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譚詠麟90年的專輯《忘情都市》整張專輯都帶有這種情緒,既然“我最愛的都要講著大話,我要再信誰”(《我心如雷》),倒不如“忘情都市”,偏偏“兩眼看到的,我怎可說沒看到”(《爭氣》),還是要堅信“若要問你可否把所想的封鎖,就像問我絲巾可否包一把火,其情形……大家都知,不講也知”(《你知我知》)。
既然“忘情於都市”,那麽就追究短暫的戀愛好了,於是在“淩晨之後”,感到了“一宿之後,可否感到足夠,一生裏頭,永遠再無然後”,最後的“至尊無上”雖然是電影歌曲,但對整體感覺只會有增無減。
譚詠麟是一個主流歌手,自己的情緒很難在唱片中通過音樂自如地流淌出來。但整張專輯流露出六四情緒,不能不說是歌手、詞作者、製作人以及聽衆的共同心聲的代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