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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時聞籮] <当代四川要事实录>披露四川大饥荒死亡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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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5-25 00:09:3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当代四川要事实录>披露四川大饥荒死亡人数

 

 

按: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之后的所谓三年大饥荒中到底饿死了多少人?至今众说纷纭。最近出版的《当代四川要事实录》一书中,收入了原四川省政协主席廖伯康的回忆录《历史长河里的一个漩涡——四川「萧李廖事件」回眸》。当年廖伯康因如实向CCP中央反映四川大量饿死人的真相而遭到四川最高领导人李井泉打击报复,被打成「反党分子」,长期遭受迫害。以下内容节选自他的回忆录,其中公开了在那次大饥荒中四川饿死人的数字。供关心历史者参阅。
  
  冒风险向胡耀邦、杨尚昆汇报四川死人问题严重
  
  直接向胡耀邦和杨尚昆汇报四川的真实情况,也是由很多偶然因素促成的。我在1957年青年团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选为团中央委员。1962年6月团中央召开三届七中全会,这时各地已有不少团中央委员调离了团的系统。如果已调出团组织系统的委员不去开会,人数超不过半数。团中央将这一情况向中央书记处分管青年团工作的杨尚昆反映后,中央办公厅为此发了通知,要求三届团中央委员都要出席这次全会。我将中央的通知报告辛易之,辛易之说虽然工作很忙,但是还得去啊!这样我同于克书(团中央候补委员)一道赴京参加这次团中央全会。到团中央开会,我想肯定要见到胡耀邦,考虑到四川情况如此严重,要不要向耀邦反映?如何反映?临行之前的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想非常矛盾。因为省委主要领导人打击报复是著名的,他主持四川工作先后重点整的人都是在重庆开会批判的。杀鸡给猴看。他有一块心病,总是怀疑重庆有人反对他。我妻子罗桢很单纯,她天真地说,向中央反映情况还睡不着觉,未免顾虑太多!她根本没有想到这是件关系到身家安危非同小可的事!我想起市财政局副局长戎占芳的遭遇。戎占芳是山西「牺盟会」的老战士,满怀正气,富有经验。1956年在一次会议中,我与他同住一个寝室,有一夜他翻来覆去不能入星。我问他什么事情,他说他有些情况要反映,有些意见想提,但顾虑很大,思想斗争激烈,因而睡不着觉。我那时三十多岁,血气方刚,不知厉害,劝他说,在党的会议上向党的领导机关和领导干部提批评意见是CCP员最起码的权利,有什么值得顾虑的?果然他听了我的劝,在会上坦率提出意见,结果在反右派运动中被打成右派分子。为这事,我对戎占芳同志一直深感歉疚。想不到几年之后在同一种心情下,夜不能寐的却轮到了我。我不禁为之苦涩暗叹。冥想中,又一组画面萦绕心头,挥之不去:1961年我到长寿县渡舟公社亲眼目睹的那一幅幅景象:成村成乡的人群因饥饿而周身浮肿,气息奄奄。什么叫「家徒四壁」,什么叫「野有饿殍」什么叫「易子而食」!我这才真正是眼见为实。人民群众生活如此悲惨,四川死人如此之多,我岂能知情不报?这一夜冥思苦想的结果,促成我那次北京之行的所作所为。尽管为此遭受了近二十年的劫难,但我终身无怨无悔。


  我去北京时,作了向中央反映情况的准备。在北京,老战友的小聚成了导火线。我一到北京,向洛新、陈家俊夫妇便请我吃饭,陪客是曾德林、罗玉清夫妇,都是原来团市委的老同事、老朋友。餐饮颇丰,当时北京粮食定量是三十斤,重庆干部定量是二十一斤,还要「节约」二斤只有十九斤。所以吃饭时我说,在重庆要想吃到这些东西很困难。曾德林说,你们四川怎么搞的,不断有人写信说吃不饱,肿病多,要求我们寄粮票回去。我说,实际情况比你们知道的要严重得多,你们所说的困难都是城市的困难,都是干部家庭里面的困难,真正困难的地方,饿死人的情况,你们根本不知道。他们问究竟死了多少人?我说死了一千万以上啊!并对中央封锁,下情难于上达,许多情况不为中央所全知。这次小聚中的谈话,引起时任团中央候补书记兼办公厅主任曾德林的高度重视和深深忧虑,随即向耀邦同志作了反映。此后,中央为了了解四川实情,煞费苦心所采取的一系列措施,也是从这次小聚的谈话中引发出来的。所以80年代我对曾德林和向洛新开玩笑说:「萧李廖」一案的始作俑者是你们两个人。……


  团中央这次全会开的时间很长,从6月19日开始到7月9日结束。为什么开这么长时间?因为七千人大会后各地传达贯彻情况尚未充分反映到党中央。党中央建议此次团中央全会在讨论原定议题之前,先用三天时间让大家充分反映各地传达贯彻七千人大会的情况,以及当前存在的问题和干部的情绪。团中央三届七中全会一开始便宣布:青年团作为党的助手,应反映党的方针政策在各地贯彻执行的情况。西南地区云、贵、川、藏四省区是一个小组,组长是四川团省委书记李培根。在三天的小组会上,我基本没有发言。我认为在人多嘴杂的小组会上谈如此重大的问题不合适。搞不好传了回去,也许我人还未到家,整人的大棒便高举以待了。


  过去到团中央开会我比较爱发言,也敢讲真话,这次三天的小组会我基本未发言,引起了胡耀邦的注意。他问,廖伯康为什么不讲话啊?一定是有难言之处。胡耀邦说,目前全国最困难的地区有安徽、甘肃、河南,还有四川,有关地区的团干部我都单独谈过。我再单独找廖伯康谈谈四川的情况。
  胡耀邦一贯重视调查研究,过去找我了解情况时一般都带有秘书和有关业务部门负责人、速记员等。而这次他却是只身来到我们住的前门饭店,手里拿着厚厚一叠稿纸和几支削好的铅笔。在前门饭店偌大一个会议室里,就只有我们俩对谈。我一向对耀邦非常敬重,不是因为他的职务,而是因为他的才识,他的作风,他的人品,他那一颗真正为人民为革命的赤子之心。我对他十分信任,愿意向他倾吐积郁在胸的一切。


  向耀邦同志汇报四川的问题,是我来北京的一大愿望。当时,我心情有点激动,但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平静地说,他平静地听,不断地记,有时还插一两句话,说这个问题安徽有,那个问题甘肃也发生过,另一个问题河南也有,我觉得耀邦同志好像在作解释,而对四川如此严重的问题既未直接发表看法,又未提出解决的意见,这和耀邦同志平素的作风不大一样,我感到纳闷,谈到后来我的情绪愈来愈低。大概耀邦也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未能畅所欲言。就这样结束了长达三个小时的汇报。但随后却出现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汇报完后,耀邦即将我向他汇报的笔记交给了团中央另一书记胡克实,由胡克实专门组织整理了一份简报,直接报送党中央书记处。与此同时,耀邦又亲自向中央书记处候补书记兼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作了口头汇报,并建议尚昆同志直接找我谈话。耀邦同志说,廖伯康谈了许多四川的严重情况,但似乎言犹未尽。尚昆同志问,如果中央书记处找他谈话,他会不会谈?耀邦说他肯定会全盘托出的。就这样给我开辟了一条直接向中央书记处汇报四川问题的途径。这时,我才领悟到耀邦和我谈话时为什么采取那样的态度。因为我汇报的不是一般的问题,是在一个中国最大的省区,死人达千万之多如此严重突出的问题。而这些问题的产生,又是由于一位中央政治局委员的「左」的指导思想所致。作为团中央的书记,对一个来自当地的中层干部,他能够对这些问题公开说什么,提出什么解决办法或处理意见呢?耀邦的冷静正说明他在党内久经磨炼,是一位政治上成熟的政治家。也说明他早已成竹在胸,另有安排。像四川这样严重突出的问题,只能向党中央书记处直接汇报才是最正式的反映渠道,才是真正能起作用、解决问题的办法。正是由于耀邦的精心安排,才有以后党中央的相应措施,也才使四川的一团迷雾得以真相大白。

 


  要我到中央办公厅向杨尚昆同志汇报,是两个人分头通知我的,一个是团中央书记处书记王伟,另一个是曾德林。看来,向党中央书记处汇报之事,团中央书记处是正式研究过的。我提出于克书参加过农村整风整社,对农村情况了解更深入、更具体,是不是一道去?他们说可以。为了掩人耳目,团中央对我们这次汇报采取了一些保密措施,以调我参加起草团中央全会文件的名义向小组请了假,于克书是由团中央办公厅通知小组,说要找他了解一些情况也请了假。去之前我同于克书商量,全面情况由我汇报,涉及农村某些具体情况由于克书补充。在当时向党中央反映情况还要如此遮遮掩掩,形同地下状态,这说明党内民主生活不正常到了何种程度!当然我们也理解,这是团中央对我们的保护措施。


  1962年6月28日下午,由曾德林带领,我们乘专车直接到了中南海中央书记处的一间小会议室。杨尚昆同志,以及中央办公厅的群工组组长,还有两位书记处工作人员(三个人作记录),加上我们去的三个人共七人在场。入座后,尚昆同志一开始就端正我的态度说:听说你反映情况有顾虑,有什么顾虑啊?你们省里李大章、廖志高我都同他们谈过。重庆的廖苏华我也找她谈过,不过她不了解情况,谈不出什么来。我也找任白戈谈过,他有顾虑不敢讲真情。唉!不怕官,只怕管嘛!我处在他那个位子我也怕。最近我还找了一位你们四川来京开会的省委部长谈,他环顾左右而言它,同我打太极拳,也不得要领。你今天不是来跟我打太极拳的吧?我说,我长期在城市工作,对全局情况尤其是对农村情况不完全了解,怕反映得不够全面。但我一定本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态度,把我所知道的情况如实向中央汇报。尚昆同志说,又不是要你们来决定问题,只是要你们来反映情况,你们怕什么?接着杨尚昆开门见山地说:我们知道四川情况很严重,死人很多,中央早有察觉。国务院办公厅曾收到一位逃荒到陕西凤州的四川人写的一封信,题目是《一字一泪诉川情》。这封信把四川的悲惨状况写得非常具体,国务院办公厅转给了中央办公厅。杨尚昆说他们看了也很震惊,并送给中央有关领导同志看了。同时他也提到中央办公厅还收到一封信,这封信写得好,简明扼要只有两页半,明确提出是没有认真执行中央政策出了偏差造成的严重后果。听到这里,我知道于克书写的那封信中央也收到了。


  尚昆同志说,我们知道四川死人的情况严重,但详情如何,得不到证实,我们要四川报,四川始终未报。我们找民政部问,四川情况如此严重,你们是管救济的,那里究竟死了多少人?民政部说是四百万,实际上他们是通过四川省民政厅报的,中央不相信。然后又找**,**是管户口的,那时的粮票、布票、油票、煤票、肥皂、火柴等一切生活用品都同户口挂钩,死一个人就抹掉一个人,这个数字应该准确啊!**查的结果,当然也是通过四川省公安厅,说是死了八百万。中央依然不相信,但究竟死了多少人,中央不清楚。尚昆问我,你说说四川究竟死了多少人?


  这时我伸出一个指头说,四川的问题是这个问题,杨尚昆说是什么问题?我说是一个指头的问题。尚昆同志问一个指头的问题是啥子问题?我说死了一千万人。他问我,你这个一千万是怎么来的?我说是从省委正式文件上来的。他说县以上的文件都要送中央办公厅,为什么我不知道?我说我看文件和你看文件不一样,你看文件是备查性质,我看文件要贯彻执行,为了贯彻执行我就要研究文件。1962年5月,省委批转《省委行政机关编制小组关于全省国家机关、党派、人民团体精简工作的意见(草案)》,规定各市、地、州要分别按照城乡人口的比例定编。这个文件本身很简单,但后面附有一个各个地区的人口数字及各地干部定编数。我一看,1960年底的四川人口总数是六千二百三十六万,而另一个材料《户籍年报》上1957年的四川人口是七千二百一十五万七千,两数相减正好约为一千万。我又说,这只是从文件上推算出的数字,实际上不止这个数字。杨尚昆问为什么?我说从1957年到1960年有个自然增长数;同时,1961—1962年上半年,全国都好转了,但四川却还在死人。我举了几个典型例子:一是1961年省委组织部副部长安法孝带领整风整社工作团到江北县,副团长是团省委副书记王毓培,他住在县上都饿得受不了,每个礼拜天到团市委来打牙祭(团市委食堂自己喂猪,伙食办得好,颇有名气)。他说江北县饿死不少的人。第二个例子是省委组织部副部长苗前明到涪陵召开川东片区组织工作座谈会后到重庆,萧泽宽和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高兰戈请他吃饭。吃饭时问他涪陵死人情况怎么样?他说他们问了一下,全地区各县加在一起死了二百多万。第三个例子就是省委工作会议期间雅安地区的荥经县委书记说他那个县人口死了一半,还描绘说有的一个村死得一个人不剩,连埋人的人都没有了,只得派另一个村的人到这个村来埋人,这些埋人的人没有吃的又要挖坑,是重体力劳动,结果埋人的人也死了,只好从其他的村调人来埋这些埋人的人。反映荥经县情况的这份简报按规定要发到各组,还应上报中央,但我刚看到就通知要收回去(据后来了解,到职不过半年左右的前荥经县委书记姚青1960年被捕判刑当了替罪羊。雅安地委宣传部副部长刘恩早在1959年因到荥经调查死人情况写成报告而被打成「三反分子」,可见当时下面各级干部都了解四川死人严重的情况,但就是反映不上去,谁敢反映谁挨整)。我说,四川死人最严重的地方,一个是雅安地区的荥经县,一个是涪陵地区的丰都县。讲了这几个典型后我对尚昆同志说,根据这些情况估计,四川死的人还应加上二百五十万,有文件可查的是一千万,再加二百五十万。我说,我认为这个数字是比较合乎实际的,但我正式反映只说死了一千万。尚昆同志听到这里一拍大腿说:「就是你这个数字!」并立即吩咐秘书将书记处小会议室里的一个保密柜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旧式折叠账本式的本子,一折折打开看了后说:「就是你这个数字!」
  
  (摘自《当代四川要事实录》,四川出版集团四川人民出版社2005年11月第一版)

發表於 2008-5-25 00:20:59 | 顯示全部樓層
事件过去咗,你再耿耿于怀有何用?唔通呢啲就系你表达「爱心」嘅方式?我嘅意思唔系话要忘记历史,之但系,呢件事同四川地震冇直接关系,唔通你因为对此耿耿于怀而可漠视512国殇?
發表於 2008-5-25 18:00:13 | 顯示全部樓層

我明白楼主意思,冇漠视之意,只不过想比较一下今昔啫,温故而知新吖嘛。

發表於 2008-5-25 20:46:11 | 顯示全部樓層
唔知呢件事喔
發表於 2008-5-25 21:13:51 | 顯示全部樓層
等到姓楊果個爺爺死埋先至發表呢篇咁o既卵o野。呢d之咪就係死無對證咁話囉!況且姓揚o既爺爺好似唔係管呢范o既咁譒?係果個年代o既過o黎人,即係50歲以上o既婆婆爺爺仲有超過一億,問下佢地就最好架o啦!除非為o左支撐自己o既所為「心寒」,而希望真係死得人多,咁咪合埋雙眼,唔用腦唸o野咁寧願相信d咁o既「報告文學」作品囉!......如果唔係對生命o既漠視,就多d去問下我地果d婆婆爺爺,問個真相出o黎啦!如果合埋眼去信,仲信到咁「理所當然」。咁樣o黎詛咒中國人尤其係四川人,呢種唔係對生命o既漠視係乜o野譒?
發表於 2008-5-25 21:18:16 | 顯示全部樓層

轉貼下面呢篇文章,唔係要大家合埋眼咁去相信,而係希望大家真正咁用個腦袋去唸下o野!有可能o既話,多d問下50歲以上o既老人家!

 

 

ZT 三年災害中國人口爆減︰日本侵華後遺症

  經常在網絡論壇上看到有關於三年自然災害時期人口死亡問題的討論。有說非正常死亡約1700萬人的,也有說非正常死亡約3000多萬人的,還有的具體到某個省份數百萬人的,等等。其中3000萬的說法被使用的較多。這個問題,不但是國內外歷史、人口和統計學界所關注並眾說紛紜的一個問題,也是國內外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和組織用來詆毀新中國社會主義建設成就的一顆重磅炸彈。因為某些人在說出那個數字的時候,聲稱是國內外學者們的推測或估計,又是列表,又是說以歷年的人口普查數據為基礎云云,所以很是迷惑了一些人,特別是那些沒有經歷過那個時代的青年一代和外國人。因此,對這些不正確的說法加以分析和澄清,還歷史以本來面目,非常有必要。

  其實,中國政府從來沒有公佈過發生在上個世紀三年自然災害造成的人口非正常死亡的確切數據。所謂的國內外學者們的推測或估計,也主要是以1953年、1964年、1982年的全國人口普查數據為基礎,或輔以1982年「千分之一人口生育率抽樣調查」以及其它各種數據進行的,是按那幾年預期壽命的正常變化估算出來的。也就是說,按照歷年的生命表為基礎,估算出歷年死亡人數,得出正常死亡人數應該是多少,多出來的就成了非正常死之人數了。而且,他們還把推測或估計出來的非正常死亡原因歸結為「餓死人」這樣的理由。

  按照傳說中的三年災害餓死人的數字,對於當時中國的總人口數來說,是相當驚人的。如果認為中國國土很大,餓死人的事情在局部更嚴重的話,那麼有些地方少,有些地方就多,多的地方就應該達到10%或者20%多了,比如傳說中的四川。

  我是在那個時代生活過的,雖然那時候我的年齡還小,可是對餓死人特別是餓死數千萬人這麼可怕的事情,我卻毫無感覺和印象。今天50歲以上的中國人活著的也有上億人,你到他們中間打聽打聽,讓他們說一說,親眼所見,親身經歷了大量人口餓死的場景沒有?結論應該是否定的。當年中國的家庭還都是人口多的大家庭,按照10%或者20%多的死亡率,那麼,豈不是在某些地方的家庭和家族裡面都有人被餓死?我們每個人都有家庭和家族,城市和農村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你也可以對你的長輩們進行調查和詢問,你的三親六故,七大姑八大姨,舅子老表,鄰里鄉親到底有多少人在那個時段被餓死了,是否十個人就餓死了一個兩個?你還可以到你家鄉的祖墳塋地看一看,看看那裡埋葬的老祖先有多少是三年災害餓死的?要知道,三年餓死3000萬大活人,要形成多少個墳墓啊。中國抗戰從1931年到1945年的十多年,據不完全統計,因為戰爭傷亡的人數為3500萬,就出現了很多萬人坑和遺骨遺跡。難道三年大災害那麼多亡人的遺骨就不見了?

  我不否認三年大災害有人被餓死,我也承認面臨那麼大的災禍,人們身體的抵抗力會減弱,非正常死亡的人口會有所增加,但是絕不會是傳說和推測出來的3000萬那麼大的數字。那麼,如何理解所謂國內外專家的推測和估計呢?他們聲稱,主要是以歷年的全國人口普查數據為基礎,輔以「千分之一人口生育率抽樣調查」以及其它各種數據,按那幾年預期壽命的正常變化估算出來的呀。要我說,就算他們得出的人口非正常減少的數字是有根據的,也不能武斷的說減少的人口數屬於「非正常死亡」更不能說是「餓死」的。

  一段時間裡,人口非正常減少了幾千萬,可以是活著的人因為天災人禍「非正常死亡」了;也可以是那段時間有生育能力的人不去生育了;還可以是那段時間達到和具有生育能力的人口根本就減少了。如果是第二特別是第三個原因,那麼,人都沒有生出來,何談「死亡」二字?於是,我們就有必要研究一下,導致一個時期具有生育能力的人口大量減少的原因了,而這樣的原因只有到歷史中去尋找。按照人口的結婚和生育年齡推算,三年自然災害向前推20年左右,正是中國人民抗擊日本鬼子侵略的年代。

  回顧中國上個世紀的百年歷史,前五十年是一個戰亂不斷,民不聊生的慘景。特別是小日本長達14年的侵略,尤其是8年全面抗日戰爭,中國成為第二次世界大戰中付出犧牲最大的國家。日本侵略者肆意踐踏中國的大好河山,屠殺中國軍民,大掃蕩實行「三光」政策,強行掠取勞工,蹂躪和摧殘婦女,搞集家並屯建立「人圈」製造了「千里無人區」,進行細菌戰和化學戰,製造了南京大屠殺等一系列滅絕人性的慘案,犯下了令人髮指的罪行,中國有大約3500萬人在戰爭中喪生,間接的傷亡數達到5000萬。在中國人口集中的東部中部地區,差不多每一個家庭都有在那場戰爭中失去親人的痛苦記憶。由此我們可以得出這樣的認識,在抗日戰爭時期,一方面日本鬼子塗炭生靈,使中國的人口損失巨大;另一方面中國全民起來抗日,很多熱血青年捨小家為國家,走上抗日前線,顧不得結婚成家,所以,不但青壯年、老人和婦女人口減少,就是新生兒也大量減少了。如果從1937年日寇全面侵華算起,中國人口特別是新生兒開始大量減少。那麼,20以後的1958年到60年代初期,中國到了結婚生育年齡的年輕一代的人口數當然也就減少了。

  我們 潰?949年,新中國成立以後,經歷了百年動盪不安的中國人民迎來了從未有過的安定祥和的新生活。根據1952年中國第一次人口普查,1949年中國平均壽命35歲,由此看出,那時候,老年人和兒童由於經不起戰爭和艱難困苦的磨難,倖存的不多。活下來的大多是年富力強的人。在新中國到來的時候,那些20世紀20、30年代出生的,參加過抗擊日寇侵略和解放戰爭的倖存者們,開始了爆發性的結婚生育浪潮。中國人開始把過去嚮往的「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想法付諸實施,白天人們大干快上社會主義,創造工農業物質財富,晚上盡情享受天倫之樂,創造下一代革命事業的接班人。於是乎,中國的人口爆炸性增長起來,20來歲,30來歲,乃至於40歲左右的人都拚命的繁殖。在第一個五年計劃完成的時候,也就是1958年「大躍進」開始,中國人口第一波爆炸接近尾聲。新中國初期成家立業的20世紀20、30年代出生的人們的家庭都有了3、4、5個或者更多的子女。由於生活好了,那一輩人生雙胞胎的機會也不少,我就有好幾個同學、戰友是雙胞胎。

  到了「大躍進」直至三年災害時期,上一波繁殖人口的運動基本結束。一方面,一代人的家庭已經人滿為患了,另一方面物資供應緊張了,人們的生活遇到困難了,30、40歲的夫妻們再生育的積極性自然而然的就打消了。尤其應該注意的是,抗日戰爭時期出生的人口本來就不多,又遇到了大災害,結婚所需要的喜糖、被褥、傢俱等等憑票供應,十分緊張,即使感情再深厚,年輕人結婚也很困難。國家說了,困難是暫時的。於是,很多適齡青年男女推遲了婚期,等到國家經濟好轉了再辦喜事,再去生兒育女。結果,就造成了1962年,我國經濟剛剛好轉,結婚辦喜事的人口急劇增加,人口出生就呈現了一次爆發性增長。

  其實,如果歷史地看問題,把人口問題和國家數十年、近百年的政治經濟形勢聯繫起來考察和研究,是不難得出我上面的結論的。它不僅僅是歷史的邏輯推理,也可以實證。比如,1952年上海的人口普查年齡結構表上,0~3歲的小孩分別為24、23、19萬(新中國初期爆炸性的人口增長);5~6歲的小孩分別為14萬左右(抗戰反攻階段和解放戰爭中出生的);7~9歲的孩子分別為10萬左右;10~14歲的孩子分別為8萬左右(抗戰最艱苦的年代人口減少);15歲的孩子為9萬多(日本全面侵華爆發);16歲以上至33歲的人口就在10萬以上了。這數字明顯的說明了我上面的分析,不僅表明了抗日戰爭那些年,人口出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也表明了新中國建國初期爆發性的結婚生育浪潮;還可以證明59年開始的大災害為什麼生育率急劇下降。另外,有些人還說,四川三年災害時期是重災區,餓死了800萬(相當於人口的10%),我看也是沒有根據的。你可以說那裡可能是重災區,但是你那個數字絕對是胡說,因為,據2000年人口普查,四川65歲以上的老齡人口的比重,城鎮和鄉村分別為6.82和7.67,比20多個省區都高;50歲人口的比重也和其他省份差不多,而上推至三年災害,如果四川真的發生了10%「非正常死亡」「餓死」800萬人的話,這些數字就難以解釋了。

  所以就算你依據人口普查為基礎,推測和估算那個時期人口減少了若干萬,也只能說從1959年到1961年中國發生了「人口數量非正常減少若干千萬」,但是絕對不能說是「非正常死亡若干千萬」,更不能輕易的說是「餓死」的。「非正常減少」和「非正常死亡」完全是南極和北極兩個概念,前者可以說「根本沒有出生」那麼多人,後者卻是「活著的人死掉了」。一個是真理,一個是詆毀。

  我看那些國內外歷史、人口和統計學界的專家也都十分弱智!其實,真正的原因就在於日本侵略者在侵華戰爭中犯下了令人髮指的罪行,中國有大約3500萬人在戰爭中喪生,間接的傷亡數達到5000萬。造成了20多年後的50年代末60年代初,中國社會適齡結婚的青年減少,生育大幅下降的後遺症,至於遇到了災害也只是次要因素。今天,我特別把我的看法寫出來,以正視聽!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21:32:11 | 顯示全部樓層
攞件人禍事件同本次天災嚟比較,本身就有D滑稽。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21:35:50 | 顯示全部樓層

关于三年自然灾害的资料

1959—1961年我国经历了 「三年经济困难」时期。关于其主要成因,1978年前一直错误地完全归咎于三年自然灾害。但近年来国内外又发表了一系列文章,认为这三年「风调两顺」,根本没有自然灾害,「人祸」即决策错误是唯一的原因。本文根据对灾情、受灾面积等资料图表的分析,证实这三年发生了持续的严重自然灾害; 同时分析了各种决策错误带来的不同影响,重点把粮食作为决定国家经济兴衰的生命线和因果关系链的比较指数,用计量方法分析当时农村因灾减产、因决策错误减产、因高征购而减少粮食存量之间的比例状况。本文的结论是:从农业粮食减产因素看,自然灾害略大于决策错误;从农村一个时期的集中缺粮情况因素看,决策错误影响远大于自然灾害,可以说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 [关键词]灾害经济学 三年困难时期 自然灾害 决策错误 [中图分类号]13651.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4952(2004)01—0083—11 1998年中国发生特大洪水以后,一门新兴的经济研究学科一一灾害经济学得到了关注。中国人民大学、南京大学、中南财经大学等校开设了专门课程,并有相关专著问世。2003年出现SARS疫情以后,这门学科成为热点。关于灾害经济学的定义,有人认为:「灾害经济学首先研究的课题是灾害对经济的直接负面效应与间接正面效应,并探讨如何充分挖掘其间接正面效应,降低直接负面效应。」[1]有人认为:「灾害经济学的研究不能再局限于自然灾害,而应对人为灾害以及人与自然交互作用下的各种灾害予以高度重视」,「人灾互制、害利互变是灾害经济学的基本原理或规律」。[2]总的来说,灾害经济学是研究人与灾害的关系的学科。用这门新兴学科研究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上发生过的灾害,不仅对于国史、经济史研究有着跨学科的创新意义,而且对粗具规模的灾害经济学本身也有奠基作用。建国以来对经济影响最大的灾害,人所共知的是1959—1961年的「三年自然灾害」。本文拟从三个方面进行探讨。 一,有没有「三年自然灾害」 有没有「三年自然灾害」?这本来不成其为问题,只是在人与灾害的关系(即「人祸」与「天灾」)上,不同时期的说法有别。1961年5月31日,刘少奇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说:「这几年发生的问题,到底主要是由于天灾呢,还是由于我们工作中间的缺点错误呢?湖南农民有一句话,他们说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总起来,是不是可以这样讲:从全国范围来讲,有些地方,天灾是主要原因,但这恐怕不是大多数;在大多数地方,我们工作中间的缺点错误是主要原因。」[3]但是,1962年8月,中央北戴河会议和CCP八届十中全会严厉批评了所谓「黑暗风」之后,「人祸」的原因被绝口不提。直到1978年以前,「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一直成为这三年历史的代名词。1981年6月,《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主要由于‘大跃进’和‘反右倾’的错误,加上当时的自然灾害和苏联政府背信弃义地撕毁合同,我国国民经济在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一年发生严重困难,国家和人民遭到重大损失。」这与刘少奇1961年的判断是基本相同的。 但引人注目的是,近几年来,根本否定存在「三年自然灾害」的文章又不断出现,开始成为辗转引证的热点。 例如,金辉的《风调雨顺的三年一一1959—1961年气象水文考》一文,利用气象专家编制的1895—1979年全国各地历年旱涝等级资料表中的120个水文站资料得出全国平均指数,认为:「不论与其他任何灾年或是常年比较,1959—1961年三年灾难时期全国的气候都可以说是天公作美,甚或‘历史上的最好时期’。」「‘左’倾狂热及其指挥下的9000万人去大炼钢铁、大办食堂和‘共产风’使人们无心收割庄稼、‘大兵团作战’和瞎指挥的穷折腾,以及农业劳动力大量死亡和患病等等。正是这些人为因素直接和决定性地造成了三年灾难。它显然不是什么‘自然灾害’。所谓‘三年自然灾害’的神话该结束了。」[4] 王维洛的《天问一一「三年自然灾害」》一文认为:「随着官方文件、领导人讲话和新闻媒介众口一词地宣传‘自然灾害’,再加上强制性的思想‘教育’,‘三年自然灾害’这个被反复重复的谎言,终于变成了民众心目中习惯成自然的关于那个困苦年代的代名词。」「根据《中国水旱灾害》一书中1959年至1961年全国各省市干燥度距离平均值图,可以发现:1959年全国各省市干燥度距离平均值在正常变化范围之内;1960年全国干燥度略大于平均值,干旱范围比1959年略大,但干旱的程度减轻;1961年从全国来看属正常年份。因此,从干燥度距离平均值的分析中无法得出这样的结论:在1959年到1961年期间中国经历了一场非常严重的全国性、持续性旱灾。」[5] 本文无意于论证需要气象学家研究的问题,只想引用国家统计局、民政部编的《1949—1995中国灾情报告》(以下简称《灾情报告》)中的史实进行说明。 中国经常发生的自然灾害主要是气象(包括旱灾、雨涝等灾害)灾害、洪水、地震等,1958年以前,自然灾害的程度基本为中等或以下。其中1954年的洪水灾害较大,但从受灾面积看仍「属中等水平」[6]。 1959年全国出现了「受灾范围之大,在五十年代是前所未有的」严重自然灾害,受灾面积达4463万公顷,成灾(收成减产30%以上为成灾)面积1373万公顷[6](p.378)。其中成灾占受灾面积的30.8%,与历年比并不高,但集中在主要产粮区河南、山东、四川、安徽、湖北、湖南、黑龙江等省区的旱灾占全国成灾面积的82.9%,而且各种灾害交替出现,对粮食生长的影响十分严重。 1959年1—4月,河北、黑龙江出现严重春卑,影响300万公顷农作物的生长,黑龙江受旱达4寸—5寸深,为历史罕见。4—5月的霜冻造成华北、黑龙江等地50多万公顷农田受灾。与此相反,从2—6月,南方三次出现洪涝灾害,珠江、长江、淮河流域洪水泛滥,造成200多万公顷农田被淹。3—6月,东部沿海和华北地区又发生风雹灾害。进入夏季,旱灾、洪涝情况开始对移。6—8月,出现以江淮流域为主的大旱灾,到7月下旬受灾面积已达821.2万公顷,持续到8月上旬扩大到黄河以北和西南内陆,受灾面积达2276万公顷。7月下旬,河北、北京、黑龙江地区突降暴雨,山洪骤发,200多万公顷农田被淹。7—9月,东南沿海遭到5次台风侵袭,最高达12级,使120万公顷农田受灾。 1959年灾害种类繁多,在部分地区轮番发生。除旱灾、霜冻、洪涝、风雹外,还出现了建国以来并不多见的蝗灾、粘虫灾、鼠灾。 1960年,继1959年大灾害后,全国大陆除西藏外又发生了建国后最严重的灾害,受灾面积达6546万公顷,成灾面积2498万公顷,受灾面积居建国50年来首位[7]。主要灾害是北方为主的持续特大旱灾和东部沿海省区的严重台风洪水灾害。 1960年1—9月,从1959秋季开始就缺少雨水的山东、河南、河北、山西、内蒙古、甘肃、陕西等华北、西北地区持续大旱,有些地区甚至300天一400天未下雨,受灾面积达2319.1万公顷,成灾1420万公顷。其中,山东、河南、河北三个主要粮区合计受灾1598.6万公顷,成灾808.5万公顷,分别达整个旱灾地区的68.9%和56.9%。流经山东、河南的黄河等河流都长期断流,济南地区的800万人生活用水告急。进入夏秋,旱灾扩展到江苏、湖北、湖南、广东、四川、云南等南方地区。整个大陆地区除西藏外旱灾面积达3812.46万公顷,是建国50年来最高记录。 1960年6—10月,东部地区发生严重的台风和洪水灾害。5个月里台风登陆达11次,高于以往平均数近两倍。台风过境时间长达10小时—20小时,高于往年平均数三倍以上[6](p.379)。台风造成暴雨频繁、洪水泛滥,广东、福建、浙江、安徽、河南、江苏、山东、河北、辽宁、吉林、黑龙江11省受灾面积达993.3万公顷,直接死亡5000余人。山东部分地区30多天内降暴雨19次,平地积水3米—4米。东北辽河、太子河泛滥,流量为有史以来最大,淹没辽宁、吉林等地143.7万公顷,「鞍山、本溪等地区农田、村庄受到毁灭性打击」[6](pp.378,379)。 1960年3—5月、9月,东部和西北部发生严重霜冻灾害,波及11个省区,受灾面积138.1万公顷。3—9月,还发生了由南向北推进、波及21个省区的风雹灾害,受灾面积达392.26万公顷。 1960年大灾害不仅成灾面积超过以往,而且是在1959年受灾的基础上连续发生,危害更大。另一个特点是早、洪灾同时发生,反差极大,一个省内,部分地区暴雨洪水泛滥,部分地区则持续干旱,给救灾工作带来极大的困难。 1961年,全国连续第三年发生特大灾害,受灾面积6175万公顷,仅次于1960年,为建国50年来的第2位。成灾面积达2883万公顷,为1994年以前最高[7](p.35),其中1/4面积绝收(减产80%以上为绝收)。成灾人口16300万,也超过了1960年。 从1960年冬季持续到1961年3月下旬,黄河、淮河流域1300万公顷的农田遭受大旱,4—6月,旱情扩大到长江流域的广大地区,年内全国旱区受灾面积达3784.6万公顷,成灾面积1865.4万公顷。其中,河北、山东、河南三个主要产粮区的小麦比1960年最低水平又减产50%,湖北省有67万公顷土地未能播种,河南省有73万公顷农田基本失收。4—5月,淮河流域遭受霜冻、大风灾害,淮北地区有375万公顷农田受灾,倒塌损毁房屋504万间。 1961年4—6月,江南珠江、湘江、赣江、闽江流域两次普降暴雨,洪水决口,泛滥成灾,水淹10个县市城。7—8月,海河、黄河平原连降暴雨,发生严重水涝灾害,其中河北、山东部分地区灾情是百年未遇的,受灾面积达160万公顷,占播种面积的54%,近100万公顷农田没有收成。到9月,灾区有60万公顷土地积水未退,聊城、沧州有3500个村庄被水包围,280万人断粮,沧州专区死亡人数占总人口的4.9%。7月下旬至8月,东北局部地区遭受暴风雨侵袭,山洪暴发冲人伊春市,交通、电讯中断,工厂停产。松花江流域7万公顷农田绝收。 1961年8—10月,东南地区的广东、福建、浙江、江西、江苏、安徽遭受台风袭击11次,其中12级以上的占9次,是建国50年里最多的[6](p.82)。淹没180万公顷农田,造成的如渔船损坏、房屋倒塌、海堤被冲毁、人口死亡等损失都超过了1960年。 1949 1998年受灾成灾面积曲线表 单位:千公顷 资料来源:据国家统计局综合司编《新中国五十年统计资料汇编》,中国统计出版社1999年版,1966—1969年统计数字原缺。 图1 由图1可见,1959—1961年确实发生了严重的自然灾害,成为出现三年经济困难的一个直接原因。当时的中央领导人已经多次提到这个判断,并不像金、王二文所断言的是后来才编造的。1960年10月29日,周恩来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说:「这样大的灾荒那是我们开国十一年所未有的,拿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来说,二十世纪记事起,也没有听说过。」[8]1961年9月,英国元帅蒙哥马利访问中国,一个「特别的理由」就是了解是否发生了大的自然灾害。他在分别会见毛泽东、刘少奇时,几次问到这个问题。刘少奇认为:当前的「一连三年大灾」是80年来没有的。毛泽东也同意说:「过去局部性旱灾有过,但全国性的没有。」他还指出,中国水利灌溉抵御旱灾的作用「还差得很远。中国几千年来,加上我们十二年的工作,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耕地有灌溉。其他地方还是靠天吃饭。要逐步来。」[9] 20世纪50年代的中国生产力十分低下,综合国力很弱,人类抵御自然灾害的能力非常有限,遇到持续三年特大严重自然灾害,出现经济困难是不可避免的。更严重的问题还在于,当时出现了严重的「左」倾错误。

 

 

参考资料:http://www.ccforum.org.cn/archiver/?tid-7865.html

谢谢使用

發表於 2008-5-25 22:19:45 | 顯示全部樓層
因為真相只得一個,所以一篇闡述得清清楚楚既文章,就已經足夠參考價值咁話喔!只有謬論,需要上百個繆論去「證明」佢,所以先至話要搵多d所謂o既「資料」!如果唔識得用腦袋唸o野,又唔識得用個口去問o既話,搵埋、睇埋幾多靠作o既所謂「資料」,就算吞曬佢地啊......都只能系越睇越糊塗!越證越荒謬!
[ 本帖最後由 噹噹 於 2008-5-25 22:21 編輯 ]
發表於 2008-5-25 22:25:07 | 顯示全部樓層

「今天50歲以上的中國人活著的也有上億人,你到他們中間打聽打聽,讓他們說一說,親眼所見,親身經歷了大量人口餓死的場景沒有?結論應該是否定的。當年中國的家庭還都是人口多的大家庭,按照10%或者20%多的死亡率,那麼,豈不是在某些地方的家庭和家族裡面都有人被餓死?我們每個人都有家庭和家族,城市和農村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你也可以對你的長輩們進行調查和詢問,你的三親六故,七大姑八大姨,舅子老表,鄰里鄉親到底有多少人在那個時段被餓死了,是否十個人就餓死了一個兩個?你還可以到你家鄉的祖墳塋地看一看,看看那裡埋葬的老祖先有多少是三年災害餓死的?要知道,三年餓死3000萬大活人,要形成多少個墳墓啊。中國抗戰從1931年到1945年的十多年,據不完全統計,因為戰爭傷亡的人數為3500萬,就出現了很多萬人坑和遺骨遺跡。難道三年大災害那麼多亡人的遺骨就不見了?」

 

所以話,問......都要問得負責任d、問得科學d!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22:28:14 | 顯示全部樓層

原帖由 噹噹 於 2008-5-25 22:19 發表 因為真相只得一個,所以一篇闡述得清清楚楚既文章,就已經足夠參考價值咁話喔!只有謬論,需要上百個繆論去「證明」佢,所以先至話要搵多d所謂o既「資料」!如果唔識得用腦袋唸o野,又唔識得用個口去問o既話,搵埋、睇埋幾多靠作o ...

 

日本中學歷史課本,都將日本「進入中國」史,闡述得清清楚楚。。。。

 

 

如果話對方系「膠論」,不如將對方一一拆穿啦好嘛?駁斥都得嘅。

發表於 2008-5-25 22:37:02 | 顯示全部樓層
噹噹呢度o既「科隆自由港」,幾乎來自中國全國各地o既人員都有。噹噹身邊就有五十幾歲既江蘇爺爺、浙江爺爺、河南婆婆、東北婆婆,等等等等,佢地都話當年系佢地果個省份度,一d都無聽講過有「餓死人」o既事,而且佢地當年都系系農村o既,講得最清楚最有說服力o既係,佢地都話......係佢地o既親戚族人當中,無一個係係果三年裡面比餓死o既!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22:55:22 | 顯示全部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8-5-26 00:22:25 | 顯示全部樓層
再次建議刪除兩張有關三年經濟困難嘅貼。
發表於 2008-5-26 00:27:21 | 顯示全部樓層
言論自由......反對搞「一言堂」!
 樓主| 發表於 2008-5-26 01:02:54 | 顯示全部樓層

原帖由 噹噹 於 2008-5-26 00:27 發表 言論自由......反對搞「一言堂」!

呢度唔到你话事.

發表於 2008-5-26 02:14:21 | 顯示全部樓層

聽到「四川」就直情想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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