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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勝建築] 商馆豪厝——广府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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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6-11-14 21:46:1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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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府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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螯鱼墙间的空谷

  碧海银沙网讯 广府会馆位于徐闻县徐城镇43号,登云塔北侧200米处。会馆建于清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与粤西诸地会馆的建筑时间相近,如吴川的广州会馆、赤坎的闽浙会馆、潮州会馆、雷阳会馆等等。但粤西诸多会馆已无存,只有徐闻广府保存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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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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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馆大门

  会馆所在的民主路是民初时建设的骑楼街,从古城东门头一直到木棉树,长约1公里。沿街铺面,门前留宽8尺,建造有脚楼,至檐前滴水,用槽、水筒引水入明渠。骑楼两旁不得有板壁等类遮断及摆卖什物,阻碍行人。骑楼建筑模式各显风格,西洋味道很浓,加上沿街的广府会馆、琼州会馆、潮州会馆、登云塔、泰华庙、泰华亭等古迹,形成了一处繁华的商贸文化活动区,至今风貌犹存,成为一道独具魅力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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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馆所在的古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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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的砖雕、石雕

  清乾隆年间,徐闻县商业发展较快,江门、南海、番禺、东莞、顺德、新会、清远、三水、花县、增城等地商人出于经商的需要,组织行会、联络乡谊,共有296个号、当行、店、堂、厂和370名个人捐白银三千四百二十九两三钱六分,在徐闻知县汤元芑、徐闻县守备武尚礼等人的支持下,由左韦齐等十六人督理建造广州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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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殿堂

  会馆分正厅、副厅各一组,正厅四进院落四合院式布局,中有天井,正厅面阔三开间,宽13.5米,进深39.41米。首进进深7.66米,前有走廊,大门高3.85米,宽1.9米,全用整条大理石精工雕刻。门外石阶四级,全长2.6米,两旁抱鼓石雕工精绝。正门额题“广府会馆”四字,为清光绪十八年(1892年)新会谭国恩所题,书法苍劲雄强。厅内九架梁斗拱结构,硬山顶,宅内装饰木雕戏套人物,都是历史传奇故事。花鸟虫兽,是岭南艺术的精品,可谓美伦美奂,栩栩如生。前厅正面两翼山墙相对镶有署名“番邑莫云生作”的砖雕,造型奇特,做工精巧。山墙为锅系墙,又称鳌鱼墙,寓意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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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馆遗辉

  四进厅侧内墙上镶有端砚石刻制的《广州会馆碑》和《徐闻县新建广州会馆题名碑》共三通,篆额,碑文楷书,精美别致。《广州会馆碑》为赐进士出身朝议大夫尚书房行走文渊阁校理、国子监察前日讲官起居注詹事府左春坊左庶子教收庶吉士加三级顺德温汝适撰。广州会馆现列为市、县级文物保护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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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逝去的岁月

  广府会馆是粤西古邑奇葩、商埠豪厝,在此可以让人领略广府文化的独特风格,惊叹先人的聪明才智。 (图/陈北跑 文/吴 凯 编辑/文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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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繁华的骑楼街
 樓主| 發表於 2006-11-15 02:55:26 | 顯示全部樓層
看看廣東徐聞縣的“廣府會館”才弄清原來的“廣府”就是“廣州府”﹐“廣府”的名稱不是整個廣東話群體民系的名稱。
發表於 2006-11-15 06:38:47 | 顯示全部樓層
在海外,粤人的会馆一般叫咩啊?也系广府会馆?好似四邑人就唔系吧。估计应该没一个统一的粤人“会馆”。
 樓主| 發表於 2006-11-15 23:38:01 | 顯示全部樓層
QUOTE:
以下是引用南粤高凉仔在2006-11-14 22:38:47的發言:
在海外,粤人的会馆一般叫咩啊?也系广府会馆?好似四邑人就唔系吧。估计应该没一个统一的粤人“会馆”。

海外廣東人的同鄉會很少叫做“廣府會館”﹐多數是“廣肇會館”(因海外廣東人以前多數是來自廣州府及肇慶府)﹑“廣州會館”﹑“穗城會館”﹑“廣東會館”﹑“兩廣會館”﹑“四邑會館”﹑“廉府會館”(廣西欽州﹑北海一帶講廣東話的人的會館)。我住在的地方就只有“廣肇會館”及“穗城會館”。
 樓主| 發表於 2006-11-15 23:46:23 | 顯示全部樓層

廣東潮汕地區的居民本來是福建人的一種(廣東省福建人)﹐廣西桂南及桂東居民本來是廣東人的一種(廣西省廣東人)。統治者為了方便統治所以就把一省中的整個族群割開別的省份。客家人本來就是屬廣東民系的一種﹐但統治者也為了方便統治﹐利用鄉下的廣東人(客家人)及城區的廣東人(廣東人)發生的矛盾把客家人從廣東民系中劃出另外一個民系來對頭廣東人。所以怪不得“客家人”總是喜歡自認是“中原後裔”支持“北方話”的推廣﹐但實際上“客家人”跟廣東人同住嶺南﹐他們的血統上基本上與廣東人沒有差別﹐一樣像廣東人有著濃厚的古越人的血統。“客家人”自認自己是中原人﹐但看他們的面目與相貌根本就與中原人(河南人﹑湖北人)的差別大﹐反而就近似南粵的少數民族的面貌。

[此帖子已經被作者於2006-11-15 15:52:29編輯過]
發表於 2006-11-16 08:07:53 | 顯示全部樓層

客家人本來就是屬廣東民系的一種﹐但統治者也為了方便統治﹐利用鄉下的廣東人(客家人)及城區的廣東人(廣東人)發生的矛盾把客家人從廣東民系中劃出另外一個民系來對頭廣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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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人系清朝末年与粤人械斗后,在舆论上就一直标榜自己系中原正宗,与粤人并非一体。表明,古阵时的客家人就应该自认为系一个独立的民系,并非粤人民系的分支。

 樓主| 發表於 2006-11-16 16:33:46 | 顯示全部樓層
QUOTE:
以下是引用南粤高凉仔在2006-11-16 0:07:53的發言:

客家人本來就是屬廣東民系的一種﹐但統治者也為了方便統治﹐利用鄉下的廣東人(客家人)及城區的廣東人(廣東人)發生的矛盾把客家人從廣東民系中劃出另外一個民系來對頭廣東人。

==============

客家人系清朝末年与粤人械斗后,在舆论上就一直标榜自己系中原正宗,与粤人并非一体。表明,古阵时的客家人就应该自认为系一个独立的民系,并非粤人民系的分支。

客家人”与“客家话”的产生

前人对客家话的研究﹐忽略了一个人类学家新近才发觉的事实﹕“客
家”是一个新建构的民系(Constable﹐1994﹔Leong﹐1997)。在17世纪
以前﹐住在嘉应州的人没有向西南迁徙﹐“客家”还没有成为操嘉应话
者的称号(刘﹑万﹐1991﹔刘佐泉﹐1992﹔Leong﹐1997)。而在19世纪
前﹐操嘉应话的移民群体﹐也没有广泛地采用“客家”作为族群的名称
(Constable﹐1994﹔Lau and Chow﹐1998)。在可以看到的文献上﹐清初
的嘉应州人自称“程乡人”﹐而同期从嘉应州迁移到别的省份的人﹐更
大多自称或被称“粤人” ﹑“棚民” ﹑“怀远人”﹑“广佬”﹑ “广
东人”﹐语言是“广东话”﹑“艾话” ﹑“新民话”﹑“麻介话”﹐只
有在珠江三角洲一带才称客家人﹑客家话(Lau and Chow﹐1998) 。
“客家”之所以成为了嘉应移民的代号﹐是因为他们跟广府人发生争执
时被迫认同的(Leong﹐1997)。当这两个群体的争执﹐从1850年在粤西的
武斗﹐发展到1920年的文斗的同时﹐客家学者也成功地建构出“客家”
这个民系(Constable, 1994\; 胡等﹐1997﹔Lau and Chow﹐1998)。而罗
香林(1933)的《客家研究导论》﹐属于客家建构过程的高潮。根据刘﹑
万(1991)的考究﹕在清代之前﹐历史上并没有一个自称“客家”为客家
的群体﹐没有一个叫做“客家” 的方言。
虽然现在自称或被称为“客家”的人﹐是宋代由北方移民到江西﹑广东
的后裔(罗香林﹐1933)。但无论是广府﹑闽南或者“客家”的大部份人
口﹐都是宋代或以后才从北方迁移到广东﹑福建的﹐清代以前并不存在
“客家”和“非客家”的矛盾﹐操不同方音的人在广东﹑福建自由迁
徙﹐不存在族群认同的问题(陈支平﹐1997)。在嘉应州人没有大量向外
移民以前﹐他们的母语“嘉应话”虽然早已存在﹐但还没有成为“客家
话”﹐因为嘉应州人还没有成为“客家人”。目前的问题是﹐如果“客
家”是一个出现了只有两百年不到的民系﹐那么许多跟客家话有关的理
论﹑界说﹑假设﹐便全部都会变成错误的论断了。
因此﹐假设汉语方言学不是在这个世纪﹐而是在清朝初年便成立为一个
学问的话﹐问题就可能会简单得的多。当时的“嘉应话”不但不会超过
现在粤东﹑粤北﹑赣南和闽西南的范围﹐而且方言归属上可能就会归了
赣语或者粤语。其它跟嘉应话不能通话﹐而现在被归类为“客家话”的
非嘉应话方音﹐也根本不会跟“客家”扯上关系﹐因为它们大多数是罗
香林将它们收在“客家”旗下的﹐理由是他们的祖先在唐宋时已经南
迁。这是罗香林在建构客家民系时的双重标准﹕跟嘉应移民有冲突的民
系如广府人﹑四邑人﹐虽然也是宋代以后才南迁的﹐没有被称为“客
家”﹐而在宋代以前便设籍岭南﹐但没有跟嘉应移民正面冲突的﹐却可
以被封为“客家”。

3.2 罗氏理论对汉语方言学的影响

罗香林(1933)在他的《客家研究导论》中﹐将“客家”的起源理解为东
晋时代的“客户”。而客家人是中原人在四世纪开始﹐分开五个时期流
徙到南方的移民群体。虽然罗氏也说明﹐客家的主要形成时间是宋代﹐
但他却故意将客家描写成“纯汉人﹑中原嫡裔”而跟广府﹑闽南人不
同﹐割裂了客家人跟其它邻近民系的血缘﹑语言和历史关系﹐误导了其
它人对“客家人”的正确认识。

虽然罗氏建构“客家”的主要动机﹐是要来抗衡广府人对客家人的侮辱
(胡等﹐1997)﹐而不是要故意误导方言学。可是﹐他跟方言学界却开了
个世纪的玩笑。直到今天为止﹐大部份方言学家是百分之百相信他的
“客家”形成模式的。于是﹐当现代的方言学家依照罗氏的启示﹐按图
索骥去赣南和粤北找“客家人”和“客家话”时﹐一来又发现这些人不
但没有任何“客家”认同﹐而且大部份自称是“本地人”(刘纶鑫﹐
1995﹔张﹑万﹐1996)﹐来跟操嘉应话的明清移民相区别﹐二来更发现他
们所操的“客家话”跟嘉应话差别很大。所以一些学者只好将他们理解
为“老客家”和“新客家”(张﹑万﹐1996)﹐而没有想到这正反映了客
家认同只是近代才出现的事实。

由于罗氏理论的作祟﹐很多人认为目前被称成为“客家话”的嘉应话形
成的时候﹐客家人便诞生了(张卫东﹐1996)。他们没有想到﹐就算到今
天还有不少地方的嘉应系方言﹐还没有冠上“客家话”的称号呢(Lau
and Chow, 1998)﹗虽然张光宇(1995)在讨论客家话的形成时﹐正确地考
虑了移民因素﹐指出罗杰瑞“南方汉语”说 (Norman, 1988) 不能解释
客语的现象﹔但是他还是不能避免被罗香林“客家理论”引导错误﹐认
为“客家”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民系﹐得名源于畬汉关系﹕“客家人”是
“半畬半汉”﹐ 汉畬混血的结果﹔由于“客家人”身上流着被人看贬的
畬族血液﹐所以强调自己来自中原(张光宇﹐1995:174)。而没有察觉到
“客家”是近代广府人奉上的桂冠而已﹐过去很多对“客家”的解释都
是一场误会。

根据近年生物学的分析(赵等﹐1991)﹐中国境内74地点中﹐广州人跟梅
县人的血缘最接近。而二者虽然也跟畬族颇接近﹐但却没有人怀疑广州
人有大量的畬族血统。因此﹐“客家血统特殊论”全无科学根据。而根
据徐通锵(1995)对基本词汇的计算﹐全国七大方言中﹐广州话跟梅县话
互相最相似的数据﹐就不可能是一个误差﹐而是“客家”和广府属于同
门血亲的铁证。不幸的是﹐汉语方言学的诞生比“客家”建构晚﹐而且
多少依赖了“客家理论”来替汉语方言分区。结果是﹐汉语除了用语言
学的论据来分区以外﹐还利用非语言学的方法﹐其中之一就是观察讲一
种南方方言的人﹐有没有客家认同甚至是有没有被认为是“客家人”(黄
雪贞, 1987)。

可是﹐罗氏的理论对方言学的影响已经很深﹐方言学者的脑筋一时间很
难转过弯来。所以罗常培(1958)虽然看到临川音系跟梅县话很像﹐却没
有得到他们是同一种方言的结论。而最近几十年的方言学界﹐更常为
“客﹑赣”的分合而伤透脑筋﹐制造很多方便客语区别于赣语的“界
线”(王福堂﹐1998)。受到罗氏的影响﹐桥本(Hashimoto﹐1973)﹑罗杰
瑞(Norman﹐1988)﹑黄雪贞(1988)等也企图对一个自古就存在的“客家
话”作出定义。



3.3 “客家话” 的本质和范围
最近沙加尔已经明确地指出﹐“客家话”的定义可能包括非语言学的因
素即客家认同﹐而他也不太相信罗氏对客家形成的描写(Sagart﹐
1988)﹐但不少方言学者还是花了不少的气力﹐去“重构”一种子乌虚有
方言的历史。既然“客家”只是一个在清代才建立的民系﹐许多对“客
家 ”过去历史的搜寻就显得是徒劳﹐我们对它的前身﹐“程乡人”和
“嘉应话”的认识﹐才是解开“客家”之谜的钥匙。
根据梁肇庭(Leong, 1997)的研究﹐操嘉应话者原来的分布范围只在嘉应
州附近﹐明代中业至清初之间﹐嘉应州人大规模向江西北部及珠江三角
洲迁移﹐前者称为“棚民”﹐而只有后者才成为“客家”。虽然目前棚
民的后裔没有客家认同﹐但由于他们仍的方言基本属于嘉应话系统﹐所
以方言学家也将之界定为“客家话”(黄雪贞, 1988﹔李﹑张, 1992)。
今天﹐狭义的“客家话”其实也只是梅县话和类似的一些口音。目前广
泛分布在中国南方的“客家话”﹐其实也是在过去几百年间由嘉应州迁
移出去的﹐调型主要也是梅县或五华两种类型的其中一种 (刘镇发,
1996)。最近﹐庄初升先生也论证了粤北的“客家人”是明代中业(十五
世纪末)才开始进入韶州的(庄初升﹐1998)﹐而很多这些操嘉应话者到今
天很多也不自称或被称为“客家”。因此﹐如果我们能在清初如实画一
张当时的方言地图﹐那上面根本就没有“客家话”。
因此﹐现在中国方言地图上“客家话”的范围很大。基于罗氏的观点﹐
很多唐宋便设籍在赣南或岭南的人被视作“客家人”后﹐他们的方音便
被列为“客家话”。而这些所谓“客家话”中﹐很多跟嘉应话根本没有
直接的关系。目前被编入“客家话”的方音﹐其实只是赣粤方音中的一
分子而已﹐和粤语﹑赣语基本上都是宋室南渡时带到南方的。这样﹐我
们就知道为何过去为“客家话”作出定义是何等困难﹐甚至徒劳无功。
“客家话”是明末清初“粤赣方言”的粤东嘉应话后裔﹐所以今天的
“客家话”只应包括嘉应州(目前称梅州市)﹐和明末清初时由嘉应州迁
出移民所坚持至今的方音。由于分化时间不长﹐所以这是今天各地嘉应
系“客家话”保持高度一致的主要原因。

4 结论
在客家这个问题上﹐我们可以看到汉语方言学在订立“方言”层面上的
问题。虽然我们不一定要精通历史学或人类学﹐但如果在这些问题上给
误导﹐方言学就要走一大段冤枉路。
前人对方言的研究因为缺乏了一个严谨的方法﹐加上一个静态的方言
观﹐较少从历史人口流动﹑族群争执﹑语言交替和融合的角度去全盘考
虑﹐更没有考究“客家话”非语言学因素 ─“客家认同”的来由﹐反而
片面地依赖一些带感情成份的“结论”﹐结果更为了要分别“客家话”
与“非客家话”﹐挖空心思去找出汉语方言的界限﹐浪费了不少人员的
宝贵时间和精力。弄清了“客家人”的来龙去脉之后﹐我们便会明白﹐
汉语方言学在过去的一个世纪是如何处于窘境。
虽然很多人已经发现“客家话”(梅县话跟赣语有密切的关系﹐例如沙加
尔根据近年的发现﹐认为客语和南部赣语实际上不可分割﹐不相信罗氏
的结论﹐而且推断“客家话”是很晚近才形成的方言﹐这是很有创见性
的(Sagart, 1988)。但碍于罗香林“客家理论”的作祟﹐目前的主流意
见是将它们分开为两个方言来处理(张﹑李﹐1992﹔王福堂﹐1998)。而
且﹐嘉应话和粤语方言可能的关系﹐也因为“客家理论”的左右而没有
人去注意。除了徐通锵(1992)的基本词汇﹐证明客﹑粤分家只有六百多
年以外﹔近年分子生物学的发现﹐也证明广州人和梅县人在血缘上最接
近(赵等﹐1991)﹐这说明了“客家方言”的创立﹐不仅违反了语言学﹐
同时更违反了自然科学的证据。
因此﹐根据本文的推论﹐客语和大部份的粤语﹑赣语﹐以及惠州本地话
等方音﹐都是“赣粤方言区”的成员。他们组成的单位﹐应该跟从浙
江﹑福建﹑广东和海南的“闽方言区”同等。这样﹐客语﹑粤语﹑赣语
也跟闽北﹑闽南﹑闽东语等一样﹐属于“次方言”的级别。这也较客观
地反映了他们之间的历史关系﹑相似度和互懂度。而随着21世纪的来
临﹐汉语方言学势必走出新路向﹐正确地认识各种方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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