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了人生
生活中有很多惡習,其實都是人們自己養成的。其中賭博是我最討惡的,但它卻偏偏離我很近。自從有了雙休日,light大禮拜之後。這種惡習更有了充分的時間去進行,小城居民就沒什麽太多的活可忙,時間充裕了,反而沒事可做了。因此,擺長城、搓麻就成了過禮拜天的主要活動了。白捅手指頭沒意思,下賭注賭錢就成了某些人創收增效的第二産業了。
一般情況下,是早在周五下班前就訂好了人員和地點。到了時間,但見那一夥四人極其准時地聚到了一起,幾句寒暄,什麽二嫂、大姐、三哥的之後便找位置。有人便說了上次做東面手氣不好。這次本又已坐到了東面,卻偏偏要與對家調換位置,說是莊家不和東,像是蠻有道理。
嘩啦啦,嘩啦啦,兩只手二行碼七垛,東莊的人便要把色子用兩手捂在中間使勁地搖,嘴裏叨咕著一個數字,使勁地讓色子撞擊到對家的牌垛上,直叫那色子在桌子中央滴溜溜地轉,最終竟真的停在了東家叫的一個數字。樂的東家直叫「好!好!好!」
接著便用兩根手指在對家的牌垛上一對兒,一對兒地分牌,卻偏不叫牌立時翻出來,而是等了十三張分齊了,再讓它們一溜齊地翻將過來。仿佛將軍在閱兵一般。一張張的牌也不按品種、順序排列,只將那沒用的一張張先打出去。明明一個東風,偏不叫東風,扣過去放在下家的跟前,讓下家吃牌。待下家翻過來一看,也不氣惱。
心照不宣地給一句「早知道你沒啥好玩意」,便將你氣個半死。明明吃個卡當,types偏叫別人碰了去,知道別人不和的一張牌,硬要殷勤地送到對方的牌前說「你和吧!」有時候聽了老半天牌和不了,便要把抓到的一張牌不去看它,反而拿到對手的扣牌上很用力地敲一下,口裏喊一句「自摸夾眼」。或者有人放炮時,偏偏火上澆油來一句「就等你點炮呢!真夠意思!」
牌不好不能說牌臭,只能說自己手臭。輸了錢的往往說「錢先放你那攢著」;贏了錢經常說一聲「謝謝贊助」。仿佛誰都不在乎,其實輸得心在滴血,贏得偷著樂呢。
長此以往,有人買了新衣,添了首飾。便在人前人後傲氣十足「看,這是我贏的。」而那些輸了錢的手,便下定了極大的決心勒緊褲腰帶,攢夠賭本後。急三火四的非要拽上贏她錢的手兒,一定要報仇雪恨。久而久之,親密的朋友,終于變成了對手敵人。說不定哪天,打著牌就相互譏諷、叫罵,她說她窮酸,她就罵她守財迷。
常見的會因爲欠幾塊錢就罵起來。甚至動起手來。這是在牌桌上最常見的結局。因此,她們總能總結出一些真經驗來。比如「越賭感情越淺」。但令人遺憾的是,她們依然眷戀著這種惡習而樂此不疲。
我看見太多這樣的人,在繼續著這種惡習。我爲這樣的人感到難過,Automobile同時也爲我自己難過。因爲在我身邊竟然存在著這種惡習,而且根深蒂固,死不知悔,大有與之同生死的意思。
改變一個習慣和養成一個習慣不知道是否一個樣子。真希望有好的習慣能代替惡的習慣。那麽人類就不那麽可悲了!
人到底能做到嗎?真的,護理能做到嗎?一外國人評價中國人打麻將說:
中國人把時間都用在了打麻將上了。
難怪中國的經濟如此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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