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日有班来自某县某镇某乡嘅村民来揾我地老世, 系我老世D咩家乡父老叔伯兄弟来嘅, 当时我老世唔响公司,果班叔伯兄弟就自己招呼自己响老世间房度坐,临落班果时,走埋来我度要我帮佢地打D野,我无所谓,就同佢地打啦, 卒之打到过晒钟, 好在我琴日个老师逃学啫,唔系就麻烦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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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佢地改好打好之后,问下佢地改动嘅地方有无意见,佢地就行埋来睇,点知闻到佢地成zam酒ceoi,哦,原来呢班友,自己识开我老世个冰箱攞酒饮喔。
佢地睇过话无意见,就叫我打印出来,果时已经迟晒放工喇,点知,佢地一句唔该都无,一个二个坐上车就咁就扬长而去,我重响处等紧佢地呢班大爷重有无其他吩咐添。
到今朝早返到公司,个清洁阿姨问我,点解老世间房成地都系花生壳呀?从来未试过咁lat tat。
点知,我做野果时,咦,我支「点38口径」嘅私家笔呢?
我支私伙笔呀!
我从细带到你大,我地两个相依为命、生死与共,你对我有情有义,肝胆相照,你独一无二嘅流畅笔尖,令到我写野果时有如神助咁畅快,几多盲毛对你写出来D字闻风丧胆,你为我做咗耐多野,我居然未畀过一餐饱饭过你食,我对你唔住呀!你唔好离开我呀!我一直将你当自己人来看待,估唔到今日,招呼都唔打声,你就咁畀人拐走咗喇。你衣家响边度呀?我好挂住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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