今同样的节日,三家分店总销量也不过千余斤。历史纪录一时难以突破,昨日的光荣,在今天成顺人心里变得有些沉重。

 

难道今天成顺人没有秉承祖训,做的糕点质量不好了?难道食品卫生不过关?难道缺乏新花样,不如西式糕点吸引人?难道人们热衷减肥,不再喜欢甜点?

 

“现在质量确实不如从前了。” 杨义明直率地说,以前的糖是纯正的竹蔗榨出来的,而上次我去买的糖,被化验出来掺了淀粉。他无奈地摇摇头。不能坚持祖训,他很痛心。而正是这么在乎,他没有放松工艺上对自己的要求。他特别强调,原料都是经过高温消毒。多年来,成顺不断创制新品种,有软糕(也称老嬷糕)、大饼、仁狮等,也为人们喜爱。如果顾客不爱吃甜食,对甜食的要求怎么会越来越高呢!

   

老字号的明天

然而,成顺老字号在市场上的淡出确实不争的事实。

 

八十年代成顺曾经扩展到八家分店,而现在仅剩三家真正在做糕点。“有些转行卖车,有些做电器,还有的开了药店。仍然挂着成顺的铺号,却没有再做菊花糕了。”杨义明的儿子说。他自己正是开了电器店的,他坦言自己不接手父亲的活儿,主要是因为太辛苦。扛米、扛糖,和料做糕,都是重活儿、力气活儿。杨义明儿媳妇对制作糕点感兴趣,却对重活很无奈。而如果收其他徒弟,又存在违背祖承惯例“只传本家”的尴尬。另外,效益不高,雇不起高工资要求的人也是让人头痛的问题。

 

新年一过,杨义明将跨进57岁的门槛,他说他不会勉强儿女们,只是他自己会坚持做糕点,直到不想做了。他的话无奈中透出几分顺其自然的洒脱,想想解放初年,农村合作社时期,铺里所有东西都充公了,有手艺的也要到公家的糖果厂做工,成顺老字号曾一度尘封,如今不也重现光芒了么?

 

他们有理由自信,更有理由行动了。固步自封不适应当今市场经济的要求,放眼更大的消费群,加入市场良性竞争的行列,老字号不但不会逊色,反而会因其沉甸甸的历史蕴籍,世代传承的品质保证,而更具实力和冲劲。从另一个角度看,老字号早已成为一个地区的代表,它已经铭刻在乡亲们的心里。就像白发显示了老年人的尊贵,老字号也将成为一个民俗气息浓厚的乡里增添光荣。维护和开发老字号,难道仅仅是某一户人家的责任,是某个族姓的义务吗?

[此帖子已經被作者於2007-7-7 13:20:16編輯過]
發表於 2007-6-24 16:11:58 | 顯示全部樓層
要錢就免啦
 樓主| 發表於 2007-6-22 21:59:42 | 顯示全部樓層
                                                 最后一个fficeffice" />

——故乡即将逝去的风景

题记——                                                       

“落雨大,水浸街……”旧日的童趣歌声,不经意间会在脑际回响,让我回忆起不少往日的时光。多年的变迁,桃花不依旧,人面也全非,在老一辈身旁听他们讲述着这年年不变的广州故事。日子在匆匆流逝,不知道一些老掉牙的童年歌谣和那天真无邪的童年印象,是否也会被现代社会里劳碌的生活与繁忙的工作所淹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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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故乡即将逝去的风景”,带着这个题目,我在想我的故乡。我很想回去我的家乡看一下,可是一直以来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因此虽然我在广州土生土长,但在这里我却常被人以接待外地人的口吻招待。说要找故乡的“最后一个”,我很茫然,自问对家乡的印象只有在长辈的口说得到些许残存。

而当我每每想起“最后一个”的时候,我脑里不由自觉地浮现的都是关于广州的事与物,因此,我想发现我的心早已落在广州这个地方,即使故乡不在这,然而这里是我的“家”。“最后一个”我想我要在这里寻找。

 

417

今天,我到了恩宁路那里走了趟,继续在寻找着“最后一个”。

走过那些西关小巷,看着那仅有的布满青苔的青石路,我想问,是你吗?下雨了,看着那摆在阳台的衣服,回想起那句小时候在外婆家常听到的“收衫啊……”,我想问,是你吗?坐在计程车上,听到那熟悉的“原文再续,书接上一回,话说杨六郎……”,我又想问,是你吗?你们是我在找的最后一个吗?其实,无论是西关的青石路,还是那正逝去的邻里情和只剩下录音可听的“讲古”,它们都是广州不可或缺的历史见证。他们都可以说是我们“最后一个”。但这些都似乎还是离我有点遥远。

 

418

今天,在回家路上无意中经过一间幼儿园门口的时候,传来了一群小朋友整齐的朗诵声,“A for appleB for boy……”,我随着那朗朗的读书声回到了我的小时候,那时候的我 for 童谣。

原来,我想说的“最后一个”是广州童谣。“排排坐,吃果果,你一个时我一个”, “呈沉剪,呈沉包,呈沉糯米叉烧包。老鼠吾食香口胶,要食豆沙包”, “点指兵兵,点指贼贼,点着谁人做大兵,点着谁人做大贼”,我们在这些诙谐有趣的童谣与游戏中长大,在这口耳相传中认识了我们的广州文化。广州的童谣有着属于我们地道文化的特色,一定要用粤语读才能读出味来,而且还要对广州的文化有着一定的了解才能体会到个中的趣味。而在今天,我就请大家一起陪我回到童年的时光中吧……

当你还是手抱大小的时候,大人们便会唱着“点虫虫,虫虫飞,飞到荔枝基,荔枝熟,摘满屋,屋满红,陪住个细蚊公(小孩)。”来逗你玩;晚上还会唱着“嗳姑乖,嗳大个姑仔嫁后街。后街有啲乜嘢卖? 有鲜鱼鲜肉又有鲜花戴,戴唔晒,丢落牀頭畀个老鼠拉,一拉拉去隔离街。隔离街又有个扯皮鞋,扯下开,又扯下埋”或者是“月光光,照地堂,虾崽你乖乖睡落床,听朝(明天)阿妈要捕鱼虾啰,阿爷睇牛要上山坡,哦哦哦...... 阿崽你快高长大啰 帮手阿爷去看牛羊, 哦哦哦...... ,月光光,照地堂,虾崽你乖乖睡落床,听朝(明天)阿妈要捕鱼虾啰!阿嫲织网要织到天光,哦哦哦...... ,虾崽你快高长大啰 撑艇撒网就更在行,哦哦哦......”的摇篮曲来哄你睡觉。当你长大了点,大人们通常会在你哭的时候唱着这么一首“又喊又笑,乌蝇打醮,蠄蟧攋尿,老鼠行桥,猫咿偷笑”来哄你;几个小朋友聚在一起玩,又会一边唱着“咕碌咕碌一,咕碌咕碌二,咕碌咕碌三,准备开炮打敌人!”来玩游戏。就这么一首首有趣的童谣陪伴着我们童年的生活,让我们认识到“广州”这个家。

带着一连串对小时候这些粤语童谣的回忆,我向一些亲戚朋友的小孩子和幼儿园的老师做了个小小的调查。调查的内容大致是问一下小孩子们现在所喜爱的童谣或者会唱哪些童谣,还有现在广州的幼儿园都会给小孩子教些什么。调查的结果让我吃惊,在小孩子口中所唱出来的所谓童谣,有普通话,有英语,却很少粤语的,就算有大多都是他们在香港的那些动画片上学会的主题曲;而幼儿园的老师也跟我说,在广州这些大城市,新生代的父母们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赢在起跑线上,他们为孩子挑选幼儿园的时候都想他们能得到“有竞争能力”的教育,好让孩子们从小就能走在前头,而我们这些幼儿园要得到更多的生源就不得不以全普通话教育,英语早教作为卖点,以提高我们的教育层次。听了这些话,我不免产生了许多疑问,我们粤语难道就是没有竞争力的语言吗?还是教导粤语童谣就是很没层次的呢?现在的家长们,可能是被社会强大的竞争冲昏了所谓教育的意念,从小就把还在手抱中孩子送到所谓的早教中心,这么小就让他们去上课。而各学校也为了提高自己的教学水平,而不让粤语方言进门,不让粤语童谣进入我们的幼儿学堂。而慢慢的,属于我们的童谣就在这无奈之下远离了我们当代的小朋友,只有些许记忆仅存在我们还没被“精英化”教育侵蚀下的一代。

 

420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的外婆就住在那些错综复杂的小巷中,附近都是些低矮的平房,童年的时光我就在这些小巷中穿梭玩捉迷藏。小巷内人情味浓厚,夏天的晚上,料理完家务的大人喜欢在门口那些盘根错节的百年老树下纳凉,搬张小竹凳拿把大葵扇就天南地北闲话家常,小朋友就成群地聚在一起,跳橡皮筋,玩着“麻鹰捉小鸡”的游戏,生活就是这么琐碎而充满乐趣。

而现在,高楼叠起,人们离开了小巷,离开了老树。现在各人上楼把门一关,连对门的邻居“贵姓”都不知道,更别提什么诉说家常了。那种和谐安逸的景象已不复在。不知道你的童年会不会或多或少地听过或唱过类似“凼凼转,菊花圆,炒米饼,糯米团。亚妈叫我睇龙船,我唔睇,睇鸡仔,鸡仔大,拎去卖。卖得几多钱?卖得三两钱,得来买膏又买盐。(卖得三百六十五个仙。)”的童谣,纯朴得让人听了都会心微笑。广州的童谣的内容涉及生活各方各面,说是儿歌也未免有点笼统,因为很多都是数白榄一样的没有调调,也就是所谓的民间hit hop。大街小巷,或是抱着小孩的母亲在低声地吟,或是跳橡筋的小童在朗朗地唱。在“百度”上打了“广州童谣”搜寻了一下,竟然发现也有着许多跟我一样在寻找失落的童年回忆的人,他们努力的把所记得的童谣聚合在一起。五十多首的童谣,有些可能由于比较老的,因此有点陌生。但是看着那些熟悉的歌词,我又似乎回到了青石路上,回到了记忆中的西关,记忆中的童年。

广州人的性格其实都很“随性”,随性地享受美食吃,因此“吃在广州”;随性地交各方好友,因此“中西融汇”。在“随性”中,我们看到了是广州这座城市的包容,包容着五湖四海的友人,包容着各省各国的食物,包容着五花八门的创意,包容着不同地方的文化。也因为我们的“随性”,所以就连我们的方言也是有着与其他地方不同的特色。从广州的方言,你可以听出我们的对生活的体验,可以体会着我们本土的“市井”文化。而广州的童谣,我想就是反映着广州人在以前不同的生活境遇中,利用方言的口头艺术来抒发自我情感,教导下一代的本土文化之一。

现在,我试着列举并解读几个颇具本土特色的童谣。

卖懒:卖懒,卖懒,卖到年三十晚,人懒我唔懒。

“唔”是“不”的意思。广州人是的商业意识浓重,连“懒”也希望能卖到;而他们也从小教导自己的孩子不要“懒惰”,把“懒”卖尽,在新的一年就要勤勤恳恳。

落雨大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担柴上街卖,阿嫂出街着花鞋,花鞋花袜花腰带,珍珠蝴蝶两边排。

“着”是“穿”的意思。这首童谣可能是到现在,还比较让人感觉熟悉的。广州是个多雨的城市,而由于前期街道规划和排水设施等问题,“水浸街”现象在雨季时候的广州尤为多见。广州人对于赚钱是特别敏感的,他们不会放弃任何的商机。在以前“落雨大,水浸街,许多家庭的柴都会被弄湿,没有干柴就不能起炉做饭,有了这样的消费需要,“阿哥”当然懂得抓住这个商机,“担柴上街卖”。

每一方的童谣都有着属于他们地方色彩的智慧与文化,而广州的童谣也是希望在口耳相传下,被各位“街坊”记住广州的成长。

 

424

广州的童谣,听上去可能有点粗俗,但却是一个象征广州文化的一段段歌谣,听着这些童谣,我们不难回想到从前,想起广州从青石路走到今天的水泥大路,从一座座小平房盖到今天的高楼大厦,从一个个市井街头发展到今天的繁华大都会。在广州长大,我爱这里,更爱这里的文化,妈妈常跟我说小时候在吃饭的时候大伙都爱装好饭菜就跑到天井听收音机里的张悦楷讲“古仔”,但是现在张悦楷伯伯已经去世了,连林兆明也退休不讲了。似乎“讲古”还离我们很近,因为现在的电台依旧播放着,但其实这些已只是很久以前录音而已。“讲古”文化已渐渐离我们而去。而作为广州的本土童谣,又将有着如何的命运安排呢?

 

[此帖子已經被作者於2007-7-7 13:20:57編輯過]
 樓主| 發表於 2007-6-22 22:00:47 | 顯示全部樓層

ffice:smarttags" />接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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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下雨了,只能呆在电脑前,每逢春天的广州,总是阴雨连绵。

我在网络上寻找着有关广州童谣的资料,无意中听到了一首由广州的年轻歌手东山少爷演唱的歌曲,里面既有我们熟悉的童谣,也有RAP,听起来的感觉很亲切也很新鲜,不仅因为那是我们熟悉的童谣改编,还由于在添加粤语说唱的部分除了幽默搞笑外,还有着许多让当代城市年轻人引起共鸣的地方,处处都反映着当下一代的社会生存体验。我想这首歌让我想起了创意文化产业,以传统文化资源进行创意包装,从而再一次把我们的失落的文化带回生活之中。

那首歌曲叫做《落雨大》,歌词大概如下:

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担柴上街卖。
阿嫂出街着花鞋,花鞋花袜花腰带。

 

RAP:细细个我就识唱呢首歌,嗰时成班朋友仔,排排坐,食果果。
人之初,问谁无过,做错事有父母原谅我,偷偷拍吓拖。

大个咗,出嚟做嘢成熟咗,发现揾食艰难啰,冇钱咯喎,乜都祸。
收工揾咗阿成出嚟唱吓歌,我老细啲衰嘢,你有冇听过?)

 

老细:阿边个边个,咁少嘢都做错,搞到公司损失咗。
一于调你去洗厕所,一系你畀份report我,今个月嘅奖金,冇得攞。

阿成(笑住讲):嗨,噉你咪去洗厕所啰!
我:喂,你唔系呀话,你系咪兄弟呀?噉都笑我。
阿成:唉,咪讲埋啲衰嘢喇!嚟喇,饮杯饮杯,饮胜!喂,我哋只歌喎!喂,阿成佢有冇点唱呀?

 

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担柴上街卖。
阿嫂出街着花鞋,花鞋花袜花腰带。

落雨大,广州水浸街,各位兄台已长大。
要知揾银最艰难,双眼通红声沙晒。

 

RAP:细细个我就识唱呢首歌,嗰时成班朋友仔,排排坐,食果果。
人之初,问谁无过,做错事有父母原谅我,偷偷拍吓拖。)

 

阿成:喂,讲到拍拖,你大学嗰时候嘅女朋友点啊?
我:哦,冇啰,嫁咗个有钱佬喎,上次同学聚会重见过佢,晒命噉晒。

旧女友:我有部保时捷,都唔好坐,都係加长版林肯最啱我。
我住喺二沙岛,啲空气又唔好,住响伦敦,我又怕大雾,都唔知点算好。

阿成:哇哈哈,咁夸张嘅,做戏噉做呀。
我:唉,咪就系啰,唉,唔好讲喇,饮呀!
阿成:唉,饮啊饮啊。唉,唔得喇,哎呀,想劏。
我:你冇嘢吖嘛?
阿成:想劏,你自己唱只歌。
我:乜咁鲊?!

 

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担柴上街卖。
阿嫂出街着花鞋,花鞋花袜花腰带。

落雨大,广州水浸街,各位兄台已长大。
要知揾银最艰难,双眼通红声沙晒。

 

RAP:人比人,比死人,不需理会别人,做好我本分。
好有钱,好有面,梦想未必实现,世上有啲嘢,比钱银更值钱!)

 

揾多几多钱,不一定快乐,不需心酸酸,希望在明天。
不管前路多艰险,互勉盼到新一天。

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担柴上街卖。
阿嫂出街着花鞋,花鞋花袜花腰带。

落雨大,广州水浸街,各位兄台已长大。
要知揾银最艰难,双眼通红声沙晒。

 

“其它地方有喝早茶的习惯吗?其它地方有煲汤的习惯吗?其它地方有粤剧吗?其它地方有西关吗?其它地方有长堤吗?没有!不是我们没有文化,而是我们的文化缺乏包装。我要用音乐去描写和包装这个我热爱的城市。”

——音乐人黄毅成

 

黄毅成是这首歌曲的制作人,他为东山少爷制作了《唱好广州》专辑,而《落雨大》就是里面倍受听众热捧的歌曲。对于这专辑的制作,他们表示:“张专辑就是唱给广州人听的,唤醒他们对广州文化的关注。”

广州是一个历史名城,建城已有两千多年了。由此衍生出的语言,人文可谓在世界上独一无二。近些年来,比起北京的古朴与上海的繁华,广州却显得寒酸与窘迫。许多人更称我们的广州为"文化沙漠"。郁闷的看着我们的城市,在的士(粤语翻译过来的)上不能说粤语,在餐厅埋单(我们的俗话)时用普通话说:"买单!",街道上原本亲切的粤语叫卖都变成走了腔调的普通话。往日颇具广州特色的东西日渐式微。生长于广州的音乐制作人黄毅成一直以来想为广州的文化作点贡献,用音乐去描写这个城市的美丽,从而制作了这么一个以具有浓厚广州特色的专辑。

以现代流行音乐的曲调,配以具有广州特色的词,融入广州的童谣与新兴的口说唱法,是一个广州音乐界上新的突破。这些融入广州童谣的歌曲在网络上一炮而好,吸引了一群80年代出生的年轻人喜爱,促使更多的广州人去关心自己的本土文化。我感谢广州有着这么一群关心“家”的人,他们让我们想起了童年往事,想起了沙面浪漫的灯光,想起了珠江边清凉的微风,想起了西关小巷上光滑的青石路,想起了茶楼里美味的“一盅两件”。

最后,我想以也是在《唱好广州》这张专辑里面的一首《月光光照羊城》来结束我的这次调查报告。这首歌曲也是利用童谣改编的歌曲,里面的歌词是表达一种对广州7080年代的怀念,没有了上面《落雨大》的强烈的现代感,怀旧的曲调中有着更多让人回想过往的画面。(由于文本限制,就请大家先看歌词,喜欢的话回去下载来听咯,谢谢~)

 

《月光光照羊城》歌词:

 

着屐去街睇戏,
风吹起几多空置蝉蜕,
青石板路街里叔伯提佢,
天阴阴阿婶收衫归去。
远远眺望见珠江水里,
有只艇在那高声叫卖,
一息间满天千色风云转几岁。
那只艇载着艇仔粥去,
鸡公榄已经消散梦里,
街上叫卖都已不再纯粹。
笑笑我未见乡音改去。
远远我望见街中深处,
有个细路佢听紧往事,
可否将那首不朽歌儿唱多次。

 

月光光,照地堂。
虾仔你乖乖瞓落床。
听朝阿妈要捕鱼虾啰,
阿嫲织网就到天光。

(白榄(女):我个心又惊,我个心又慌。)

那只艇载着艇仔粥去,
鸡公榄已经消散梦里,
街上叫卖都已不再纯粹。
笑笑我未见乡音改去。
远远我望见街中深处,
有个细路佢听紧往事,
可否将那首不朽歌儿唱多次。

月光光,照地堂。
虾仔你乖乖瞓落床。
听朝阿妈要捕鱼虾啰,
阿嫲织网就到天光。

(白榄(女):我个心又惊,我个心又慌,何幸今宵会我郎。(男):问娇何曾复安康,复安康?YeahCome on!我个心又惊,我个心又慌,何幸今日就会我郎,会我郎。问娇何曾复安康,yeah!复安康?Come onbabyYeah!)
(白榄(男):氹氹转,菊花园,炒米饼,糯米团,阿妈叫我睇龙船。我唔睇,睇鸡仔。鸡仔大,拎去卖。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担柴上街卖。)

月光光,照地堂。
虾仔你乖乖瞓落床。
听朝阿妈要捕鱼虾啰,
阿嫲织网就到天光。

 

[此帖子已經被作者於2007-7-7 13:21:31編輯過]
 樓主| 發表於 2007-6-22 22:01:24 | 顯示全部樓層
有感于兰州水车完整的保留;有感于兰州水车精致的风景。踏足故乡的大河小溪,寻访乡间的水车痕迹,只有断墙颓垣,没有些少风景的意味。于是,想到了写一点东西,追思逝去的风景,曾经有过的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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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风景——水车

 

珠川①,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流淌在小河上,川流不息,闪动的水珠。对名字的诗情画意的联想,山清水秀的形容,是诗人的追寻,学者的探索;在此世代繁衍的村民,早已忽略了它的名字本身所蕴含的内涵。

每当提到故乡,我都只是局限在儿时生活过的那个小小的山村。不会把管辖山村的地级市作为故乡来对待,却会将那个山村周围的村落纳入故乡的范围。

故乡很狭小,小到无法容纳厚重的文明和人文景观。对于老师提出的一个题目“故乡的最后一道风景”,我感到不知所措,茫茫然然,搜索枯肠,仍然无法从故乡那方小小的土地上挖掘到深深的人文积淀。

从呱呱坠地到离开故乡去县城读书,屈指算来,在故乡呆了十六年的岁月,对故乡的每一寸土地都熟悉得可以辨别它的味道:此处的土壤与彼处的土壤,湿度相当,味道迥异。从蹒跚学步开始,就跟着妈妈去田间接受日晒雨淋的锻炼,小小身影有时候跟在妈妈后面,扯着妈妈的衣角;有时候跑到妈妈的前面,回过头来对着妈妈扮鬼脸——你不够我快;有时候落在妈妈身后,突然嘴一扁,蹲下,对着妈妈渐行渐远的身影扯开喉咙。直到妈妈回身,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安慰。笑颜重新绽放。那时候虽然辛苦,但是依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一家人都觉得幸福、温馨长绕心间。

儿时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舂香车”,我管它叫庞然大物,浑身黑漆漆的,森然欲驳人。“舂香车”是我们那里的叫法,书本上,词典里,或者是互联网上,都是称之为“水车”、“龙骨车”。“舂香车”的工作原理基本上跟“水车”的相同,只是工作目的迥异。

所谓“舂香车”,是因为,这套机械所舂的东西,是一种名为“石古”(书上说是假肉桂,但是我觉得不是,所以以下都是用乡下的叫法:石古)的树木,它是香的主要成分。“舂香车”的主人把从农民手里收购来的“石古”,先斩碎,然后用火烘干,放在圆洞里舂,变成粉末状时取出,制成香,运到市集上卖,或者直接把粉卖给村民,以制成香,祭拜先人。这个特殊的称谓,是源于故乡的水车主要用于带动机器,舂碎“石古”,制造香粉,故美其名曰“舂香车”。

“舂香车”的建构讲究天时,地利,人和。首先,它利用的是水力,水资源肯定要充足,否则无法推动大转轮(一般是半径为两米的木质转轮)的转动,无法带动机器来“舂”树木。“舂香车”的构造比水车复杂。人们通常首先挖一条很深的坑,用石头把坑的两边砌坚固,在坑的两边各安一个架子,支撑转轮。转轮连着另外一套工具:三四个直径约为半米的圆洞(把质地合适的石头凿成的),上面各有一个与圆洞大小相吻合的木锤,木锤有一条长长的柄,柄的另一端有一根圆轴,上面排列着规则的齿轮。圆轴的一端连着大转轮。水从高处直冲下来,推动转轮转动,转轮就带动圆轴,圆轴上的齿轮撞击着锤柄,带动木锤,于是木锤你上我下地撞击着圆洞,把放在圆洞里的东西慢慢地舂成粉末状。当主人想停止机械的运动时,只需把水源切断,转轮停转,整套机械也就停止运转了。“舂香车”需要建在交通要道上,方便收购原料。舂香车除了“车”的主体外,还得有个主人,一、两间小小的平房(一般是用石头砌成,便于就地取材。),是主人平时烧水,冲茶的场所,也是过路行人落脚的地方。三样齐备,方可构成“舂香车”的特定存在。

 

记忆中的“舂香车”只有石咀②舂香车是真真实实在眼前存在过的。其他的,比如水塘尾③舂香车,撒沙坑④舂香车,水淋泵⑤舂香车,等等,有的只剩下一段颓墙残垣,有的甚至消融在岁月的冲刷中,无影无踪,无处可寻。它们早在我出生前就消逝了舂香车的身影,徒留满目疮痍。随着时间的流转,石咀舂香车也避免不了消亡的命运,从出生到上学,到离开家乡,到回到家乡,我见证了它消亡的过程。

石咀舂香车座落在离村子有很长一段距离的野外,主要是为了方便收购“石古”,它也是农民喝水歇脚的地方。石咀舂香车有两间屋子,一间是主人弄早饭和烧开水用的,一间是烘干“石古”用的。绿荫掩映下,清水环绕中,夏天是凉爽的。上山下乡,归来的人,口渴难耐,舂香车的屋子里一坐,三三两两的,聊开,凉快够了,悠悠然地回家。夏天的天气最多变了,一日三时变,变得比孩子的脸还快。刚才还是清空万里,瞬间就是豆大的雨珠滴落,使人措手不及。人们吆喝着,奔进了舂香车的屋子,闹哄哄的,一起分享野外煮茶的清香。

 

石咀舂香车的主人,一个来自隔壁村的五十来岁的老人,村民叫他三公。三公体格魁梧,肩膀宽大,时刻给人展示乐呵呵的笑容。三公很随和,总是盛情招待进入小屋的客人,无论是歇脚,还是聊天,喝茶,无任欢迎。

天刚蒙蒙亮,村庄屋顶的白皑皑的一层雾气,和着早晨的炊烟冉冉上升。三公扛着镰刀,戴着一顶颜色发黑的草帽,踏着晨雾,沿着沟渠,寻找人为挖开沟渠放水灌溉或者被老鼠打洞破坏的沟渠,适时堵上。检查完沟渠,开闸,隆隆的水流驱动转轮,带动舂香车。三公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三公的家室在隔壁村,生活都还过得去,衣食无忧,儿女都大了,可以帮补家计,所以他有空余时间来操持舂香车的副业。经营舂香车没什么利润可图,只是为方便村民。也许也为保存农村的水车风景,保留舂香车的一套技艺。

在那时的故乡,舂香车是一道风景,热闹非凡。进出舂香车的人络绎不绝。三公每天都接待很多客人(农村有句话叫过门都是客)。早上,三公巡查沟渠回来,把昨天已经斩碎烘干的“石古”放在洞眼里,水来的时候,驱动大转轮,带动舂香车,咚,咚,咚的鸣响不绝于耳。三公就在咚咚咚的鸣响中,开始生火弄早饭,烧开水。一切准备就绪,吃过早饭,就看到早起的农民,扛着工具打小屋前经过。“喂,三公,早吖,吃过早饭了吗?”农民对着小屋喊。“吃过了。你又开工了。”三公愉快地应着。满脸笑意。

中午,人们陆续归来,天气酷热难当,一个两个钻进小屋,畅谈阔论一番,方回家。这时,三公早上烧的开水就派上用场了。人们拿出自带的水壶,倒水喝。山间的水虽然清凉,但是因为没有经过消毒,细菌很多。村民开工的时候一般都自带温开水。当人们坐在小屋里乘凉的时候,却是三公最忙碌的时间。他要制造香粉,得有材料,所以,一年四季,他都收购“石古”。来这里乘凉的人,大多是拿“石古”来卖的人。三公忙着给“石古”称重。然后算钱给人们。当人们喝完茶,凉快够了,聊天也尽兴了,三公已经把钱算清楚,并把钱给了他们。满足的脚步离开,喧闹的人声消失。舂香车的小屋,恢复了咚咚咚的鸣响。下午,基本上没几个人拿“石古”来卖,三公就把“石古”斩碎,放在火炭上烘干。收拾完毕,天将黑。由于农民要引水灌溉庄稼,沟渠里的水流很小,产生不了驱动大转轮的动力,转轮停了。咚咚咚的鸣响消失了,小屋进入了傍晚的宁静。三公踏着宁静回家。

三公几乎每天都重复着相同的路线,相似的工作,而他却做得一丝不苟。

 

“舂香车”,在儿时的我的眼里是个庞然大物,经历无数的日晒雨淋,它浑身变得黑黝黝的,湿漉漉的。运转时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在几里地开外都能听到它的欢呼。跟随妈妈下地,经过舂香车时,总会紧紧跟在妈妈的身边,担心舂香车会向我扑来,然而也总忍不住要回转头来去看它和那冲下大转轮的哗哗水流。为帮补家计,妈妈会在忙里偷闲的功夫去砍“石古”,背回来卖给舂香车主人,渐渐长大的我,有机会跟妈妈一起砍“石古”。于是,有了亲近舂香车和它的主人的机会。

听三公讲他和他的父亲——老爹的故事:三公差点就成为老虎的囊中食物。

三公如此形容他的老爹:力大无穷,虎背熊腰,声如洪钟,一声吼,能把老虎吓跑。五十年代的故乡,还遗留老虎的踪迹,人们上山下山都成群结队,小心翼翼的,生怕遇上老虎。石咀舂香车的主人——三公,当时还是小孩。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小小年纪就得跟着老爹跑山岗。当时,老爹也经营着舂香车这个行当。由于当时还是农业合作社时代,老爹每年都得为村里的人提供一定数量的香粉,而村委则以记工分的形式来给他算工钱。老爹经常带上儿子上山砍“石古”,背回来斩碎,烘干,舂成粉。上得山多终遇虎。这话是老一辈的人传下来的,总有它的道理。

日头移到中天了,该回家了。老爹在对面山喊过来:儿啊,收拾好,准备下山啦。三公应道:嘿,好啰。山路很陡,三公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往山脚移动。没有发现后面有条大虫跟着,性命危在旦夕。上天怜悯,三公命不该绝——有一个力大无穷、声如洪钟的老爹。老爹在对面山老早就发现了大虫跟着儿子,只是一直没有吭声,他并非不担心大虫会把三公吃掉,他在等候,在寻找适当的时机出声,喝退大虫。老爹站在碗口粗的一颗树旁,右手握紧砍柴刀,用力拍在树干上,一声巨响,树干被拦腰折断。老爹对着大虫大喊:畜生,你重唔返转头?想死吖?不知道大虫是被老爹的喝斥吓退,还是被砍柴刀撞击树干的声音吓退,总之它调转了头,灰溜溜地跑回山顶了。

我听了很惊奇,原来三公有如此惊险的经历。老虎也有灵性。

 

现在,三公已老,没有力气经营舂香车了。没有人管理的舂香车,消逝了往昔的咚咚咚的鸣响,没有了络绎不绝的人流。原来的小屋变成了老鼠的天下。大转轮由于年久失修,已经不能转动了,沟渠也因长久没有人照顾而杂草丛生。水车的风景消逝多年,咚咚咚的鸣响只有在历史睡梦中才能听到。

石咀舂香车经历着其他舂香车相同的命运。

如今,故乡已经找不到一架完整的水车,找不到一处完整的舂香车设备。

 

飞流直下的水柱,跳动的水珠,变成了历史的积淀,成为过去的尘埃。在今天的故乡,消逝了水车的滚动,溶解了舂香车的轰鸣。络绎不绝进出“车房”的人流,变成了永恒的记忆,从儿时的印象中,搜索枯肠,依然无法拼凑“舂香车”的轮廓和水流直泄的风景。故乡,并不是没有历史的积淀,并不是缺少人文的底蕴,只是缺乏保存历史痕迹的行动。诚如,“舂香车”,亦即水车,但此处的水车却有着与彼处的水车截然不同的内涵,但是,由于没有人注意,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在乎,它消逝在历史的洪流中。逝去的记忆,消融了“舂香车”所有的存在。

 

 

①:故乡的名字叫珠川村

②③④⑤:地名

 

[此帖子已經被作者於2007-7-28 14:38:37編輯過]
 樓主| 發表於 2007-6-22 22:11:35 | 顯示全部樓層

兰州的水车保存得很好,成为兰州的一道亮丽的风景。而南粤的水车,无论在农村,或者城市,都已经很难找到一架完整的。

不是没有美丽,而是缺少保存风景的行动。

太仰仗国家的力量,缺少民间的行动。

如果多一些如“粤协人”的热情、心思和行动,南粤的风景,可以保留得比较好。“南蛮”的帽子,“文化沙漠”的蔑称将无立锥之地。

發表於 2007-6-22 22:26:22 | 顯示全部樓層

要錢?

TOO BAD....

 樓主| 發表於 2007-6-23 00:33:37 | 顯示全部樓層
以下是引用殺人王在2007-6-22 14:26:22的發言:

要錢?

TOO BAD....

免费的话,有点对不起同学,人家辛辛苦苦整理材料,写出来,也应该收一点润笔费吧。
發表於 2007-6-23 06:15:51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平时写啲嘢都写得好辛苦噃!有冇优惠或者折头啊?
 樓主| 發表於 2007-7-3 19:55:10 | 顯示全部樓層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上天掉下不是馅饼,是陷阱。

 

[em06]
 樓主| 發表於 2007-7-3 20:41:37 | 顯示全部樓層

冇人肯畀钱睇??!!。。

真系孤寒度缩。

冇理由一啲门槛都唔设嗰噃。

所以……

[em04]
發表於 2007-7-4 23:55:07 | 顯示全部樓層
500分,都唔知几时先有。
 樓主| 發表於 2007-7-7 21:19:27 | 顯示全部樓層
以下是引用magicwu在2007-7-4 15:55:07的發言:
500分,都唔知几时先有。

点可以噉架??!!。。噉又唔得??!!。。

好啦。

几大就几大。烧卖就烧卖。

發表於 2007-7-7 22:40:41 | 顯示全部樓層
收錢可以,不過要適應市場供求,個價開得太高冇人肯買架。
 樓主| 發表於 2007-7-8 07:02:35 | 顯示全部樓層

噉而家咪免费啰。

费事搞埋咁多嘢。

多条毛多条乱。

 樓主| 發表於 2007-7-13 02:29:57 | 顯示全部樓層

广东搞咗个“南粤先贤馆”嚟供奉南粤名人。

从过去搵人嚟支撑文化大省嘅门楣??!!。。

 

[em06]
發表於 2007-7-23 22:47:46 | 顯示全部樓層

纟冬于目弟至刂口束刂!!

口合口哈......

老字號同水車一段有D同感......

彳艮女子,彳艮弓虽大.木娄主力口油

 樓主| 發表於 2007-7-28 22:40:34 | 顯示全部樓層
以下是引用殺人王在2007-7-23 14:47:46的發言:

纟冬于目弟至刂口束刂!!

口合口哈......

老字號同水車一段有D同感......

彳艮女子,彳艮弓虽大.木娄主力口油

多谢支持,多谢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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