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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專訪] [轉貼]專訪陶傑--我不是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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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6-12-17 05:31:2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陶傑:「我不是才子」


  樹仁學院飯堂的屏風後,吃一窩粉絲牛肉煲配白飯、喝兩杯咖啡的時間,我們訪問了才子——陶傑。當我們說到「才子」,他立即反駁道:「叫你才子的人其實是害你,信了以後,人便會串,這世界一山還有一山高。」我們緊接着問:「那誰才稱得上才子?」「金庸和黃霑吧!」


歷史與政治
20051214t.jpg

陳方安生可以做特首嗎?

  陶傑的文章,總喜歡引用歷史,他說:「歷史無得反駁,可以令不同意的人無聲出,而且人類世界的錯誤、愚昧、無知不斷重複,所以讀歷史很重要。」

  問及他對於中國傳統政治的看法,他說:「家長式、不容許獨立思考、要面子、自私、不理性,奸人、奴才、太監當道,中國歷史中奴才、太監這個階層,是西方歷史所沒有,中國歷史如啟德機場外海底的飛機油,很厚,很恐怖。」

曾蔭權識見有限制

  他不是不喜歡中國,而是批評中國。「古代的中國,有其可取之處,但現今中國把十三億人改造成無信仰、無價值觀,在人類歷史上沒見過。最後,變成破壞環境、消耗能源、殘虐動物和人類的一群。1949年前的人還有中國道德的約束,但今天連一個雞蛋、一支水都是假的,生命都沒有基本保障,還有甚麼可取之處?」

  至於中國未來會有何改變,他說:「中國有人才,但制度不合理,他們淘汰精英,鼓勵庸才、獎勵奴才。」他預言中國十年內會有劇變,「因為全世界都覺得中國是威脅,中央控制不了十三億人,早晚會崩潰。胡錦濤、溫家寶都太拘謹,缺乏國際視野,前人曾國藩,是最有現代感的中國政治家,可惜他生錯了時代。」

  說回香港的現況,他又怎看曾蔭權這個特首?

  「一個香港仔,行政管理可以,但執行一國兩制、為香港在國際上定位,他仍要努力,他始終是香港殖民地教育出來的公務員,思想和識見都有限制。」

  「那麼,誰可勝任特首?」

  「香港,只有彭定康適合做特首!」他冷笑一聲。

手袋黨=師奶治港

  「陳方安生也不可以?」

  「當然不可!香港人,甚麼都看表面,只看到她笑容好。陳方安生做公務員沒甚麼政績,去示威那處站一站,就說是民主女神。陳方安生的班底是手袋黨,只會打麻雀、shopping,那不就是師奶治港?倒不如找薛家燕!陳太只是包裝好一點的薛家燕!」

  他又說:「如果中央給陳方安生做特首,她就不是民主女神,那不就是女人版的曾蔭權?香港要一個女人版曾蔭權,為何不要男人版曾蔭權?她做了特首,就交了心給中央,只是另一個曾蔭權!到時陳太做了,又再來張太李太?」

  他說明,這不是陳太的錯,是共產黨的錯,他們拿走了港人治港、高度自治,令港人鬼影幢幢。

  說了那麼多政治,陶傑又為何不從政呢?

  他這樣回答:「當一個人有見識就不會從政,我的強項不只政治一項,又何必搞這些?從政最後做到特首,都是替共產黨打工,現在有得選擇,當然不會選擇從政!」

寫作與思考

曾鈺成洗不到我個腦

  陶傑讀過左派學校,曾鈺成、程介南都是他的老師,但他表明不會洗得到他的腦,這是獨立思考的重要性。他說:「如果沒有左派學校的教育,我就不會有今天的見識,所以感謝學校給我很多反面教材。」

  「我讀書時從來沒想過未來要做甚麼,也從不擔心,這些都是命中注定。我只喜歡一樣東西,就是寫作,所以在大學裏就讀文學。在英國讀書時為《明報》寫些稿件,得到查良鏞先生賞識,便走上這條路。」

命中注定做作家

  問及為甚麼寫散文不寫小說,他輕鬆地說:「隨讀者口味,讀者喜歡的也是我喜歡的,這是市場需求,將來有市場就繼續寫,沒市場就不寫,就那麼簡單。」

  對於別人稱他為才子,他不亢不卑:「我在報紙寫專欄,曝光率高,才令人覺得我特別有才華,其實我未必是。我只是每一件事都做到最好,不偷懶,過得自己那一關。」

  「對自己要求高嗎?」

  「不,只是基本要求,每天做好自己能力範圍內做到的事。」

  「有否想過作育英才?」

  「看將來有沒有機會吧。我不會高估自己,我把自己分內事做好已經可以,我沒中國文人常有的『教育別人』這道德使命感。」

  「你最敬佩的人是誰?」

  「邱吉爾、戴卓爾夫人,都值得學習,他們的意志、性格、學養、見識、勇氣,都是超凡和出類拔萃。當代香港最敬佩的是金庸,他很有才學。」

  對於金庸改書,陶傑有這樣的看法:「人到了不同年齡、層次,看法都會不同,每一個作家都會覺得自己的作品不完美、都有改動的餘地,但讀者的世界未必一樣,讀者有主觀的感覺,金庸也有其主觀的理由,好與不好就由後世來評論。」

  陶傑表示沒想過修改自己的作品:「將來吧,我寫的都是副刊文章,不是偉大的學術論文;寫來娛樂大眾和自娛,有時沒有查書,自然會出現error,這證明我甚麼都記在腦中,不是靠查書,這些都待將來、到老才改吧!」

最愛讀英國文學

  陶傑閱卷無數,當中最欣賞的女性角色,乃法國小說家福樓拜筆下的包法利夫人。「這個在十九世紀想偷情但偷不到的貴婦,內心寫得很有趣,與中國的潘金蓮有共通之處。」他續說:「一個有趣的女性角色,一定是受到誘惑,再而開始動搖,但又沒有膽量去挑戰,在這個borderline裏最迷人。三貞九烈、妓女都不好看,要在中間,想放縱但又不敢。」

  而他最喜歡的男性角色,則是《罪與罰》裏的拉斯柯尼科夫這個大學生。「這個角色很震撼,他因貪錢而殺死包租婆,最後知道錯而懺悔,有很高的宗教情操和價值觀。很多偉大作品,都有一種人格的缺陷、悲劇的命運,由弱點構成悲劇,最後一定要通過懺悔,取得救贖,才可把罪孽洗清。」

  陶傑認為,讀英國文學會培養出更高的欣賞眼界,現在對巴金、冰心、朱自清,沒一個看得上眼,他批評:「太差勁了,文字粗糙,沒性格。」

男人與女人

港女唔嫁 皆因揀唔落手

  對於兩性問題,陶傑一向有很獨特的見解,他提出的「一牀兩制,高度自治」,更為人所熟悉。問到香港男人女人的優點缺點,他說:「香港男人沒有歷史包袱,很靈活、會走位,蠱惑但可愛。弱點是沒有男子氣概,面對不公平的事,便沒有膽識、沒有勇氣走出來表達自己的立場,又愛走捷徑,看曾蔭權就知香港男人有何優點缺點。香港本身是在夾縫裏成長的社會,香港城市決定了男人的基本性格。」

有時同老婆講吓粗口

女性又如何呢?

  「香港女人視野廣闊,很considerate,懂得關懷別人,但可能因為香港男人令她們失望,態度就差一點。打扮也受日本時裝影響,不能表現獨特的性格,和男人一樣,甚麼都隨大潮流,不夠膽去表現自己。」

  那麼在陶傑的眼中,怎樣的女人才可愛?才令人喜歡?

  「應該自信時自信,應該認低威時認低威,男人欣賞雙重性格的女人,在白天要表露某種獨立性格,夜晚要千依百順,千萬不要一種性格。做女強人、做事業女性也好,最後也不要忘記你是女人,女人特性不是粗聲粗氣,晚上始終要落妝,還原女性的溫柔嫵媚,這是動物本能。不要信那些美國女權主義,沒有幸福的!」

  當談到台灣女人很有女人味時,陶傑反而覺得台灣女人過度嫵媚,變得俗氣。「嗲要假,真嗲是不行,男人喜歡女人扮嗲,男人知道是假的,但喜歡。如果真嗲、弱不禁風、常要保護,男人不是廿四小時都好心情!」

  陶傑又喜歡太太甚麼呢?

  「我們背景相似,跟我一樣尖酸刻薄,可以溝通,有時也講粗口。」

  「怎樣與太太維繫感情?」

  「對張枱對得耐都有感情,感情是毋須維繫。」

  「那對老婆只有感情沒有愛情?」

  「做人是為感情而活,人生沒有感情還有何樂趣?」他巧妙地答。

男人有二奶 愛情就會fresh

  現今很多女性三十歲仍沒有伴侶,陶傑有這樣的見解:「女人揀唔落手。」他認為香港很多女人的能力和膽量,都在男人之上。「立法會吳靄儀、劉慧卿、余若薇,都是有膽識、有見解的女人。加上近二十年來專業行業可由女人來擔當,女性經濟能力提高,成就了很多事業女性,當愛情、事業沒法兩全其美的時候,就最少擁有一樣,就是事業,這樣比兩樣都沒有好。」

  「那不是很孤獨嗎?」

  「結了婚就不孤獨嗎?結了婚,情話說了三個月,甚麼都悶了。」

  「最重要是性方面的問題。」他敲??說:「女人不可以在沒有愛情的前提下發生性關係,男人就可以,這是很多香港事業女性的困局。貨櫃車司機沒有老婆,可以去深圳畀錢搞掂;所以這個世界妓女流行,男妓是做不起來的。」

  「為甚麼會提出一床兩制,高度自治?」

  「這是鑑於社會太多情殺案、倫常慘案。一宝兩制,晚上回來睡便可。男人有婚外情很正常,是動物本能,問題是懂不懂收放自如。有些女人專門為婚外情而活,一世只會做情人。」

  「怎會有人肯一世做二奶?」我們疑惑地問。

  「有!每一個二奶到最後都是很悲慘,但她們享受過程,因為做二奶keep住有愛情。男人回到家,對?老婆,只有感情,那你說是二奶擁有男人還是老婆擁有?在情婦眼中,老婆擁有男人,因為有一紙婚約;老婆發現男人有二奶,老婆又覺得二奶擁有這男人,因為她認為有愛情就是擁有,其實最後兩個都不擁有。」

  他接著解釋道:「不是女人想做二奶,而是有種女人的性格和氣質渴求愛情,男人在外面有二奶,愛情就會fresh。老婆的愛情已昇華成感情,是感情高級還是愛情高級?這很難爭論,也沒有定律。女人被男人拋棄,不在於她是老婆還是二奶,而是取決於愛情有沒有死亡。」

得不到最愛 其實更好

  「照你所說,還結婚來做甚麼?」

  「又不是個個男人都出去滾的,如果嫁工程師、會計師、公務員,他們凡事按程序,擔屎唔偷食,就不會包二奶。不過導演、藝術家、設計師,他們不只包二奶,還會搞同性戀,這視乎行業問題。」

  「那麼婚姻豈不是不完美?」

  「這個世界不能追求完美,而且,離婚不是更加不完美嗎?」他更指出,缺陷才是美。「得不到最愛的人其實更好,嫁的娶的是Second Love,這樣大家都有走位的餘地,最愛的那個永遠都不要,不要看到他老、看到他早上沒刷牙的樣子,給他留下的永遠都是最完美,想通了就沒有失戀,更加沒有失戀自殺。」

  「你會否容許自己有婚外情?」我們追問。

  他笑著答:「我不會說自己的事,只會說別人。專欄况我都很少用『我』、很少寫自己,多數很客觀。我雖然多理論,但不會要自己做。」

  不能翻陶傑的情史,是整個訪問的遺憾。

  或許,這也是他所說的「缺陷美」。

發表於 2006-12-17 07:09:54 | 顯示全部樓層

客觀噉講,陶傑的確係有啲偏激,但係雖然如此,佢嘅偏激都偏激得好精彩,而且唔係野蠻嘅偏激,就算你唔同意佢嘅觀點,聽佢講嘢都係一件好有意思嘅事。

 樓主| 發表於 2006-12-17 07:37:08 | 顯示全部樓層

新不如舊


前陣子不少市民都到將要關閉的中環天星碼頭拍照留念,鐘樓前也整天都擠滿了人,晚上下班途經時,更見碼頭被閃光燈的鎂光點綴得猶如白晝,差點還以為有明星在拍攝外景。現在人們對鐘樓的熱情已好像被放進冰箱的水般冷卻下來,每天下班總往從前熙來攘往的碼頭望一望,不太習慣現在它那冰冷凄清的面貌。我並不是對那座由比利時送贈的鐘樓特別緬懷,只是不能適應越來越陌生的香港,小時常到的地方已消失殆盡:荔園遊樂場,Peter Pan玩具店已被時間淹滅;兒時在電視機上看到一張張熟識的面孔,張國榮、黃霑、羅文……亦已赴黃泉。

不知打從什麼時候,我已改變了晚上看電視劇集的習慣,總覺得現在的劇集沒有八九十年代的那般吸引,所以每當辦公室裏其他同僚如火如荼地談論晚上黃金時段劇集如何精彩時,我總答不上嘴。有時不禁會質疑自己是否已與時代脫了節,甚至會希望時鐘上的長短針會自動的向後轉動,返回十五六年前,因為我總不能擺脫「今不如昔」的偏見。新的電視劇集我看不慣,即使是一些名字較陌生的新進作家的書,我也看不上眼。中文科幻小說,我仍只愛看倪匡、張系國,文藝小說我獨愛張愛玲(曾經也愛林燕妮)、白先勇,武俠小說更加只會不停地重覆翻看金庸、古龍的作品。

現代流行什麼跨媒體,衍生了一個叫陶傑的名字,說句老實話,我對此人沒半點好感,但亦不妨利用他來印證我「新不如舊」的主題。他的文字刻薄有餘,卻沒有錢鍾書那份機智和博雅;至於說到「香江第一才子」,不是已經有位「業精六藝,才備九能」的饒宗頤嗎?當然,陶傑跟學者是一字扯不上關係的,他最擅長的,只是不停地謾罵揶揄,自恃曾放洋留學,滿嘴刻薄地「以夷非華」而已。費滋傑羅(Fitzgerald)亦非議二三十年代美國社會扭曲的價值觀,卻不曾誹謗美國的文化;而E.M.Forster在其小說Howard's End,甚至以同性戀為題材的Maurice中諷剌的,正是英國人那份因自傲而變得自欺的人性及洋溢在中上階層那股叫人討厭的階級觀念。所以我真不明白英國人有什麼地方(除了司法制度外)值得陶君那麼趨之若鶩?時至今日,居住在諾曼第以北那孤島上的居民,仍給我一種沉溺於昔日光輝的感覺:當我在倫敦塔遊覽,聽到Edward Elgar的 Pomp & Circumstance March No. 1那歌頌勝利的樂章奏起時,感到的只是英國人對日不落帝國最後餘暉的悲涼眷戀。也許陶君妄想倣效Swift 和Voltaire那樣以文字去鞭策人性,惜東施效顰,既乏兩位大家幽默的筆觸及醒世的智慧,就只能隨街販賣他那廉價的尖酸刻薄。

每次坐渡海輪,都不免對兩岸的建築物多加留意,發現越來越多不知名且高聳得叫人窒息的建築物矗立着(特別是西九龍一帶)。在我的記憶裏似乎永遠都沒有它們的份兒,因為它們太沒特色,太沒生命,像失去靈魂的軀殼,跟士丹頓街一帶的舊建築群相比,令人慨歎過份公式化和缺乏創意之餘,更令我想起那像寶鼎般坐鎮在山頂的老襯亭、大坑的虎豹別墅、灣仔軒尼詩道的舊茶居和當舖的那份親切感。目睹過去美好的一切都如沙子般從指縫間漏走,我們除了無可奈何送上幾段輓歌外,又能夠怎樣?

4 Comments:

倉海君 said...

陶傑那「文化演員」(我索性叫文化郭芙)的形象相信早已深入民心,何必再批評他呢?況且他老早已否認自己是「才子」,參看:我不是才子--當然,這種否認只是一種計算,既不予人口實,又顯出他的謙讓,何樂而不為?遺憾的是,「才子」這詞經他這樣欲拒還迎後,就可憐地淪為一個充滿反諷的貶義詞了。

4:20 PM, December 14, 2006 ?
道士 said...

其實時代要變更﹐也是不可置異的事﹐難道要香港保持當年漁村風貌先叫有文化? 城市就是要拆拆建建的﹐否則又點會進化? 捨不得是種情意結﹐當年喇沙書院重建﹐也聽講有個神父在拆舊舍時痛心得曝斃了。做人就是如此‘化學’﹐二﹑三十年﹐下一代的人也會對新的碼頭產生情意結﹐還是要學懂放下罷? 如果不看看多點新事物﹐我們的眼界就會續漸停頓﹐執著在無關痛癢的小事﹐而忘了看看更大的前景。People get nostalgic about a lot of things, personally, I solve the problem by learning how to forget and move on. 感嘆流逝無奈的最好解藥﹐便是學懂愛上新事物﹐盡量忘記以往的情意結。

Pomp & Circumstance 在美加﹐常用在大學的畢業音樂﹐已對它有點煩厭。在香港﹐低俗的口味已能夠嘩眾取寵﹐太高深的公眾難以理解而自動抗拒。靠口臭已是扮高尚的新潮﹐時代洪流如此﹐是不到一小撮人去抗拒。就如倉海兄篇篇如果出他早期的文言文﹐我相信今天的讀者也會只是潦潦數人﹐要迎合嗎? 便有"最緊要大波"這類垃圾文化出現。我們近來這星期的動向是很貼切的反映社會的需求和心理。

6:25 PM, December 14, 2006 ?
陳列品 said...

九十歳的才子,嘻。

10:24 PM, December 14, 2006 ?
刃岸 said...

所謂發展進步云云,從來都是以抹去上一代人記憶為代價。
於我而言,其實左冷禪舉的例都不是舊的。
想想,荔園,是當時老豆老母有假放的同學才有條件去的地方(我生於七十年代,只在中學時跟同學去過一次荔園);Peter Pan也是「屋企有米」的同學去的地方。張國榮當時的形象是唱中文歌無啦啦夾幾隻英文字入去的「新潮番書仔」;古龍寫的好像被譽為有別金庸的「新派武俠小說」;黃霑、倪匡、金庸、古龍這些人在「跨媒體」(廣告、電影編劇、電視、音樂、報紙)時,應該連「媒體」這個詞也尚未流行;這些物事人在當時來說,應該都算是新嘗試新潮流吧。

我直到現在還是覺得唱歌夾幾隻monica、 stand up的英文字很刺耳又很難聽;看古龍時還是覺得他在寫穿古裝的占士邦並試圖用一行幾隻字的方式厄稿費,於我而言如今的新跟從前的新,只是不同方式的難頂而已。而頂到某個時候--或者是更老的一輩人完完全全死絕的時候--佢又會忽然變得無咁難頂,即是我開隻白光周琁的歌聽一聽,就會覺得「張國榮真係好好多」。

發表於 2006-12-20 05:56:30 | 顯示全部樓層
虽然有D偏激(左),但系胜在有PO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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