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鲁迅找吴妈
跟着鲁迅找吴妈<BR> 文/张怀旧 2008-5-4<BR> <BR> 当我站在鲁迅先生的铜像面前,我便开始敬仰他的POSE了,就像现在,我正回忆着一个女人的姿态。——我本不想回忆,<A href="http://www.ic37.info/mapm/19.html"><FONT color=#0000ff>但</FONT></A>又无奈于敬仰这样的情色生活,所以不得不写。此刻已是凌晨两点,我刚下火车,正坐在N市的一家24小时餐厅里,陷入了沉思……<BR> <BR> 「还有房间吗?」我拉着我的行李箱问酒店服务台小姐,一本正经。<BR> <A href="http://www.ic37.info/mapm/51.html"><FONT color=#0000ff> </FONT></A>「您要什么样的房间?」小姐边接电话边问我,心不在焉。<BR> 「随便,能睡就行!」斩钉截铁。<BR> 「对不起先生,没了!」铿锵玫瑰。<BR> 拉着箱子出去逛了一圈又进来。<BR> 「请问还有房间吗?」温文<A href="http://www.ic37.info/mapm/65.html"><FONT color=#0000ff>尔</FONT></A>雅。<BR> 「没了!真的没了。」彬彬有礼。<BR> 「姐姐,我知道房间肯定还有,难道就因为我长得有些阿Q,所以您就不欢迎我?」嬉皮笑脸。<BR> 「真的没了!我们还要接待一个三十人的团队……」露出破绽。<BR> 「我大老远地跑来看望鲁迅先生,您总不能让我睡大街上罢!」油嘴滑舌。<BR> 「好罢,我给您安排一间一米三五的小床房罢,够您一人睡的吗?——对了,您几人睡……」友邦惊诧!<BR> 呸!这只势利的母狗!<BR> 一米三五,太好了!我默默地祈祷。<BR> 以上一幕就发生在十六个小时前的另一座城市,女主角尚未出现,但我已经懂得在危亡时期做个绅士流氓是多么的重要。<BR> <BR> 是的,现在我的耳边回响着餐厅嘈杂的欧美爵士乐,同时我正回忆着一种姿态,一种传统、守旧、呆板并不时尚的POSE。昨天,中午,当那位出生富农的女孩闭上眼睛唱起社戏的时候,我感到了须臾的彷徨,因为她不愿更换第二种姿态。我想呐喊,可我曾经说过,其实,行房只是一件小事,所以我只能眯起双眼静静地拨弄着她胯下的那把无弦琴,就在那张一米三五的小床上。<BR> <BR> 鲁迅故居有间「闺房」,那里摆着一张床,牌子上印有「鲁迅母亲鲁瑞睡过的原床」几个字。突然一位长相酷似闰土的孩子问:「妈妈,那个屋子里摆放的是不是鲁迅他·妈·的床啊?」妈妈说:「是的是的,一米八的大床。」突然,我有些羡慕这张「原床」了,就像羡慕孩子他·妈·的原味内裤。<BR> 导游站在百草园一角模仿长妈妈的口吻给我们背诵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故事,背到「菜畦」的时候就指指远方的油菜地,背到「皂荚树」的时候就指指旁边的大树,果然,那细长的皂荚树已经没几片叶子,就像一位独腿模特,周围还用四根铁棍抵着。当然还有何首乌、蟋蟀、美女蛇与东方朔等等。整个胡同铜像林立,让人误以为这是一处雕塑博物馆。<BR> <BR> 世上本没有爱,做的人多了也就成了爱。女孩姓吴,我叫她吴妈,表情严肃,腿很修长,我害怕不小心将她折断,所以基本上没有对她施加外力,任由她随意摆动。完事之后,我问她吃药吗?她说不吃。我像个战士一样满头大汗,对于她的表现我很不满意。她安慰我:「其实你没有必要如此卖力地匕首投枪。」我很委屈地说:「见你如此横眉冷对千夫指,我也只有俯首甘为孺子牛了!」<BR> 然后我就睡着了,我迷迷糊糊地感到这位十七岁的吴妈曾轻轻地给我盖过被子。随后,我就让她消失了。<BR> 我刹那间感到一丝的悲凉,因为我已决定在我醒来的时刻就离开这座城市。是的,那张小床,我们仅使用了它三个小时,中间休息三分钟。——如果我不是人,我就是那只应该遭到痛打的落水狗。<BR> 退房,刷卡,我在小票上签下了「周树人」的名字。离开了朝花夕拾酒店,我就像个孔乙己一样坐在凉棚里喝着黄酒,吃着茴香豆,看着桥下过往的乌篷船,手里攥着一张傍晚的火车票,同时我收到了她的一条短信:祝福你,我的费厄泼赖!<BR> <BR> 丧家犬们发出了哀嚎,我头顶毡帽,怀揣一本《狂人日记》横行于古城绍兴的街头,猛地伸手拦了一辆黄包车,外形酷似祥林嫂的车夫问我去哪儿,我说去车站,因为只有在那里我才能重回属于我的心灵故乡。<BR> 风情园里杂草丛生,周家厨房落满了灰尘,我知道,我对于这座城市黑瓦白墙小桥流水的留恋很快也会流于暗淡,就像两个本不该睡到一起的人,他们永远也无法见证彼此的行程,最好连一句再见也不要说。<BR> 从我住进酒店到我离开,只有不到半晌的时间,期间发生了一件小事。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不上半里,中间有道石桥,从绍兴到N市不过百万余米,之间隔着长江,注定这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她不是朱安,更不是许广平,我终究也做不了鲁迅,所以我选择了火车。<BR> 不必说碧绿的肚畦,光滑的石井栏,雪白的大腿,紫红的上半身;也不必说吴妈在酒店里长吟,肥胖的乳峰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天子……<BR> Ade,那些势利的狗们。Ade,绍兴。Ade,鲁迅。Ade,我深爱着的吴妈。<BR> <BR> <BR> <BR> <BR> <BR><BR><BR>转自:<STRONG> http://www.ic37.info </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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