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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術論文] 造字并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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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27 17:05:4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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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转自北大中文論坛   http://www.pkucn.com/viewthread.php?tid=230860&extra=page%3D5&page=1

1 作者:皮扎诺  发表于  2008-12-17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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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字并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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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个汉字的创造都凝聚着丰富的民族思想智慧
    作者:皮扎诺

  有观点认为,汉字缺少可以造,汉语词汇少可以编,但本人认为造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但其基础原理必须掌握,词汇资源信息必须清楚,更重要的是相应的生活实践必须具备。

  本人认为造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信的话诸位可以自己造造出几个汉字出来试试看,看一看是否会得到别人的认可。不说象「风、云、水、火、隽、永、玄、妙」那样的汉字在构造上是如何地神秀,仅说汉字里面包含的「义」,汉字那里的「义」决不是说造就能造出来的,「义」纯粹是生活实践的产物,那纯粹是创造性思维发现的成果,造字这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这么说并不只是指象仓吉那样创造出一整套文字的人是不简单的,而且是指每一个汉字的创造者也都是不简单的。造字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得到的,每一个汉字里面都包含了独到的对客观世界特性的理解,没有独到的见解就不可能有新生的汉字,每一个汉字都是开创性生活实践的产物,都是辛勤的和独到的脑力劳动的成果,一个字之所以不是另外的一个字,这是因为这个字里面包含着不同的实践理解,这是汉字被创造出来的根本理由。

  在跟别人谈到海南话(闽南语的一种次方言)的时候,我常说海南话的表达是很精练的,比如「人乜咱乜」的意思是「别人怎么样咱也怎么样」,这样的句子十分精练。这个句子里面有一个满清官话的废弃字「(海南话读mī)」,「」字在粤语、客家话、闽南话等多种汉语中广泛地使用和存在,」字虽然是满清官话的废弃字,但是它并不是「落后的、罪恶的和愚昧的(引自『龍蛇』网友语)」,相反,它的表达十分地精练,反观满清官话中的「什么」这个词,那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地哆嗦和莫名其妙。海南话中与」字相对应的还有一个字「(海南话读mì)」,比如「那个?」意思是「那个东西是什么?」,相当于粤语的「乜嘢那个」。在海南话中,「」是指未确定或者未知的指示对象,相当于满清官话中的「什么」这个词,而「」是指已知的或者已确定的指示对象,相当于满清官话中的「东西」这个词。反观满清官话中的「东西」这个词,那同样地是令人难以接受地哆嗦的和莫名其妙的,说实在的,某些北方人经常拿着「东西」这个词来向初学汉语和对汉语一知半解的洋人吹唏说「这说明汉语的构词什么什么有趣」之类,然而,海南人对这样的「有趣」除了象洋人那样地莫名其妙之外对此决不会有什么亲切感。

  「恔(=英语的tickle,海南话读nîao)同样是满清官话的废弃字,【孟子】中有「於人心獨無恔乎?」之句,满清官话中没有「」字,替代的字是「痒」。有人吹唏说满清官话中有双音节词「呵痒」与「痒」含义不同,因而认为「呵痒」就是」,然而「呵痒」是一种被动的、外因性的、使发生的一种体表感觉,而海南话的以及英语的「tickle」是内在的、自然发生的一种体表感觉,比如,「鼻恔要打喷嚏」不可能说成「鼻子呵痒要打喷嚏」。 可见,「」字的发明并不是象『龍蛇』网友所说的那样地是落后的、罪恶的和愚昧的」,象」这样的汉字的创造是汉民族在长期生活实践中观察、体会和总结得出来的包含着无数华夏祖先智慧理解的思想结晶。

  开始的时候,我认为那些未进入满清官话的汉字不过是一些地方的方言字而已,是从来未曾进入过主流被普遍使用的专属地方族群用字,比如海南话的「凊(=英语的cool,海南话读xín)」字。后来看过《千字文》才发现,「凊」字不但不是海南话方言字,而且是自南北朝到清朝这么长的历史时期内整个中国都属于最常用的一千个汉字之一的非方言字。「凊」字的淘汰不是因为「凊」字是「落后的、罪恶的和愚昧的」,而因为满清官话的主体语民满族人对汉字的民族思想智慧的理解能力不构而丢失的,是语民的理解力决定了这其中的淘汰因果。

  我本人在开始的时候也是象『龍蛇』网友所说的那样地认为汉字的淘汰是因为它们是落后的、罪恶的和愚昧的的缘故,但是,当我认识到语言的边缘化实际上是一种十分复杂的机制的时候,才知道汉字的淘汰实际上更多的更决定性的原因是因为政治意志、生活实践以及语民的理解能力等因素,因为这些被淘汰的汉字更重要的原因不过是在政治上和族群上的被边缘化的结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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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27 17: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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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作者:皮扎诺  发表于 2008-12-21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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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赵百令 于 2008-12-20 15:16 发表
....但现在有些地方语言已很普及了,可惜还没有相应的文字,以至于学生写作文会出现有语言无文字用别字代替的现象。这就是文字落后了语言。我认为:应该造出这样的字,以应使用。 ...

.......................................................................................................................................................

  我想强调的一点是,汉语在历史上,它对造字从来都是开放的,自公元前3000年到公元1959年这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它从来都是开放的。汉民族在它的生活实践中,在它的任何一种方言形式中,每一个能够发出来的音都是有它想对应的文字表达方式的,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汉语不存在「没有相应的文字」的语言,这种见解完全是宣传上强加给国民的一种对汉语的误解,但它是不符合汉语的事实的。虽然各种方言对同一个语义的汉字的造型上的理解会出现理解角度上的不同,但是这种理解角度上的不同是语言约定俗成前期必不可少的历程,这是任何一种语言的任何一种语言成分形成必不可少的历程,不同的理解通过约定俗成达成最后的相同的理解,因为任何语言成分的新造都必然是个人的思想行为,而语言是社会约定俗成的产物,语言是通过约定俗成来完成这种从个人思想到社会思想的升华的。

 樓主| 發表於 2010-2-27 17:12:43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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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作者:皮扎诺  发表于 2008-12-21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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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为什么在我们的现实中会碰到方言有音而没字的情形呢?
  我本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这是历史造成的,不是没有对应的文字,而是你所认识的人已经不懂得这些文字 了,就是说,这些文字是被废用了。

  那么,汉字的废用在历史上是如何发生的呢?
  关于这个问题,本人认为中国历史上有三次大规模的汉字毁灭性废用:

  一,满族人的满清官话对汉字的费用机制,满清官话是以满族人为主体语民的一种汉语,北京城的110万人口中有70多万是旗人,而且满族语民是处于绝对主导权威地位的一个族群,这个语民构成决定了满清官话的语言约定俗成机制是以满族人绝对说了算的,就是说,任何一个汉语语言成分要想进入满清官话都必须经过满族人的认同,没有得到满族人的认同的汉语成分是不可能成为满清官话的语言成分的。

  比如一个「恔」字,这本来是汉语的一个通用字,但是由于满族人理解的简陋,他们认为「恔」就是「痒」,所以他们不会说「恔」而只说「痒」,经过260年的废用,「恔」终于成为废用字,现代的中国年轻人人大多不认识「恔」这个字,所以就出现方言有「恔」音而没「恔」字的情形。


  又比如「乜」字,这本来也是汉语白话中的一个常用字,但是,由于满族人认为这个字实际上就是满族人母语中的「shamme」,所以「乜」变成了「什么」,经过260年的废用,「乜」终于成为废用字,现代的中国年轻人人大多不认识「乜」这个字,所以就出现方言有「乜」音而没「乜」字的情形。后来,由于北方觉得用「什么」比较麻烦,于是,「什么」在读音上被省略而形成现在的「啥」,其实「乜」才是「啥」的本字。

  又比如「凊」字,这本来也是汉语白话及文言中的一个常用字,历经中国历史千年不朽的蒙学巨著《千字文》明白无误地证明着「凊」字是最常用的一千个汉语常用字之一,但是,由于满族人很难理解从温度感觉角度而不是从自然温度角度去定义的这个表示低温感觉的汉字的准确意义,他们很难区别「凉」和「凊」的准确区别,因此,满族人在生活实践中不可能使用这个「凊」字,经过260年的废用,「凊」终于成为废用字,现代的中国年轻人人大多不认识「凊」这个字,所以就出现方言有「凊」音而没「凊」字的情形。(「凊」字实际上是跟「暖」语义相对应的一个汉字,而不是跟「温」相对应,凊<—>暖,凉<—>温、寒<—>热,寒带人实际上是很难理解那个「凊」的含义的,就象海南人如果没有去过北方很难了解「暖」的含义一样,如果没有经过北方的寒冷,就很难理解「温暖的阳光」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感觉)

  二,发源于北大的五四快餐文化运动是一场对汉民族思想信息资源毁灭性打击的文化运动,这个运动盛行着语言的简单主义,他们认为简单化就是语言的本质,因此他们认为汉语必须简单才能适应世界的发展。这种方便快餐式的汉字改造思想的指导下,五四快餐文化运动史无前例地、纲领明确地大规模毁灭汉字,使这些沉积了几千年汉人思想智慧的文字遭到大规模的毁灭。但我本人坚持认为语言的本质是复杂而不是简单,实际上没有简单容易精通的任何一个高级语言,语言复杂的本质是由于客观世界复杂的本质决定的,客观世界的复杂性决定了语言必须同样地复杂才能准确反映客观世界那里的微妙变化,才能精确地交流和表达人类对客观世界的精确认识。
  
  三,建国后以文盲识字为主要目的的语言改造运动以及教育上的故意废用,同样地使大量的汉字资源遭到大规模的废弃并彻底从历史的长河中消失。现代的中国人的识字量十分地少,他们认为汉语方言「没有相应的文字」是不足为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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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27 17:16:41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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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作者:皮扎诺  发表于 2008-12-22 0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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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满清官话对汉字的废用机制

  本人认为明朝官话与满清官话不是同一个级别的两种语言,这是因为两种语言的主体语民的构成完全不同。明朝官话的主体语民是汉人,而满清官话的语民主体是旗人,两种语民的生活实践范畴完全不同,这决定了两种语言的语言构成也完全不同的。汉族语民的生活实践是整个汉人的生活实践,而满族语民的旗人在中国的生活范围却非常狭窄。根据语言与生活实践相一致的原理,可以肯定,满清官话的生活实践表达范畴一定也是很狭窄的。

  满族人入关以后,主要生活在城市之中,生活地域非常狭窄。因此满清官话的语言构成主要集中在表达城市的生活方面,而在广阔的地理环境各种各样的非城市生活实践中的语言表达,自然是很难进入满清官话的约定俗成机制中的,满清官话自然缺乏表达各地方生活实践的词汇和文字。对比城市生活与非城市生活中的客观事物的信息,可以肯定,城市生活信息不过是整个生活信息中微小的一部分,因此,满清官话的词汇量和文字使用不过是整个汉语词汇文字中的微小的一部分,整个生活实践信息中的大部分文字词汇资源肯定是要遭到满清官话的淘汰的。

  满族人入关以后,主要从事官场和商业两大行业,生活的行业非常狭窄。满族人几乎不从事产业的操作,满清官话对产业操作中纷繁复杂的各种各样的精细表达肯定是不重要的,因此,产业词汇文字中的大部分肯定是要遭到满清官话的淘汰的。对官商行与三百六十五行的客观事物的信息,可以肯定,官商行生活信息不过是整个生活信息中微小的一部分,因此,满清官话的词汇量和文字使用不过是整个汉语词汇文字中的微小的一部分,整个生活实践信息中的非官商行业的大部分文字词汇资源肯定是要遭到满清官话的淘汰的。

  满族人入关以后,满族子弟中几乎没有没有各行各业中的高端人物,而文字和词汇从来都是新生事物的副产品,只有当新生事物和新的发现理论发现时才会产生出新的词汇文字。对比学术、技术高层交流与简单生活交流中的文字词汇使用情况,可以肯定,学术、技术高层交流使用的词汇文字量从来都是远远超出简单生活交流所使用的词汇文字量的,因此,满清官话的词汇量和文字使用不过是整个汉语词汇文字中的微小的一部分,整个生活实践信息中的学术技术领域的大部分文字词汇资源肯定是要遭到满清官话的淘汰的。

  从语言与生活实践相一致的角度看,
    满清官话注定是要淘汰大量的汉语词汇文字的。

  目前可以得到肯定的答案,新的汉字输入法中汉字字库的数量已经确凿无误地达到11万个汉字以上,16万汉字字库的输入法很快就会出现的市场。汉字的资源之多是确凿无疑的,而满清官话所使用的汉字量不过是几千个汉字而已,这个比例也跟满清官话语民生活实践在整个汉人生活实践的范畴严格地一致,这再一次证明了语言是跟生活实践相一致的。再者,满清官话的语音种类不过是1200个而已,而宋朝官话根据《广韵》的推算要比满清官话多十几倍之多。假设满清官话的汉字使用量有6000个汉字的话,则每个满清官话读音要承受5个同音字之多,这么多的同音字决定了这样的语言没有可听性,因此减轻汉字数量对语音听觉的压力,减少汉字使用量是满清官话必然的语言机制,满清官话的语音种类构成之少决定了满清官话的汉字使用量必然不超过3600个。

  可见,汉字的淘汰和废用并不是象部分中国人所鼓吹的那样地是一种历史发展趋势,汉字使用量的减少不过是仅仅在中国发生的而且是中国最特殊的历史时期才出现的严重违法语言历史规律的一种反规律而已。汉字的淘汰也不是因为它们是落后的、罪恶的和愚昧的的缘故,大部分汉字的淘汰也不是因为中国人生活中不需要的缘故,而仅仅因为是中国的满族人不需要的缘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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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27 17:21:04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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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作者:皮扎诺   发表于 2008-12-22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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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三次大规模的汉语汉字毁灭性废用运动的结果是:
1,汉话(Hanese)的31524个理论音节种类(《广韵》推算)——>

中国话(Chinses)的1200个理论音节种类;
2,汉话(Hanese)的16万个汉字——>

中国话(Chinses)的3500个汉字;
3,汉话(Hanese)的1000+万个词汇(估算值)——>

中国话(Chinses)的37万个词汇;

汉人的思想遭到灭绝性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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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27 17:26:55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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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作者:皮扎诺   发表于 2008-12-26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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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用:

原帖由 柳漫 于 2008-12-23 22:02 发表
語音簡化和漢字應該沒必然聯係。
比如藏語用拼音文字,拼寫的是7世紀的語音,有複雜的複輔音,比如音節bsgrond。但是這個音節在今天拉薩話裏卻讀成[ʈʂø̃],一元音一輔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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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论过于草率!
  

汉字对语音最起码有可听性的语言基本要求,汉字如果可听性不具备的话则汉字根本没有生存的可能。可听性是一个程度性的问题,因此那里有一个基本的标准,那个基本标准就是正常人的听力可以听辩,如果一个音节不能够被正常人的听力听辩出来是那一个字的话,则正常人根本无法使用那个音节,更加不可能被正常的语民约定俗成而成为语言的构成,那是语言生活实践那里的必然逻辑。因此,可听性是汉字生存的必然前提。


  汉语不同于藏语,藏语、日本语等可以是多个音节对应一个汉字,但汉语是绝对的一字一音的对应关系,汉语的这种字音对应关系决定了汉语比藏语、日本语对语音的可听性要求会更高。再者,汉语的汉字使用量远远超过藏、日、韩、越等语言,就普通话的1200个音节(已经含声调)而言,只要4800个汉字已经是每个汉字有4个同音字的压力,人类的混听纠辩能力是有限的,而且听觉纠辩过程需要耗费巨大脑力,这些多余而无意义的脑力耗费将占挤其它的大脑思维能力。一般来说,每增加一个同音字,则混听纠错需要耗费成倍的脑力,就是说4个同音字要比没有同音字多耗费2*2*2*2=16倍的脑力——中国人一生的精力只用来在同音字那里转悠而不用思考问题就已经完全耗尽了,所以,只有1200个语音种类的正常智力普通话语民所能使用的汉字不会超过4800个,那是中等智力的普通话语民所能使用汉字数量的极限值。

  而汉字的数量有16万之多,唐、宋、明等时代的汉人所使用的常用汉字也有3-5万之多,就是说,普通话语民读唐宋诗词需要比唐宋时代的汉人多耗费2的十几次方倍的脑力,这是人类的脑力远远不能达到的。因此,因此,普通话语民不可能使用与唐、宋、明等时代汉语相同数量的汉字。唐诗宋词实际上在普通话场合也的确不具备可听性,比如,在歌咏晚会上用普通话朗诵一首唐诗宋词,不论台下的听众的语言水平有多高,那怕他是社科院的语言学院士,只要他从来没有听过那首被朗诵的唐诗宋词,他在台下是一定不能靠自己的听力来听出台上的人所朗读的东西是什么的,决不存在那种可能。因此,唐诗宋词这个人类伟大的艺术成就之所以在中国历史上走向衰落,根本的原因不是因为这种艺术不优秀,而是因为中国话语音种类的减少(汉话(Hanese)的31524个理论音节种类(《广韵》推算)——>中国话(Chinses)的1200个理论音节种类)而导致那种伟大语言艺术生存的起码前提——语言的可听性丧失而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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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27 17:34:57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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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作者:皮扎诺   发表于 2008-12-27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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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用:
原帖由 昏也昭昭吗 于 2008-12-27 16:15 发表
...但十三亿人听不懂、学不会的海南话,它的命运永远不会成为"国语'...

别扯那么远好不好?有人说过要让海南话成为国语吗?成为什么「国语」很威水吗?说不定甚至别人还觉得连跟什么中国话粘上   亲都是一种耻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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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用:

原帖由 昏也昭昭吗 于 2008-12-27 16:15 发表
...大陆人二十年学不会海南话?那么,大陆、海南都是人,都有发音器官。海南人要学二十一年才会讲海南话的么?或者海南人未出生便学海南话?,或者有特殊的发音器官,?或者是天赋的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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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音是一种感觉控制的一种东西,发音习惯是很难纠正的,特别是以简单语音系统语言为母语的人要学复杂语音系统是很困难的,这叫先入为主,这你不知道吗?学了某些语言会使人很愚蠢这您不知道吗?

在北大中文论坛,经常有些北方人说语音简化是历史「规律」,但是综观整个世界的语言发展史,除了中国北方的某些地区的几百年近史之外,古今中外几乎所有的语言的语音都是越来越复杂,这说明所谓的音简化是历史「规律」的谬论是不值得一驳的,持这种观点的人的主要依据是语音种类太多不容易学会,但是英语等语言的音节种类比普通话多十多倍也不见得英国的孩童难学,在海南的儋州等地区,三五岁的孩童几乎都能同时说海南话、粤语、客家话、临高话(傣侗语的一种)等几种语言,这些语言的总音节种类甚至达到三五万,也不见得那些孩童在学习中有什么困难,可见语音学习的困难不是先天决定的而是后天决定的,后天的母语会使人的语言学习能力大大下降。满清入关以前的北京汉语如果接近《广韵》的话,它的理论语音种类有3万以上,但是满清官话的语音种类只有不到1200个,可见满族人模仿的汉语语音学得不好是因为他们后天学会的母语的影响而不是先天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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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27 17:37:37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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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作者:皮扎诺  发表于 2008-12-27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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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用:

原帖由 昏也昭昭吗 于 2008-12-27 17:25 发表
....个十四亿人的泱泱大国,字的兴废,全在于人和时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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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舂臼」在当今的时代是一种废弃的农具,但是,「关节臼」「臼牙」等新的词汇却让「臼」以另一种形式而存在。历史永远是上下相承的,徒弟不是在废弃师傅中取得了先进,而是在继承中得到了进步,后人永远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前进。当年红卫兵大砸古董等封建「毒草」的时候,他们也是认为自己代表着时代的先进。但是历史只用了20年的时间,当这些当年的红卫兵看到自己所砸烂的一个小小的花瓶、绘画甚至能卖到上亿元的时候,他会为自己子女的学费和父母的医疗费而后悔得死去活来,更糟糕的是,那些「毒草」将永远不能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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