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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對對碰] 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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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6-3-8 18:10:4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據考證,北京話就是滿洲漢軍旗在黑龍江時說的漢語,是受不合標準的滿洲漢話影響的新 漢語方言, 滿洲人入主中原後,成為官話標準。 但畢竟邊疆滿洲奴隸(清後成為準貴族) 的語言,所以連入聲字也沒有,用來讀詩竟不能成誦. 例如, 唐宋詩詞用北京話來讀很多地方不押韻, 但用廣東話來讀就押韻. 現在的普通話並不是漢代的漢語,也不是唐代的唐語和宋代的宋語,它和元代以後的官話最為接近。由於歷代因戰亂或移民而南遷的漢人不斷地把當時的中原方言帶到南方,並沈澱在南方的方言之中,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在南方各種方言中找到數量很多的古漢語語音。同時,由於北方自漢代以來不斷地有胡人南下入居塞內或入主中原,胡人和漢人雜居在黃河流域,也使得北方的華夏古音逐漸胡化變成了今天的北方話。 (注:為一部分讀者誤會,這裏的胡化是語言學術意義上的胡化,而非罵人的胡化)現在的北京話是女真滿洲人向漢族滿洲人學說漢語時用的口音。由於滿族後來成為統治者,所以離得近地區的權貴都放棄自己的當地口音說這種新的清朝官話,否則難免官途不順,生意難做,久而久之,也就變成在北方應用廣泛的普通話,與滿清暴力強制不同,孫中山建國首先考慮的是和平和民族團結,避免因官話改變引起大量民眾討厭民國,所以堅持用清朝官話做國語。 普通話在英語裏譯為mandarin,為滿洲語的意思,因為其采用的標準語音確實為在 北京的滿族人漢化後使用的語言。 普通話是外地人學北京話的口音,北京土話和滿清官員更接近。有很多滿族詞彙夾在裏面,比如淒歷喀嚓(迅速),勒裏勒特(不整潔),貓膩(黑幕),瞎勒亂侃(勒是女真語說的意思,侃不知道是不是漢語),倒騰(挪動),據說央求的央在滿語裏也是求的意思。另外,北京話也可能受其他北方遊牧民族語言影響,比如胡同在蒙古語中是小巷的意思。估計「恣扭」「地道」等很多再古漢語中見不到的詞也不是漢語。王朔一再強調北京語言的活潑,並在小說中大力推廣,相信是和他的滿族民族自豪感有關的。
發表於 2006-3-9 08:23:05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libran在2006-3-8 10:10:48說道:[br] 有很多滿族詞彙夾在裏面,比如淒歷喀嚓(迅速),勒裏勒特(不整潔),貓膩(黑幕),瞎勒亂侃(勒是女真語說的意思,侃不知道是不是漢語),倒騰(挪動),據說央求的央在滿語裏也是求的意思。另外,北京話也可能受其他北方遊牧民族語言影響,比如胡同在蒙古語中是小巷的意思。估計「恣扭」「地道」等很多再古漢語中見不到的詞也不是漢語。王朔一再強調北京語言的活潑,並在小說中大力推廣,相信是和他的滿族民族自豪感有關的。
任由佢点吹,大家都唔会将滴甘个词当成普通话讲的.普通话覆盖的系长江以北广大地区的通俗语言,普通话绝对唔系北京话.
發表於 2006-3-9 18:58:03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首先,我覺得樓主提出來的問題是正確的。現代的北方方言確實有很多受胡人影響的,比如最明顯的是兒化音。 漢網中有過討論。現代漢語中確實丟失了很多古音。而且在制定現代語音方案的時候,文章中曾指出專門抹殺了一批語音的。因此就會出現爲什麽用粵語讀一些詩詞會比用普通話讀要壓韻。如果站在漢人的立場上來講,可能會引起某些情緒的牴觸,我覺得和論壇的理念不和,就不展開講了。 一樓的問題。北京話本來就是方言,等同於粵語。而普通話現在的定義是建立在北京話語音的基礎和北方方言的基礎上形成的。本身就不同於北京話。當然普通話就多多少少會夾雜很多胡語,滿語在其中的。其實粵語何嘗不夾雜些壯語等原住民的語言呢。比如說如果沒有“呢”“嗰”這些詞,粵語都很難講出來。但是粵語是很少保留了古代漢語特征的方言。這點是不容改變的事實,所以我想如果恢複漢語的純淨性,樹立漢民族意識。有必要了解和學習粵語。呵呵。 em2:
發表於 2006-3-10 01:04:04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加菲貓在2006-3-9 10:58:03說道:[br]首先,我覺得樓主提出來的問題是正確的。現代的北方方言確實有很多受胡人影響的,比如最明顯的是兒化音。 漢網中有過討論。現代漢語中確實丟失了很多古音。而且在制定現代語音方案的時候,文章中曾指出專門抹殺了一批語音的。因此就會出現爲什麽用粵語讀一些詩詞會比用普通話讀要壓韻。如果站在漢人的立場上來講,可能會引起某些情緒的牴觸,我覺得和論壇的理念不和,就不展開講了。 一樓的問題。北京話本來就是方言,等同於粵語。而普通話現在的定義是建立在北京話語音的基礎和北方方言的基礎上形成的。本身就不同於北京話。當然普通話就多多少少會夾雜很多胡語,滿語在其中的。其實粵語何嘗不夾雜些壯語等原住民的語言呢。比如說如果沒有“呢”“嗰”這些詞,粵語都很難講出來。但是粵語是很少保留了古代漢語特征的方言。這點是不容改變的事實,所以我想如果恢複漢語的純淨性,樹立漢民族意識。有必要了解和學習粵語。呵呵。 em2:
阁下到过古个"激进"的伪网,呵呵,无论系旧网,仲系分裂出去的新网,都系一路货. 普通话中有胡语的成分,粤语中有越语的成分,其实大家都唔算正宗.你有的,佢未必有,佢有的,你未必有,所以,要了解古代汉族的语言,就唔好偏好一方,而应该系多方参考.至于所谓的恢复汉语的纯洁性,呢个就没甘个必要啦.脱离左"非汉语"成分,汉语都唔成汉语拉,我地点交流啊.就比如拉,现代汉语中,有许多词语都系来自我地的死对头"日本仔",难道我地就因为憎恨日本人,就要清洗汉语咩?
發表於 2006-3-10 01:37:02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呵呵。楼上,我冇咁激进。只不过觉得振兴汉文化係有必要提一提的,比如你见到穿高衩旗袍和西装的人参加祭黄炎嘅活动,难道唔觉得唔舒服咩? 再比如祭孔礼全部都係着顶袋,穿马褂好似清朝太监咁d人,你觉得舒服咩? em2:
發表於 2006-3-10 01:58:46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加菲貓在2006-3-9 17:37:02說道:[br]呵呵。楼上,我冇咁激进。只不过觉得振兴汉文化係有必要提一提的,比如你见到穿高衩旗袍和西装的人参加祭黄炎嘅活动,难道唔觉得唔舒服咩? 再比如祭孔礼全部都係着顶袋,穿马褂好似清朝太监咁d人,你觉得舒服咩? em2:
原来真系同道中人,有共同的爱好,阁下系古边的马甲系咩啊? 我已经唔系古边捞罗.
發表於 2006-3-13 19:28:02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南粤高凉仔在2006-3-9 17:58:46說道:[br][quote]加菲貓在2006-3-9 17:37:02說道:[br]呵呵。楼上,我冇咁激进。只不过觉得振兴汉文化係有必要提一提的,比如你见到穿高衩旗袍和西装的人参加祭黄炎嘅活动,难道唔觉得唔舒服咩? 再比如祭孔礼全部都係着顶袋,穿马褂好似清朝太监咁d人,你觉得舒服咩? em2:
原来真系同道中人,有共同的爱好,阁下系古边的马甲系咩啊? 我已经唔系古边捞罗. [/quote] 一时间真係未明你讲“古边”係咩意思。呵呵。 “古边” 太极。 不过我已经冇上去过好耐了。觉得有些言论太激进了,顶唔受。呵呵。
發表於 2006-3-15 04:39:38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加菲貓在2006-3-13 11:28:02說道:[br] 一时间真係未明你讲“古边”係咩意思。呵呵。 “古边” 太极。 不过我已经冇上去过好耐了。觉得有些言论太激进了,顶唔受。呵呵。
"古边"系"那边"的意思. 那个网已经分裂了不止4次了. 现在一大班子的人到了另外一个网, 真是人与类聚,物与群分啊.
 樓主| 發表於 2006-4-25 02:50:59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mandarin就是"满大人"的近似音
發表於 2006-4-25 19:04:27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那边?即系边个网站啊,讲我知啦,我得闲上去看看
 樓主| 發表於 2006-4-25 21:56:25 | 顯示全部樓層

普通話是滿族人學講北京話而出現的語言,是滿人創造的

[400年前的北京話:吳語] 北京自建城以來經歷過了許多個朝代的變遷,自古以來北京話有過多少變化?如何變化?這個問題直到現在還沒有人真正考證過。從歷史上講,400多年前的明朝末年,從意大利來的傳教士利馬?#93;曾用羅馬拼音記錄了大量的當時的北京話,這些記錄至今尚保存著。從利的記錄中可以明白無誤地看出:當時的北京話是有大量入聲字並且沒有zh、ch、sh等翹舌音的語言。這說明了當時的北京話不是現在的北京話,也不是現在的普通話,因為無論北京話還是普通話都不具備這些特徵。同時也說明了北京話和普通話的歷史都超不過400年,400年前的北京話是明朝的官話(考證為吳語)。    [北京出現第二語言:滿語] 滿人入關進駐北京後,為了小區的安全等政治因素,滿人把紫禁城周圍10裏之內的漢人全部趕走而專屬滿人居住,這個範圍稱為北京的內城,而10裏之外稱為外城。於是,北京城出現了兩個社群:滿人社群和漢人社群,這是階級、語言和居住地域等都十分分明的兩個社群,北京城也就出現了兩種語言:明朝官話和滿語。任何語言都是跟人群一體的,當時北京的兩種語言的地域差別是:內城說滿話,外城說明朝官話。    [滿語的分化——滿式漢語] 由於滿語是一種北方民族的語言,滿人草原、叢林的原始生活以及滿族短暫的歷史文化局限了滿語的成熟水平。可以說,滿語是一種比較原始的語言,不論它的發音、詞彙以及語法等都十分的原始和不成熟。即使在北京,滿語也難以滿足日常生活使用的需要,北京的動植物、建築、日常用品等很多東西都是滿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這些東西用滿語都很難描述和交流。在滿人和漢人之間是這樣,在滿人跟滿人之間也同樣無法把日常生活所碰到的東西表達清楚,至於象漢人的建築工程用語、藝術語言、醫學及其它科技用語等高級語言使用則更加無法表達,當時的形勢是滿語在北京面臨無法交流的危機。面對有幾千年曆史的千錘百煉而成的漢語,滿人雖然奪取了中國的政權,然而其語言卻難以勝任統治中國的使命。但是滿人作為中國的統治者卻不得不面對要使用語言的生活政治現實。小至為了自己日常生活的表達,大至為了統治中國的政治需要,滿人都迫切需要一種能很好地表達自己周圍生活的語言。改造滿語已經是來不及了,滿人除了學習和模仿漢語之外別無他法,因此,套用北京漢人的語言(包括詞彙和語音)成了唯一的選擇,於是第三種北京話出現了——滿人學講的蹩腳漢語(暫且把這種語言叫做滿式漢語)    [第三種北京話的形成——內城北京話(mandarin)] 北京城裏的一棵小樹、廚房裏的一件工具,用滿語都無法表達!因為滿族人的祖先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植物,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工具,這就是當時統治中國的滿族人所遇到的嚴酷的語言現實。滿語要繼續說下去,除了直接使用北京外城漢人的語言的詞彙和模仿他們的語音之外再也沒有第二種可能!就像日本皇軍學說中國話:「你的,八路的,幹活?」一樣,北京內城的滿人開始了他們艱難的模仿漢語的歷程。 但是滿語對比漢語有它先天的殘疾,首先,入聲字一下子就全丟了,這就是漢語同音字增多最根本的歷史原因,用滿語套學漢語的發音更是不倫不類,可以肯定地說,這是發音最糟糕的漢語。但是,歷史就是這麼殘酷,滿人的這種蹩腳漢語比起日本皇軍的蹩腳漢語要幸運得多了,隨著使用人口的增加,這種讓當時的漢人老百姓笑掉牙的蹩腳漢語成了清朝統治階級的「共同語言」——這就是早期的普通話(暫時使用英語的稱謂把這種語言稱為mandarin)。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走出北京內城,形成「官話」] 隨著北京內城的「mandarin」這種蹩腳漢語的形成,在北京內城形成一個固定的說「mandarin」的人群。這個人群就是當時中國的最高統治團體——八旗貴族。「mandarin」成為地地道道的清朝統治者的官方語言——「滿清官話」。 具體的時間有待考證,在《康熙字典》中的語音跟今天的普通話的語音還是一定的差別的,但是跟其它漢語方言相比已經更接近今天的普通話了。 從「滿清官話」的形成史看,「滿清官話」受滿語的影響主要在語音方面,這是一種不成熟的蹩腳的漢語語音系統,而在詞彙和語法方面的影響則十分有限,從語言的本質上將,「滿清官話」還是應該歸屬於漢語的一種方言而不應該歸屬於滿語的一種方言,不過這是最糟糕的一種漢語方言。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落地生根,形成「國語」] 「滿清官話」形成後,隨著滿清政權在地域上的延伸,操著「滿清官話」的八旗貴族也就從北京的皇家內城走向中國的每一個角落,於是各地的第一行政長官的口音又成了當地的標準口音。並在當地的上流社會向平民社會不斷地滲透壯大,最終使「滿清官話」成為中國的「國語」。 從地域上來講,中國的北方是滿人活動的主要地區,也是滿語化程度最高的地區。而南方的個別地區,象兩廣、福建等地則由於「山高皇帝遠」而受到較少的影響,這也是南方諸語言讀唐詩宋詞比普通話更押韻更親切的根本原因,也是清代中國沒有著名詩人的根本原因。 有一點要說明的是,mandarin是從北京內城繞過北京外城直接向全中國滲透而形成滿清的「國語」的,所以,北京的外城話並不是真正的「國語」——普通話,雖然「外城北京話」一直受「內城北京話」的影響並不斷演變,但是,正如北京的內城貴族和外城平民百姓是兩個互不兼容的兩個社群一樣,「外城北京話」和「內城北京話」是跟階級差別一致的互不相同的兩種語言。所謂的「北京話」一直是兩種:「外城話」和「內城話」,而各地方所稱謂的「北京話」實際是指「內城話(即mandarin)而不是外城漢人所說的「北京話」。外城漢人所說的「北京話」實際是對中國其它方言沒有影響的小語種。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漢語代表語言地位的確立] mandarin經過滿清王朝200多年在中國的統治,再經過孫中山政權以一票之優勢對「國語」地位的表決,再經過中華人民共和國在憲法上「國家代表語言」條文製訂,普通話——漢語代表語言地位已經是堅不可摧。    [內城話北京話在北京的消失] 從語言史上講,普通話不是北京話,而衹是北京的內城話,隨著滿清王朝的解體,北京內城的貴族群體也就在北京城裏消失了,因而普通話的真正母體在北京城也已經不復存在了。把普通話硬說成是什麼北京話,這在100多年以前可能還有一半正確,但是在今天還這樣說大錯特錯了,因為「北京話」這個概念變了,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北京話」了。    [移民與語言] 世界上任何語言的產生、發展和生存都離不開一定的社會群體,人群才是語言的決定因素,即使是象世界語、女書這樣的人工語言也不能逃避社會群體的決定性作用。離開了人群,語言將無從產生,也無從生存。研究和思考一種語言也必須從移民的角度出發,這樣才能找到語言的根源,才能真正認識一種語言的本質。 普通話也不能逃避它自身的生成發展史,跟其它所有語言一樣,普通話生成發展史也是跟說普通話群體的移民史一體的。作為一個語言學者可以對某種語言抽象出出千千萬萬個特性來,可以對這些特性做一層又一層、一套又一套的理論演釋,可以找出兩種語言之間很多各種各樣的「關係」,甚至象中文和英文這樣的兩種幾乎互不相關的語言也可以找出「同音同義詞」來。然而不能否定語言的社會根源。歷史就是歷史,歷史沒有什麼羞恥,衹有存在的事實。    [人工語言?] 普通話不是現在的北京話,也不是什麼人工語言。因為100年前的中國完全不具備創造一種象普通話這樣的「人工語言」的學術能力,實踐中也沒有任何個人或任何語言學家群體是真正的普通話之父,在中國的近代語言學者們要努力創造中國的國語——普通話之前,滿清的統治者們如:道光、慈禧等就已經能說一口標準流利的普通話,真正的普通話之父就是他們——滿清北京內城的皇親貴族。 [普通話和北京話] 明白了普通話的歷史,普通話的概念也就清晰了,其它的「滿語」、「官話」、「國語」、「普通話」、「北京話」和「mandarin」、「漢語」、「方言」這些概念也就不會搞混淆了。從歷史上看,普通話從來就不是現在的北京話,普通話有它自己的歷史。而現在的北京話雖然跟普通話比鄰並一直受普通話的影響和向普通話不斷靠近,但它從來就沒有真正跟普通話成為一體過,說這兩種話的人也從來都是生活在兩個鮮明不同的社會,所以它們是有區別的兩種漢語方言。
 樓主| 發表於 2006-4-25 21:57:39 | 顯示全部樓層

摘自:

古詩詞講究格律,目的在於朗讀時音律迴旋優美合乎語言節奏,它對每字每句的要求都非常嚴格,從律詩的對仗相粘等規定處可見一斑,該用仄聲字時必須用仄聲,該用平聲字時必須用平聲,否則就是出格,為詩家大忌,概括的說就是一三五不論,二四六分明.然而,我們在用普通話朗讀古詩時出格的現象卻俯拾即是.例如:杜牧那首著名的七絕<贈別> 之二 多情卻似總無情, 唯覺尊前笑不成. 蠟燭有心還惜別, 替人垂淚到天明. 還有李商隱的七律<無題> 後四句 賈氏窺簾韓掾少, 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爭發, 一寸相思一寸灰. 按照絕句和律詩的格律,不管是首句入韻還是首句不入韻,絕句中的第三句和律詩中的第三句七句末字都應該是仄聲字,而"別"字和"發字"在普通話裏分別讀陽平和陰平,都屬於平聲字,顯然是出格了.但在古漢語裏"別"和"發"是入聲字,即屬於仄聲字,因此它是完全符合格律的.由此可見,惟有古調讀古詩才能感到順暢和諧,從這點上看,老叟非常羨慕操方言的南方朋友,他們可以很自如的讀出古詩這種音調鏗鏘之美. 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入聲字消亡的呢? 漢語同世界上其它語言一樣,都是從原始語言逐步進化成長起來的,入聲字自漢語言誕生之日起,始終發揮著重要的作用,雖然在元朝曾一度衰竭出現危機,元人周德清編寫<中原音韻> 一書時,曾將入聲字併入其它聲調,但隨著元朝的土崩瓦解,入聲字又重現了勃勃生機,但真正使它走向衰亡的卻是滿清統治者. 讓我們再看看滿清的語言,滿語在滿清時期也稱清語和國語,其形成的過程中受蒙語和漢語的影響,具有顯著的粘著語的特點,它屬於阿爾泰語系通古斯語族滿語支,輔音25個,其中3個只用於拼寫漢語藉詞,元音有六個,無長短之分,有復元音.人類語言按語法結構大致劃分為三種類型:孤立語粘著語和屈折語.孤立語如漢語等等,屈折語如英語德語等等,粘著語如滿語日語等等,而孤立語和屈折語顯然要比粘著語先進,屬於粘著語的滿語和日語有著共同的特點,比如意思表達上不夠精確,且語法雜亂煩瑣等.而獨立語和屈折語則豐富多彩,可以非常確切的對某種事物進行直觀形象表達,這也是漢語民族德語民族英語民族都出現過偉大的思想家科學家藝術家的原因之一.反觀那些粘著語民族,鮮有里程碑式的大家出現,大多是些拾人牙慧,無足輕重的人物. 眾所周知,現在的普通話是以北京話為基礎,實際上現在的北京話卻是一種被摧殘過的漢語,即滿式漢語,其前身是滿清官話,其重要特徵就是沒有入聲發音.也就是說現在的北京話並非滿清以前的北京話,而滿清入關前,北京人使用的是古漢語的一種--吳語,也稱明朝官話,意大利傳教士利馬竇訪華時曾對此做過記錄,他用羅馬拼音記錄了當時的北京話,此記錄至今仍在,後經專家考證為吳語,這是一種具有入聲發音的比較完善的漢語方言. 滿清在入主中原的初期,曾將保持"國語騎射"作為維護統治的一項基本國策,要求滿人說滿語寫滿文,並在北京城內設立學校,意在推廣滿語滿文,但由於滿人遊牧民族的本性和其短暫的歷史文化局限了滿語的發展水平,至入關時滿語仍舊是一種比較原始的語言,它的發音和語法不成熟,詞彙量更是少的可憐.對於常年纍月生活在深山老林的滿人,初入北京時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般大開眼界,很多普通平常的東西對他們來說也成了新鮮事物,小到一種普通花卉和日常用具,大到宏偉建築和旖旎風景,用滿語都無法表達.而象漢人的某些高級語言比如醫學用語科技用語文化用語等滿語更是無法表達,此時,面臨著如何統治中國奴役漢人這個大難題的八旗貴族,又遇到了一個比漢人的抵抗更為頭痛的問題--語言危機.征服可以使用屠刀,統治就不能只用屠刀了,為了鞏固黑暗統治滿足其政治需要乃至生活需要,滿人迫切的需要一種能夠很好的表述自己想法的語言,想在短時間內改良豐富滿語顯然不現實,至此,學講漢語成了滿人唯一的選擇,於是八旗貴族們開始他們邯鄲學步的模仿歷程.滿清這種虛心學習,絕對不是他們所鼓吹的推崇漢文化,實在是為了達到其政治目的無奈之舉,是一種"工作需要",完全屬於不得已而為之. 由於滿語較漢語有著先天性的不足,再加上生理上的差異,滿人無法很流利的說講漢語,尤其是對發音短促不能延長的入聲字,滿人無法真正的掌握它的發音,衹能是用滿語生搬硬套漢語的發音,這樣一來入聲字也就消失了,這種情形非常類似日本皇軍說漢語:"你滴,良心滴,大大滴壞了",而當時"滿清皇軍"說的漢語並不比日本皇軍強.這種滿式漢語首先在八旗貴族中出現,經過數年的使用和發展,使用人口不斷壯大,在北京城內逐漸形成了操滿式漢語的群體,並且形成了一種新的北京話--滿清官話,即普通話的前身. 從語言的本質上看,儘管入聲字消失了,但是滿清官話還應該屬於漢語方言的一種,它畢竟較大部分保留了古漢語的發音,但這無疑是一種最難聽的漢語方言.由於滿清官話是八旗貴族的官方語言,自然影響著中國的每一地區,從統治階層逐步滲透到平民百姓,由北京城推廣到周邊地區,名正言順的成為了中國的國語.但是中國幅員遼闊,從地域上來講,滿清官話在北方幾乎達到普及的程度.而在南方的部分地區,例如江浙兩廣福建等地由於地處偏遠,則受到影響較少,入聲字在這幾個地區也得到了較好的保留並直至今日,這就是操方言的南方朋友朗讀古詩詞時順暢壓韻的原因. 滿清官話這種蹩腳的新漢語方言產生的同時,漢語的精髓也隨之而去,這也是落後文明取代先進文明付出的慘重代價,作為入聲字消亡的罪魁禍首,滿清的暴殄天物使現代漢語失去了特有的韻律和語音魅力,也使現代漢語失去了正統性,伴隨著文字獄和剃髮易服的暴行,滿清實現了對漢文化從頭到腳的抹殺和摧殘,使滿清成為中國文化的荒漠時代,這也是滿清時期中國沒有著名詩人和思想家出現的根本原因,故滿清時期被魯迅先生稱之為"無聲的中國".
發表於 2006-4-25 21:58:47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snakepoon在2006-4-25 11:04:27說道:[br]那边?即系边个网站啊,讲我知啦,我得闲上去看看
系"民族"论坛, 与粤语无关, 仲非常之激进, 有民族分裂之嫌疑, 所以好对唔住, 唔可以话卑你知, 免的你被激到扎扎跳啊. 呵呵
 樓主| 發表於 2006-4-26 21:39:15 | 顯示全部樓層

漢語方言之滿語藉詞

很多來源於滿語的辭彙仍然存在於北方漢語特別是東北方言和北京方言中。在口語中,末字常改為輕聲。 埋汰(髒) 嘎噠/疙瘩(地方) 嘎拉哈(羊拐骨或豬拐骨,用於遊戲) 恩那(是、對、好) 餑餑(糕點,後亦指餅乾) 個應(g? ying)(使反感) 薩其馬:來源於滿語sacima,原意為「狗奶子糖蘸(狗奶子為野果名)」 白(b?i):來源於滿語baibi,意為「徒然」、「空」 嬤嬤:來源於滿語meme,意為「乳」、「奶」,轉意為「乳母」 剋扣(k? k?u):來源於滿語keike,意同漢語 哈喇(h? la):來源於滿語har,意為「刺鼻」,今意為食用油變質 呵斥(h? ch?):來源於滿語hacihiyambi,意為「責備」 勒勒(l? le):北京、東北方言,來源於滿語leolembi,意為「談論」,現轉義為「空談」 抹擦(m? sa):北京方言,來源於滿語macimbi,意為「舒展」,今意為將有褶皺的東西抹平 磨搓(m? ceng),北京,東北方言,來源於滿語moco,原意為「遲鈍」,今意為「繁瑣緩慢」 撞克(zhu?ng ke):北京方言,來源於滿語jangkulembi,意為「撞上邪祟」 咋呼(zh? hu):北京、東北方言,來源於滿語cahu,意為「潑婦」,現在意為不沈穩,喜歡大呼小叫 胳肢(g? zhi):北京、東北方言,來源於滿語gejihesembi,意為「搔腋下使發癢」 邋遢(北京話發音為l? te):來源於滿語lekde lakda,原意為「胖人隨行」、「衣襬下垂」,形容人穿戴不整齊,不利索 哨叨(sh?o dao):北京方言,來源於滿語sodombi,原意為「馬步行不穩」,轉義為「輕佻、不穩重」 挺(t?ng):北方方言,來源於滿語ten,意為「很」、「甚」 剋(k?i):北京、東北方言,來源於滿語koikasambi,原意為「打架」,轉義為「批評」 敞開兒(ch?ng k?ir):北京方言,來源於滿語changkai,意為「儘量」、「任意」、「隨意」 塊兒亮(ku?ir li?ng):北京方言,來源於滿語kuwarling,意為「漂亮」、「美麗」 摘歪(z?i wai):北京、東北方言,來源於滿語jailambi,意為「躲」、「避」,轉意為「閃身讓開」、「歪」、「斜」、「斜靠」。 該漏(g?i lou):北京方言,來源於滿語gaimbi,意為「要、取」,轉意為「揩油」 得色(d? se):東北方言,意思是輕佻,賣弄 馬馬虎虎:北方方言,來自滿語lalahuhu,意思是辦事不認真,毛糙 磨即:東北,北京方言,即磨蹭,來自滿語moji,moduo 個色(g? sh?i):東北方言,北京亦稱g?lu,來自滿語,意思是人(性格)特殊
發表於 2006-4-27 06:34:35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胡同:来自蒙古语。
 樓主| 發表於 2006-5-5 22:14:05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來自: 滿洲人的領地!-- 滿洲民族是一個不可戰勝的民族!-- 京旗的語音和語調: http://www.blogcn.com/user64/manchulian/blog/25362042.html 20世紀20年代初期,北京內城的日常語言中仍保留了大量的滿語語詞,在「稱呼」上不但在家內仍稱: 曾祖父為太瑪父 祖父為瑪父 曾祖母為太媽媽 父親為阿瑪 母親為額娘 甚至在社會上也稱:工人為把式,至有李二把式、張三把式,等等之稱。答應長輩呼喚,必須應:「嗻!」沒有人以為怪,沒有人以為可笑。當時出外的人很少,京旗很少聽到外地方言語音。有這樣一件實事,一家京旗人到南方做外任官回來,回京安頓之後招待親友聚會。因為來看望他們的人很多,以至於酒杯不夠用了。主人的長女便對次女用南方方言說:「我使大碗吧,你使茶盅。」只這兩句話,把全桌的人笑得前仰後合,以至於出席去笑,喫不成飯了。原來,他們按京音去聽解方言。聽成了:「我是大王八,你是雜中」從此可以看出當時方言語音相差得多麼懸珠。 不但當時北京人聽南方方言容易誤解,南方人聽北京方言也感到不習慣。一位長期住在南方的滿族朋友,他回北京後對我說:「我現在聽北京話,覺得肉麻!」一位南方朋友也對我說過:「北京話什麼都加『兒』,這個也『兒』,那個也『兒』。」我對他說:「你沒弄清楚,凡小的東西後面才加『兒』。比如:大馬、小馬兒;大車、小車兒;大人、小孩兒。」 我並非為北京話辯護,「兒」的用法是有規律的。他說:那麼我舉幾個例:如紅棗兒、黑棗兒、杏仁兒、核桃仁兒。並無大小,為什麼都帶『兒』?」我答:「因這些東西都是小的東西,所以都帶『兒』。」而且『杏仁兒』應做『杏仁一兒』,『核桃仁』應做『核桃仁一兒』才對。」他始終不能理解。北方如河北、山東等地的人,對此便很習慣。 南北方言如此不同,究竟誰代表了傳統的漢話?這我們不能不回顧到歷史事實。遠的不說,漢族語言文化中心本在黃河流域,東晉的南渡和南宋的偏安,兩度將文化中心遷往南方。頭一次東晉繼而宋、齊、梁、陳五朝北方完全在鮮卑族北魏,以後是東魏、西魏、北齊、北周的統治之下。北魏孝文帝曾禁止胡服胡語,可見胡語即鮮卑語在華北必甚普遍。北齊又因鮮卑人反對情緒,反其道而行之,甚至大加提倡。則今山東、河南以北幾乎都成了鮮卑語通行的地區。第二次南宋南遷,淮河以北成了金朝女真人的統治區域。據宋人記載當時河南地區,競到了「廬人盡能女真語」的地步。說白了就是「連飯鋪夥計都能說女真話」。 鮮卑語詞在《二十四史》中大量地保存著,仔細對比,和今天蒙古語幾乎一模一樣。女真語是滿洲語的古語,對比女真語詞與滿洲語詞競「十同六七」。 2 京旗的語音和語調 鮮卑語既同於蒙古語,女真語又同於滿洲語,而滿蒙語言不管從語詞、語法或語調方面又非常近似。那麼,這兩種阿爾泰語系的語言在華北前後竟統治有千年之久。儘管隋唐統一於前、元朝統一於後,隋唐和元都是帶有極濃重北方民族色彩的王朝,不但沒能完全恢復漢官威儀,所說的漢話也早成了胡人的腔調,與南方截然不同。南方語言中至今保存著的「來哉!來哉!」等極近似古漢語的語言,在北方就沒有。北方自《元曲》以來記錄的極近似今天白話的語言,南方也沒有。總體來說南方語言近似文言,北方語言近似白話。任何文字記錄語言都是記錄當時說話的實況。因此文言所記當是中國古時的語言。南方語言既近似文言,可見南方語言代表的是傳統的漢話。北方語言則是新加入的北語(叫「胡語」也沒關係),北人說漢語也是「漢語胡音」,這是早有人說過的。因此北京的語音足「胡音」無疑,決非原來的漢音。北京語音調既是「胡音」,語言也是漢胡語言的「大雜燴」、「大融合」。例如下面這一句話: 「我帶著哇單客了一趟車站旁邊的那條胡同,想買點東西」。 這句話是北京年老的老太太還說的活語言,其中「哇單」(wadnn)乃滿語「包袱皮」(兜東西用的),「客」是滿語「去」(gene)的篩稱,「站」是蒙古語的「站赤」(jam),「胡同」即蒙古語的「浩特」或「河屯」(hoton)。短短的—句話,包含了漢、滿、蒙三種語詞,語法是漢語法。詔·音和語調卻是滿蒙的胡音。誰曾料想到一句北京話會這樣的複雜,它本身既是民族融合的產物,又是象徵著民族大團結。當然,現在有些少數民族語詞在漢語中表面上看不出來了。例如:我在內蒙去過一個村子參觀「水土保持」,這個村子名叫「東擀杖」。甚為不解。後來,蒙古族同志告訴我原來叫「東甘珠爾」(「甘珠爾」系藏語),竟訛成了「東擀杖」。「擀杖」者「擀而杖」也。「擀麵杖」家家有之,易懂。「甘珠爾」難懂,老百姓且不知其含意,所以按具音近,訛成「擀杖」了。這種情形在語詞中不知凡兒?多數已難復原,競被人認為是漢語詞了。其實不是。 現在拉回來,還說北京的語音語調。我並非專門研究語言的,更非語言學家;但我在調查中極愛注意一些細微末節,衹有從這些不為人注意之處,才能有突破性的收穫。官書多近於宣傳,私人著作又難免局限和偏見,衹有自己親身所經,親手所獲,至為寶貴。我曾去黑龍江省的齊齊哈爾、哈爾濱等市一帶調查過。也去過吉林省長春、吉林等地參觀和開會。我驚奇地發現黑龍江、吉林等地城鄉語音竟和北京兒乎完全相同,比京郊外縣的語音還接近,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遼寧反不行,遼東半島一帶更有差距。我曾日夜思索共原因,後來忽有所悟。大約吉、黑二省乃滿族故鄉的後方,且地處僻遠,和外界接觸較少。北京乃滿族聚居城市,內城且曾為滿族所建清王朝帥部的大本營,不容外地人遷入,即商賈亦多居外城。此種情況保持至二三十年代不變,山於保持原來語音較為純粹,故與故鄉語調沒大變化。遼寧南部因山東、河北人大量移入,遼東半島更當移人之沖,故音多雜變,非復舊觀。衹有遼北、遼東、遼西與吉、黑相同。 所以,清代以京音為基礎發展起來的官話,為「胡音」無疑。官話通行的範圍,即「漢語胡音」擴展的範圍。據語言學家的意見,漢語官話方言可分為華北官話、西北官話、西南官話、江淮宮話。而北京官話即為華北官話的根據和基礎,它的範圍包括今黑龍江、吉林、遼寧、北京、河北、河南和安徽北部的一角。我上述自己實踐所得,正和專家所分華北官話區域特點一致。若是從宏觀來看,上述四種漢話中的官話方言,那就除去東南閩、浙、贛、湘、粵少數省份和青、藏外,都屬於官話方言區。其面積之大更可以想像。 說到這裏我再舉一例:我在內蒙執教20多年,所教蒙古族學生本來不會漢話的,學會漢話之後,一講即是正確的北京音。此事令我十分奇怪。南方學生就不行,總帶鄉音。外國學生更不行,四聲就弄不好。此決非蒙古學生聰穎過於南方學生和留學生,必有一定的道理。現有的惟一解釋就是蒙古語音與北京語音相近。 3 京旗的語音和語調 這反過來證明,北京話的語音不是漢族(保留在江南的)傳統的語音,而是滿蒙語音佔主導地位的「胡音」。 我們研究民族史和民族語言、民族風俗,直率地說存在著人云亦云的一種框框和偏見。總是說漢族是進步的,少數民族是落後的,融合規律衹能是少數民族融合於漢族,漢族決不能融合於少數民族。其實不盡然。我在《北京郊區的滿族》中「農村的樣相(二)」裏,曾說明通過調查發現河北北部農村中保存大量的滿蒙風俗習慣,這些風俗習慣都可以在官私著作中核實。說是河北北部,因我只到過北部,沒有往南走過。從方言的劃定來看,恐怕河北南部、河南等地也有大量女真遺俗保存。不過沒人願意注意這些問題。 在這裏我大膽地提出如下的想法:就是《中國通史》上所說的滿蒙等少數民族不斷地同化於漢族,而在實際調查中我驚訝地發現在某些領域裏,適得其反,是漢族同化於少數民族了。語音語調就是明顯的一例。 滿蒙民族常以他們自己的語言,都是通俗易懂的「大白話」而自餒。《元史·泰定帝紀》中的白話詔書,飽讀漢籍的蒙古族史學者看著也覺得不是味兒。三家子滿族聚居屯,因為滿語都是「大白話」,他們甚至創造了一個故事: 漢文書和滿丈書都是唐僧取經從西天取回來的。過通天河時滿文書有一半掉在河裏,漢文書沒掉。所以滿文字理淺,漢文字理深。 這些想法、看法,都是在受漢族文化直接、間接的薰陶下產生的。他們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即滿蒙語對我國過去的「官話」和今天的普通話所起的重要作用。人家不宣傳不說,自己也不宣傳不說,所以對祖國不少卓越的貢獻,真如掉在通天河裏一般,永遠不為世人所見,也永遠不為世人所知。 北京的語音和語調,直到二三十年代仍然帶著滿語語音、語調的殘存影響,當時雖然還沒有錄音機,沒法錄下來,但和風俗、習慣、民間傳說一樣,依然有法核對。核對的方法就是到內蒙和東北去聽取當地的語音、語調進行比較,便能很快地得出結論。 京旗即指北京內城,當然更是這樣。 附帶介紹一下京郊以外的地區作為旁證。過去,北京有一句俗語「京涿州,怯良鄉」。即涿州離京雖遠,說話語調類似北京,良鄉縣離京雖近,但語調是「怯」的。(與京音不相同)。我想這必是當年良鄉地區為另一民族聚落的緣故,年深日久,語言雖同,而語音語調仍不一致。正如我在《北京郊區的滿族》中所介紹的京西大覺寺附近的北安河村一般。北安河村已證明直到清末語言仍有近似契丹語之處。又頤和園一帶,元朝本為畏吾村,也是自成一聚落。京郊附近這類的聚落一定很多。他們分別用自己的語音語調說漢話,因此話雖相同,音便各異了。 這又是北京話「漢語胡音」的又一旁證。 以上就是我要介紹的京旗滿族的語音和語調。因為篇幅所限,就不在本文中多舉例句了,只扼要說明其原因和實況。 從京旗的語音和語調的研究過程中,深感即地方史或城市史中也蘊藏著無限豐富的資料,可調查研究之處甚多。若能一個地方、一個城市地逐個突破,不但對編寫大型《中國文化史》可打下基礎,甚至對現實民族工作也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摘自金啟孮先生的著作《京旗的滿族》
發表於 2006-5-8 07:44:40 | 顯示全部樓層

Re:關於北京話的考證

听网友话,普通话的所谓mandarin系来源于明时葡萄牙传教士对明朝官员的称呼mandarim,而这个词是来自马来语,马来语又来自梵文.原来为管理的意思,再被引用做官员,然后被引用为官话,区别是官员小写开头,而官话大写开头. 1589年英文中就有此词汇记载,那时候满清仲唔知道在边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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